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仿佛是有靈魂一般,能夠體會淩葉。
淩葉也不斷的體會碧水的強大簡直超乎想象。
現在的淩葉已經領悟了自己的領域:孤!
身影一動便來到了這棟樓的23樓,樓頂。
在房中感悟了一下午的刀。大雪雖然還在下,但已經是小雪了。
此時淩葉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長褲,一雙棕色牛皮鞋。
左手持刀,下一刻漫天的雪花被點點劃破,從半徑1米的雪花,到半徑10米的雪花全部都無一幸免,每一朵在落下時都被劃為倆半。
此時淩葉臉上有了一絲微笑,更有了一絲青年應該有的得意。
漸漸地刀身斬出道道幽藍的刀氣,密如蜘蛛網一般,在遠處的月色下看,就像是一朵朵綻放的藍色妖姬...
猶如血腥的前奏。
而另一邊,龍市的地鐵站中。
一輛載滿乘客的地鐵開動了...
在中間的車廂中,幾個小混混點燃了香煙。
被煙嗆的直咳,一個魁梧的男子惱怒地睜開眼睛,對那抽煙的小子說道:“這車廂裏不能抽煙,麻煩你把煙滅了!”
那個混混抬頭看看,譏諷了幾句,不理會繼續抽煙。幾個邊上的小混混嘎嘎地笑起來。
魁梧的男子剛剛想教訓下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邊上的老太太就抬起了頭,“吼”地一聲,猛撲過去,咬住那哈哈大笑的小混混的頸動脈,“嘶”地一扯,那條氣管混著動脈都被扯了出來,鮮血飆飛。
那正哈哈笑著的小混混,瞬間便翻著白眼,口中咯咯地吐著血,頭歪向一邊,倒在地上抽搐。而邊上所有人都嚇的麵無人色,小混混的幾個同伴,更是嚇的一坐在地上,某個膽子比較小的,一聲不吭地就暈了過去。
一群人觸電一樣閃開,躲在車廂連接處,拚命地扭著門,想逃到另一個車廂去,可這趟車各處車廂並不能自由通行,車門都鎖死了!
那老太太還趴在死去的混混身邊,不停地從混混身上撕下肉來,往嘴裏塞,扯撤著肉體的聲音,慘白的肉塊,鮮紅的內髒,讓不少人哇哇地吐了一地。
一個膽大的,拿出一把TVG高能霰彈槍,上前對著那老太太的腦袋就給了一槍,“轟!”無數子彈激射,將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打的頭部稀爛。
“哦,我的上帝,這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個白人婦女驚叫著,不停地劃著十字。
“他們都是地獄裏來的惡魔!”拿著霰彈槍的壯漢,心有餘悸地說道。
就在眾人心緒稍安,本來拚死也想跑過去的那節車廂裏,卻驚變發生!
吼!”二三個顫抖不止的家夥站了起來,撲倒周圍的人,撕扯起來,那邊車廂裏的人炸了營,哇哇哭喊著,想逃出生天。
“轟!”一聲槍響,那幾個對血肉有著無盡奢望的喪屍,撲倒了一個又一個人。有個帶槍的眼鏡老頭子,拿出槍,顫抖著將一個喪屍頭部打爆,血塊暴起,白的紅的飛撲一片。
聽到槍聲,正在低頭狂咬的幾個喪屍都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盯著眼鏡老頭,慢慢地站起來,向老人走去。
幾個小姑娘,拚命地拍打著車廂門,張著嘴對這邊喊叫著。
“轟轟!”槍聲響起,可惜老眼昏花的眼鏡老頭,槍槍都打中了喪屍的身體,爆出無數粘呼呼的血肉,喪屍被打的東倒西歪,可對血肉的渴望,支持著這些喪屍,蹣跚著前進,終於撲倒了眼鏡老頭,幾道血箭飆起,濺的車廂玻璃一片血紅。
心中一聲長長的歎息,一個大漢無力地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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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冬”,地下鐵的廣播裏響起:“車已到達鄧肯大街,開門請當心,下車請走好!”
“嘩啦”車廂門大打,一大群人衝了出去,是的,誰還敢呆在這像囚籠一樣的地下鐵裏,萬一那邊車廂裏的喪屍過來逛逛可怎麼得了。
“轟!”一群剛上象趕著去投胎的人,又一窩蜂地從上麵跑下來,個個驚恐萬狀,哇哇鬼叫,不時地傳來一兩聲槍聲。
“喪屍!喪屍!上麵的喪屍!”一個年青的小姑娘哇哇大哭。
“快跑啊,上麵有好多喪屍!”更多人無意識地驚叫著,撒開腿就在這地鐵站裏亂跑。
三四個喪屍出現了,他們搖搖晃晃地走著,有些身體被啃咬的破損不堪,有些胳膊腿都麻花似的扭著,按照常理,這些人早該死了!
可他們沒有倒下,沒有痛痛快快地吐出最後一口氣,而是無助地在這世界上遊蕩,隻不過,會吃掉所有他們能看見的人!
“拿槍的過來,我們一起射擊!”一個戴著棒球帽,手上拿著把連發高能霰彈槍的中年人大吼道,瞄準一個東倒西歪的喪屍,一槍打去,煙塵四起,那個喪屍的半條手臂飛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