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一萬士兵聽說有白拿的城池,各個吃飽喝足了整裝待發。
望著鬥誌昂揚的士兵,我坐在馬上滿意的點點頭,將手中的暗焰一揮:“出發。”
安平郡距離山原郡僅有十裏的路程,我一路上不斷的讓騎兵四下刺探有沒有伏兵,劉樺遠顯得十分不屑,他對自己的同鄉倒挺信任的。
到了安平郡下時,確定了四周沒有伏兵,我命士兵敲起了戰鼓,擺出了一副攻城的架勢。
昏昏欲睡的守軍沒急忙敲響警鍾,不一會守城的將領帶著人登上了城樓:“城外何人?安敢犯我邊境。”
我扯著喉嚨喊道:“城上賊子聽著,山原郡守劉樺遠率軍十萬壓境,識相者開城投降,免造殺伐。”
過了半晌,城上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心裏開始發毛了,估計劉樺遠也七上八下的,我正想著是不是再喊一句,守城的將軍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們是再等人殺我麼?”
守將將一個人頭拋下了城牆,火把的照耀下劉樺遠認出了自己同鄉的人頭,麵色慘白如雪。
“李副將軍通敵獻城,以被我殺了,眾將士隨我出城殺敵。”
軍隊中新兵已經開始了騷亂,我有點惱火:“劉大人,撤吧!”大晚上不睡覺來看人頭了。
城內突然出現了一陣騷亂,而後一個人拎著人頭上了城牆:“守將以死,大家放下武器投降。”
劉樺遠激動的叫了起來:“天助我也,此人是誰?”
群龍無首的賊軍不知道該不該投降,那人又說道:“永生教已經背棄了原來的教義,我等饑不飽食,甚至連軍響都被州府刻扣。如此之教我們何必為其賣命,大家早早投降,以免教敗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我投降”一個軍官率先將手中的武器仍了下來,緊接著守軍順風的將武器全部扔下了城牆。
城門打開後,率先投降的兩個將軍領著手無寸鐵的士兵出來納降。
劉樺遠整理了下衣服下馬,意氣風發的走在前邊,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突變,還以為自己要狼狽的逃走呢。
“降將韓可當領戰將七人士兵五萬前來投降。”
竟然是韓可當,那個先丟武器的是黃公輸,怪不得五萬守軍肯對一萬雜軍投降呢。
接受完降軍,劉樺遠一頓安撫,讓大家努力建功,平定叛亂衣錦還鄉。
簡短的訓話後,我們一行人進了府衙裏。
“張少俠,一個多月未見,沒想到你竟然成了一郡的守將。”剛剛落座,韓可當就說道。
“你們不也成了將軍麼?說不定日後我還要喊韓征軍、黃鎮軍呢。”
黃公輸憨厚的笑著:“張大哥說的哪裏話,我們兄弟今後就跟著你了。”
“對,我們當初說好的,隻要大哥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不皺一下眉頭。早知道永生教如此腐敗,我們就跟著大哥不來了。”韓可當說道。
看著一群錯愕的人,好像他們上當了,韓可當繼續說:“怎麼,你們難道覺得繼續留在永生教就有前途了?我大哥重意氣,而且又是慶州太極門第一高手,跟著他絕對不會錯。”
一個一臉橫肉的壯漢說道:“永生教我等早就看透了,今日張將軍不計前嫌收下我們,我等自當以命報答之。”
“我們皆是山芒村夫,永生教許的好日子根本就是個幌子,我看是黃易開他們幾個人的好日子還差不多,今日我就把命交給張將軍了。”
看著一群錯愕的人,好像他們上當了,韓可當繼續說:“怎麼,你們難道覺得繼續留在永生教就有前途了?我大哥重意氣,而且又是慶州太極門第一高手,跟著他絕對不會錯。”
一個一臉橫肉的壯漢說道:“永生教我等早就看透了,今日張將軍不計前嫌收下我們,我等自當以命報答之。”
“我們皆是山芒村夫,永生教許的好日子根本就是個幌子,我看是黃易開他們幾個人的好日子還差不多,今日我就把命交給張將軍了。”另一個漢子跟著說到。
一群人表態後,韓可當逐一的介紹了下,先表誠的是石建涼,隨後那位是夏文晟;依此是齊全征、郝劭勳和參軍許冉東。
“許參軍是我們的智囊,可惜守將根本不聽他的。”韓可當一臉崇拜的看著許冉東說道。
許冉東臉一紅說道:“將軍過獎了,比起離若俞我還差很多。”
“離若俞是何人?”我奇怪的問道。
“此人是陳州苦平郡人士,家住郡外避月譚,是位高人,很多人請他出山,他都沒有允諾。”
避月潭,我心中一驚,這不是三大密境嗎?
韓可當說道:“我看那個離若俞也是徒有其表,沒有什麼才能,要不那麼多人請他都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