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在地球,我也就比劉玄安小6歲,在這裏難不成還要喊他叔父或者伯父不成。看在他早來了幾十年的情況上,還是喊他前輩比較妥當,心裏這樣想著,我也沒接梁夢的話。
梁夢見我沒回話,也沒有多說什麼,到了我的房間,她道聲晚安後就離開了。
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情,遠方的家人、朋友、同學,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這個世外窟究竟有多麼神秘呢?想著想著,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漱後吃完飯,便要求劉玄安帶我去世外窟看看。
在劉婷的撒嬌下,劉玄安準許她也跟著去,一行三人就這樣下了山。
清晨的山風徐徐吹來,令我頓時神清氣爽。
當到了世外窟後,我的心緊張了起來,望著黑漆漆的洞內,我打起了退堂鼓,萬一碰到不好的事情呢?
劉婷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她也沒進過世外窟,央求父親後,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過了半晌,劉婷走了出來,一臉的灰塵,鼻尖紅紅的,看樣子她碰壁了。眼角還有淚痕,真是個嬌小姐。
我反複的進行著思想鬥爭,說服了自己後,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洞內伸手不見五指,我一點點的往前挪,生怕也撞牆上了。
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眼前突然出現了亮光,是一個偏洞被石頭擋住,隻有一點光從縫隙裏照射出來。
我心裏咒罵著劉玄安,誰說的不能點火把?
到了洞邊,我往裏瞅了瞅,石頭卡的真是位置,隻能看到石頭下邊的一點點地方,我使勁推了推石頭紋絲不動。
拉、抬,試了半天,石頭沒有一點想挪窩的意思。渾身是汗的我依著石頭喘著氣,石頭突然動了一下,頓時光線沒了,四周一片漆黑,我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石頭竟然往裏挪了一步,把偏洞遮死了。
有沒有搞錯,我氣憤的拍了下石頭,石頭竟然又往裏挪了下。
原來另有玄機,我使勁把石頭往裏推,毫不費力的將石頭推進了偏洞裏,光芒四射,我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睛。
萬一有暗器怎麼辦?我強迫著自己睜開眼睛,適應了光明後,我環顧了下四周。
這是一間石室,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光芒是從前邊的屏牆後麵傳出來的。
裏邊不會有鬼吧,我咽了口吐沫。氣死我了,這裏也沒個順手的東西,就這麼回去也不甘心,壯了壯膽,我偷偷摸摸的走了過去。
貼著屏牆,一步步的朝左挪,在拐角處我深吸一口氣,把頭探了出去,又急忙收了回來。
那一瞬間的畫麵,在我腦海裏織成了一幅畫。
內室中央有把椅子背對著我,上邊好像坐了個人,四周黑紗飛舞根本看不清他。我推石頭進來那麼大的動靜,難道他沒聽見?還是裝作沒聽見?一股不祥的預感襲遍全身。
心裏打起了退堂鼓,轉念一想,或許是個死人。就像劉玄安的石頭一樣,那個人身上一定有關聯我的線索。
心裏懊惱不已,為什麼要讓劉玄安帶我來這裏。但是不弄明白事情,心裏又癢癢的,豁出去了。
我拍了下胸口,走了出去,離椅子越來越近,我還是禮貌些,鬼靈可不能得罪:“在下張義軒,冒昧來訪。。。”
“咯吱吱...”
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話,椅子就然朝我轉了過來。
我的腿腳不住的打顫。。。快走快走,心裏狂喊著,可是腿竟然一步也邁不開。
“磴”椅子停止了,直直的麵對著我。
黑紗瞬間全部飄了起來,停在洞頂。
椅子上坐的人從我這裏望去,站起來估計也要有兩米三四。渾身黑甲,外邊披著一個雪白的皮裘。他手上拿著一把赤黑的長劍,頭上戴著的頭盔,把臉遮的嚴嚴實實。
最令人恐懼的是頭盔額頭處突觸的一對黑犄角,長度和我的小臂差不多,但是挺有曲線美。他身後的一對黑色羽翼的翅膀“噗”的一下張開了,他竟然站了起來,我欲哭無淚,原來是活的。
他仰視了我半天,此時我真的想和韓可當他們一樣暈過去,可是這個時候我的神經大條竟然無恥的硬了。
他一步步走近,我被無名的恐懼壓的喘不過氣來。
離我還有一米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是的,停了下來。令我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事情發生了。
他沒有殺我,竟然跪了下來,單膝跪地,左手用劍持地,右手則放在胸口,一陣陰冷毫無生機的聲音傳來:“父親,讓您受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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