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張瑋這邊,張瑋顯得很是的固執,他揚言,若是讓自己原諒程量,好,讓程量得到與自己一樣的對待,他就答應原諒程量。
這明顯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對此,柳如意也無可奈何,事情到最後不了了之。
對了,還有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
某天,夏奈出於醫者父母心,為張瑋診斷病情。
由於之前幾次的診斷,都有外人在,故而張瑋一直沒有發作,但那天,僅有夏奈一人,於是乎,張瑋爆發了,出於對程量的怒氣,讓他對這個與程量關係匪淺的女人痛恨之極。
當然更多的是因為自己成了太.監,對於這個極品中的極品女人從此不能品嚐,這種痛苦而矛盾的心情,讓得張瑋快要發瘋,他急需要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而這出口,毫無疑問就是夏奈!
麵對著發瘋的張瑋,即便是性子大咧的夏奈,也禁不住滿臉驚色,她嚇得頓時大呼了起來。
恰好病愈的張丹丹路過,聞聽夏奈的呼聲,她一把衝入營帳內,對著試圖對夏奈不利的張瑋就是狠狠一腳踢去!
不為意的張瑋頓時被踢倒在地上,然後被夏奈與張丹丹兩個女人群毆,一直打到頭破血流,口吐白沫,兩女才反應過來,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此事事後被傳了開來,讓得聽著的眾人臉色各異,沒想到張瑋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兩個女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張瑋成了廢人這一點,毫無疑問了!
也正因這件事,張瑋在隊伍中的地位與價值一下子暴跌,淪為與梁茵茵平等的地步。
雖說惡人有惡報,但報應到如此地步,也實在讓人惋歎不已。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七天之後,木筏的修複工作也正式完成。
趁著黑夜來臨之前,眾人點起了篝火,並就著火堆,圍成了一團,享受最後的晚餐。
之所以說是最後的晚餐,因為已經決定好了,明日便是正式啟航的時間,他們甚至幻想,將要到達的那個巨大陸地,沒有任何的危險,食物充足,真個人間天堂一樣。
“小量,你怎麼了?食物不合胃口嗎?”見得程量隻是默默看著捧在手中的碗飯,一旁的夏奈不禁疑惑問道。
“不。”程量輕搖了搖頭,並抬頭看了看有說有笑的其他人,口中說:“說不上怎麼回事,但就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話對於程量來說是很矛盾的話,畢竟他沒有感情情緒,然而卻清晰感到於心中冒出的不安感覺,就像針刺般,不斷刺激著他的皮膚,讓他難以平靜。
“不好的感覺?什麼意思?”夏奈愣了愣,以她對程量的認識,知道後者絕不會說出這種沒有根據的話。
“這麼說吧。”程量伸手摸了摸下巴,略一思索後,口中說:“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後,也有過好幾次似乎要看到希望的機會。其結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今日的事情,也是與此類似,故而我有些擔心,會不會出現什麼預料外的危險。”
“不會吧?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作怪?”夏奈想了想,暗覺程量的這番話太過不可思議,不禁輕聲說道。
“嗯,也許是這樣,不過還是小心一些的好。”說著這話,程量忽然伸手抓住夏奈的手臂,也沒管她如何,就硬是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夏奈頓時驚呼一聲,回過神來,已經緊挨在程量的身旁,聞著對方血氣方剛的氣息,讓得夏奈的俏臉一下子漲紅了起來。
有心想要責怪對方一句,卻發現怎麼也開不了口,反而滿心的甜蜜蜜,似乎早就巴不得對方這麼做一樣。
“啊,大哥哥,夏姐姐,你們莫非是戀人?”梁茵茵的聲音忽然自兩人身後響起,讓得正胡思亂想的夏奈又是驚呼了一聲。
回頭看去,之前還在與張丹丹說話的梁茵茵,不知何時起,竟一個人抱著小白虎小慶,蹲在了程量兩人身後,正睜著一雙好奇地眼睛,看著緊挨在一起的兩人。
“不……不是的,我……我們是……”夏奈掩飾般地擺了擺手,卻發現平時語言流利的自己,此刻卻變得結巴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