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是不是先拿出點誠意?”媽的,居然又是個大家族。哼,不管你什麼大家族,動我的親人,那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好…好,我拿,”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張存取卡和一本線裝書,“這是一張不記名的存取卡和我修煉的功法,我先給你!可是你一定要答應放過我,要不…”
“破地!”陳石默吼一聲,對那坐在地上正講條件的武聖發出了攻擊。通過半柱香的調理,身體的傷勢被暫時壓下,為免夜長夢多,陳石拚著傷勢加重發出了破地戰技。
隻見一根略帶金色的五色琉璃刺突然從那武聖的下方衝出。
發覺有異的武姓漢子滿臉驚愕的剛想運起罡氣罩,可是已經來不及。他被劇烈的琉璃刺直接穿體而過,帶到了空中,眼中帶著驚愕、不信、不甘的眼光。
被掛在空中,武聖頑強的生命居然讓他一時沒有斷氣。等發現陳石發出一記破地戰技後,破山刀掉落在地,噴出一口鮮血,劇烈的喘息著時,眼睛的憤怒似乎要把空氣點燃。
“你…居然騙我…原來你已經受了…重傷…,根本沒有殺我…的力氣,跟我說了半天就是…就是恢複傷勢…我…我恨啊!”說著就運起元氣想要自爆,但是終於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帶著滿臉的悔恨和不甘斷了氣。
“咳咳…對,被你看出來了,不過晚了…”陳石略微的調息了下,站起身子悠悠的說道。
撿起那武聖掉落的存取卡和線裝書,隨手將存取卡收進了定空盤,拿起那本書瀏覽起來。
“大地聚元功,居然還有三招戰技,不過也就是個地階低級功法,留著吧!”將線裝書也收進了定空盤,陳石扛著破山刀往回走去。自從得到眾多天階功法後,陳石對這些大陸武修瘋搶的地階功法已經看不上眼了,不過留著也不占什麼空間,今後送人也好啊!
一炷香後,陳石回到了楊文所在的地方,這貨已經殺了兩隻野獸,正烤的起勁。
“回來了!嘿嘿,今天難得碰到獵到一隻含香鹿,有口福了!”含香鹿是帝國產量極少的一種野鹿,別看名字溫文爾雅,卻是宗級後期元獸,端是凶猛,肉質天生帶著香味,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不過碰到武聖級別的楊文,注定要飲恨了。
“哦,那還真的有口福了…文大哥,我先調息一會兒。”陳石聞著誘人的香味,感覺傷勢都減輕了幾分。
“受傷了?不過你重傷未愈,不應該動手,剛才應該我去的…”楊文不好意思的說道。
“本來沒有這麼麻煩的,沒想到有兩個武聖高手,費了些手腳…”陳石無所謂的答道。他倒是無所謂了,聽得旁邊的楊文一陣目瞪口呆。武聖高手啊,怎麼跟土雞瓦狗似的,僅僅是費了了些手腳?
“那…還是你去比較合適…”看來要努力啊,瞧瞧人家,殺武聖如屠狗!我去說不定還要逼得神變…雖然他也能解決,不過估計會有暴露身份的危險,畢竟他也隻是武聖初期修為而已,一旦獸變,那就不是過街老鼠能解釋的了,那可是大陸公敵。
陳石安靜的閉上眼睛,開始運行著雙係功法。龐大的精元不斷的流轉,還有海量的土係元氣向他聚集,與胸口護心鏡處的金係武元晶彙集成後流入身體,不斷的加入龐大的隊伍。
丹田底部的土係精元越加的精純,上方的金色液體在不斷的旋轉中,似乎要往某個形體轉換,不斷的變換著精元越加的凝聚…
修煉的中的陳石眉頭越皺越緊,他感覺精元裏摻雜了一絲血色的氣息,土係精元到沒有什麼,反而威力給人的感覺大了幾分。可是金係精元就不妙了,本來還感覺突破就差一個契機,也就是捅破一層窗戶紙的事情。
但是現在那血色氣息的加入仿佛使那層窗戶紙越加的牢固,那種突破的感覺也越來越遙遠…
那血色的氣息陳石知道是什麼,那是殺氣,它讓陳石的戰技威力都加大了幾分。但是現在它的存在卻仿佛是一根導火線,觸動了金鍾罩功法中的某種枷鎖,讓第七關的瓶頸更加的牢固,使陳石突破無望。
而且身體仿佛又到了一個新的極限,在沒有絲毫的增長,精元也隻是極為緩慢的增加著。仿佛那道枷鎖鎖住了一切,但是好在精元越來越精純。
一個時辰後,陳石鬱悶的睜開了眼睛。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難道要去除殺氣?可是殺氣要怎麼去除?還是跟那天看到的影像有關?
‘世間皆悲,眾生皆苦,生亦何哀,死亦何苦,化大悲焰,燒一切穢,除一切惡,作金剛怒,為慈悲心…’這句似是而非的謁語到底預示著什麼?難道這就是金鍾罩突破的關鍵?
陳石不由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