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是水。不過不是普通的水,你若被高溫生物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傷害,切記把裏麵的水分成兩部分,一部分飲用,另一部分則以毛巾濕透,按抹在傷口最少半個小時以上,我保你藥到病除。”說到最後一句,黑衣女子嬌笑了起來。
程量聽得頗感無奈,她的那番話怎麼有點像那些庸醫說的話?還藥到病除呢,你自己不是說這是水嗎?水還能有如此功效?
不過黑衣女子來曆神秘,她說的自然有一定的道理,雖然不明白,但程量還是默記心中。
……
“程先生?程先生?”周涵亭的呼聲忽然傳來,讓得發愣的程量回過了神。
“啊,不好意思,有些走神了。我們剛才說到哪裏?”程量深吸一口氣,看向了對麵的眾人。
“嗯,我們說到雖然知道有金色小草這樣的存在,但是我們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啊?”眾人看向了程量的方向,畢竟金色小草是他發現的。
程量不禁點頭說:“這一點大家倒不用擔心。雖說我是偶爾發現這株金色小草,但它所生長的環境以及大概位置的推斷,我早有答案。不過,考慮到安全問題,也不能就這麼一骨碌衝進泣血森林。這樣好了,我們還是在這裏多駐留幾天,然後利用這幾天,由我帶隊,把一晚範圍內存在的金色小草帶全部找出,然後繪製成地圖,作為我們通過泣血森林用。”
“好,就這麼辦。”眾人點了點頭,程量的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他們沒有反對的必要。
現在是早上時分,就是探查森林也要等到晚上,故而還沒有輪到看守的人俱都爬到樹上棲息。
“該死的!”謝五飛罵咧了一句,走至營地邊緣一把坐了下來,盡管是因為自己的話而自作自受,但一想到剛才向程量下跪的一幕,他就禁不住滿臉的怒容!
“臭小鬼!別讓我逮住機會,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再次罵咧了一句,謝五飛剛想喝入一口酒水,才發現不知何時起,手中的酒瓶早已變得空蕩蕩,這讓得他心中更加憤怒,於是用力往地麵砸落手中的酒瓶。
‘啪’的一聲,玻璃四射,謝五飛不禁靠著身後的大石,呼出了一口惡氣。
“爸……爸。”謝康東畏縮的聲音響起,似乎被父親謝五飛砸瓶子的一幕給嚇得滿臉青白。
“畜生,給我過來。”見得謝康東,謝五飛似乎找到了發泄的宣口。
謝康東如何不知父親所想,當下在略一轉眼珠子後,顫聲說道:“爸……爸,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對付周涵亭的辦法嗎?我以為當下正是時候。而且這程量如此陰險,說不定他與周涵亭就是一丘之貉!”
“哼,看來也是呢。”謝五飛智商不高,給謝康東這麼一挑撥,頓時上當,連帶著把周涵亭與程量咒罵了一遍。
“那麼,具體的孩兒去安排。”謝康東順勢說了一句。
謝五飛不禁目光一閃,似乎想到周涵亭的姿色,讓得他自嘴角拉出一絲嘿笑。
一個小時後,輪到周涵亭與彭丁宏看守,謝五飛借故找彭丁宏說事,把他引了開來,而謝康東則按照辦法中的步驟,借故找周涵亭談話。
“大姐姐,你好啊。”謝康東故作微笑說。
周涵亭回以一笑:“原來是你啊,怎麼還不去休息呢?今晚可就沒這麼清閑了。”
“我知道。”謝康東點了點頭,其輕聲說:“可是啊,我就是睡不著,現在爸爸與彭律師在說話,趁著這段時間,我就放鬆一下,大姐姐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你也別站著,坐下說話吧。”周涵亭再次一笑,指了指身旁的空位。
“謝謝你,大姐姐。”謝康東跟著一笑,挨著周涵亭身邊坐了下來。
“對了,那之後,你父親對你……,嗯,就是那個,你還好吧?”周涵亭略一躊躇,如此問道。
“托大姐姐的福,一切還好。”謝康東點了點頭,依舊一副笑容滿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