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路家四口便出現在大都新賓路的一所私人宅院門前。錢婷婷邁著大步直接無視站在門口的守衛向院子裏走去,守衛看到有人硬闖馬上阻攔,但是幾個人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一樣,無視他們的阻攔闖進院中。
“叫黎久出來。”錢婷婷對著房子裏大喊。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敢來搗亂。”一個羅羅凶神惡煞的對他們叫道。
“我住在這裏的時候你還不出生呢。”錢婷婷囂張的說。
路博濤對他老媽這種猶如踢館一樣的拜訪方式覺得無奈至極,不一會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群人看到他都禮貌的問好。
“久哥。”
黎久像他們擺擺手叫他們離開,之後走到錢婷婷身邊畢恭畢敬的叫了聲。
“大小姐。”
錢婷婷哼哼。
“我不是什麼大小姐,你可以叫我路夫人或者路太太。”
錢婷婷話音才落就聽到身後一聲輕微的笑聲,她向身後的路博文丟了個眼刀。
“黎久,我今天來是跟你要人的。”錢婷婷開門見山的說。
“不知道路夫人要的是什麼人。”黎久明知故問。
“你跟我裝什麼蒜,我查的一清二楚,是你們綁走了我的兒媳婦,還不快點把人給我放了。”錢婷婷說道。
“昨天萬爺確實有請一位先生來做客,但是並不是什麼路夫人的兒媳婦。”
“怎麼不是,他就是,你們快把人交出來。”
“可他是一位先生。”
“就是他,他就是我的兒媳婦。”錢婷婷再次肯定的說。
“這種不知羞恥的話你也說的出口,明明是個男人還說是什麼兒媳婦。”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
錢婷婷聽到那個聲音後身子明顯僵了僵。
“想帶走我的客人總應該問問我這個主人吧。黎久,叫他們進來。”
“大小姐,請。”黎久為他們開了門。
錢婷婷看了路希庭一眼,後者回她一個溫柔的笑臉,四個人走進房間。
錢萬義坐在桌子前,路博濤注意到桌子的對麵隻有一把椅子。
“坐。”錢萬義說。
錢婷婷看到隻有一張椅子,馬上一臉不快的說。
“隻有一張椅子要我們四個人怎麼坐,義原組現在越來越差了,連椅子都買不起了嗎。”
“義原組的椅子多得是,隻是要看對方有沒有資格坐。”錢萬義一邊擺弄著茶一邊說。
“既然這樣我們都不坐,我是來接那孩子的你把他交給我,我們馬上就走。”錢婷婷說。
錢萬義聽了他的話,將茶壺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臉色不善。
“那個人已經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想走現在就走吧。”錢萬義說道。
“別拿你對付別人那套對付我,我知道他就在這裏,你不交出來我就跟你沒完。”錢婷婷也撅起來。
“你有什麼立場跟我說這些話,一個跟野男人私奔的臭丫頭。”錢萬義用力的拍桌。
“你以為我想對你跟你說話啊,你這個食古不化頑固的臭老頭。”錢婷婷也大聲喊道。
看著遇上對方馬上暴走的兩父女,路希庭馬上出來打圓場。
“婷婷,有話好好說。”
“你閉嘴,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插嘴。”聽到路希庭的聲音,錢萬義本來不善的臉色更難看了。
“誰說他沒有資格,他是我丈夫也是我兒子的父親,他比你更有資格。”錢婷婷不甘示弱的還嘴。
“你個不孝女居然這麼跟我說話。”錢萬義氣的站起身來。
“我為什麼要孝順你這種狠心的殺人凶手。”錢婷婷的話才說完,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裏響起,所有的人都被這巴掌驚的愣住了。
錢婷婷不可思議的看著錢萬義,而錢萬義也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打我?對。你早就應該打我了,二十八年前你就該打這一巴掌,這樣我們才算是真正的斷的幹淨。我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應該對你抱任何期望,我竟然還天真的認為過了這麼多年你的想法會有一點改變。可是沒想到你根本一點都沒變,你從來沒有為你做過的事情後悔,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二十八年前就死了,他死了!”錢婷婷傷心的喊道,眼淚從眼眶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