已經來過無數次的山林,仔細的摸索著,尋找著隱藏在雪地中美味的根本——食材,美味點綴者——香料,還有美味的增幅器——調料。
雖然已經無比熟悉,但大自然的隱秘對她來說還是無窮無盡的,這其中新的美味是無盡的。沒有閑庭行步,隻有謹慎小心,雖然這裏對她而言可以來去自如,但並非真的沒什麼危險。
“小看自然終會被自然所吞噬。就像不遠處那個被埋在樹葉中隻露出一隻手臂的主人。”
金鈴在心中默念著。
·····
“誒··等等···人手?”
·····
“有人受傷了!”
還有著血色的手可以看出並非死人。
拂開樹葉躺在地上的是一個中年男人,雙眼緊閉臉色青白。一番檢查後金鈴得出了結論他中了蛇毒,在小腿上有兩個明顯的腫起的牙洞,他被毒蛇咬到了,而這種毒的毒蛇一般掛在樹上。
這是一個不知為何爬樹踩到毒蛇被毒倒的二貨······
這種蛇毒會在四個小時內致命,但看牙洞腫脹程度可以看出他已經中毒很久,至少應該有大半天了,按說他應該已經毒發身亡了,能活到現在隻能說是一個奇跡。
金鈴邊想著邊劃開他的傷口,擠出還殘留在傷口的毒血,敷上隨身攜帶的草藥泥。
“還能救活,不過以我身上帶的藥,解解剛中的毒還行,他這種情況必須帶回家讓師傅來治。”
將這人背起,並沒有多吃力,看起來小小的身子已經有著比成年人更強大的力氣,筆直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金鈴異常的冷靜,冷靜的連她自己都很驚訝,也許是看慣了傷口。也許在這自然中看慣了生死,明白不必要的緊張隻會減少生存下去的機會。
(長期生活在自然中,感覺到人和動物都是食物鏈的一環。見慣了動物的生死,也算是看慣了生死,但冷靜不是並非冷漠,看慣生死不代表漠視生命,隻是比較冷靜。)
心不在焉的挑著火堆,看上去已經人過中年的年紀卻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老朋友出來吧,我知道你已經來了。”
明明毫無生息的,仔細看也看不出有任何人的樣子,隻是一片被人驚擾後安靜的森林。
但在幾秒後金鈴的師傅無聲的於視角死角處陰影中走了出來。
“誰是你老朋友,你個老不死的,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並非問如何發現他的,他明白麵前這人可以說是當代武林的一代大俠,自己肯定隱藏不了多久。雖然身手不錯,但也隻限對於普通人,畢竟是美食家,而不是武術家。
“我哪知道你在哪?你的行蹤有定過?我隻是路過這裏偶爾踩到了你的陷阱而已。嘶~這熟悉的陷阱模式讓我想起小時候不好的回憶。”
“那是你自己二,這麼明顯的陷阱也就隻有你和野獸才會踩到了!還大俠,嗤!”
一個嘴上說著不幸卻滿臉笑容,而另一個嘴上說著不屑,臉上額···真的不屑···還有厭惡。
“啊哈哈哈哈。”不屑加厭惡~~~~~~~~~~~~~~~~~~~~尷尬
“啊哈哈”還是不屑加厭惡~~~~~~~~~~~~~~~~~~尷尬
“啊哈~啊···哈”依然不屑加厭惡~~~~~~~~~~~~~~~~~~~尷尬
笑容凝固在了某個大俠臉上。
“喂喂,你這不對啊!不應該是嘴上不屑臉上不屑,然後我傻笑,你也笑了,爽快的老友重逢的畫麵嗎!這臉上的不屑是什麼!你不按常理出牌啊!”
“碰到你我隻覺得麻煩哪會有開心啊!”還是不屑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