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等著。”葉子一點都不怕小張氏的叫板,她摟了摟手臂被人打青的地方,“要咱賠不適,那麼抱歉,門都沒有,連窗戶都給你關上。”
“葉子,你……”張氏聽了葉子的話,驚的立馬抬起頭來,她原本以為葉子是孝順自己的,隻要自己開口說話,葉子一定不會拒絕的。
可當張氏聽到葉子說出來的話,心裏的這點譜都被打沒了,她對付自家人的凶悍,跟著葉子的不服軟而蘇醒,“咱是你奶,咱叫你認錯你就認錯。”
“奶,咱沒錯。”葉子理直氣壯的回答著張氏話。
“你、你、你,咱的話都不聽,你是打算不把咱放眼裏了?”
“奶,咱說了,從今往後,你也隻能是咱的奶了。”葉子的意思很明白,從今往外,張氏隻能是這具屍體的奶奶,想要親情,她恐怖是一點都給不了了。
“你……田葉子,今兒這個不適,你不賠也得賠,否則出了咱田家這個門,往後就別想再進來,也別叫咱奶,當不起。”
“這話是奶說的,咱照辦就是。”葉子最恨那種殺親一族,隻會對家裏人橫,遇到外麵的人,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說完,葉子朝幫她的田桃花笑了笑說:“桃花姐,今兒這事咱記得你的好,下次不忙了記得來家玩。”
“葉子,你別這麼說,咱應該做的。”田桃花見葉子對自己笑,她也跟著對葉子笑了笑,隻不過她一笑起來,嘴角被抓傷的地方就有些疼。
“爺,大伯,四叔,咱就聽奶的話,回家去。”葉子拉了拉吃驚呆住的田守土的衣袖,挺直了腰,大步的朝門口走出。
反應過來的田守土,跟在葉子身後出了門,心裏亂的很。
張氏說出的話,對於一個大家族來說,算是最狠的話了,等於是斷了親戚之間的走動,而葉子的決絕,更是讓田守土沒能立馬回過神來。
“葉子,別聽你奶亂說,先歸家休息,過兩天在來家完。”田忠仁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張氏,趕忙和遠走的葉子說道。
“滾,讓這個兔崽子滾,有本事以後就別上咱家來。”張氏做為田家的女主人,被葉子的舉動打的下不了台麵,氣的身體都有些發抖。
“這事就打算這麼完了?”小張氏見就這麼走了,沒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哪裏肯善罷甘休。
一旁的田興義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小張氏,言語帶刺的說:“那你打算怎麼著,讓咱田家的人都和你娘下跪賠罪?”
屋裏是個人都聽出田興義的話外話,明顯的諷刺,可這話到了小張氏耳朵裏頭卻變了味,小張氏聽了田興義的話,趕忙說:“那是必須的,咱娘是誰啊,打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麼說,你是田家的媳婦,也就是田家的人,要不就你代表田家和你娘下跪賠個罪啊?”田興義見了小張氏的愚蠢,長日以來憋的氣漲的他額頭上直冒青筋。
“田興義,你腦子進水了吧,耳朵是不是給****堵住了,聽不進人話了是吧,是讓你們給咱娘賠不適。”小張氏說著就伸手想要過來掐田興義的手臂,卻沒想到被田興義給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