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荒地一群騎著角馬獸的的大漢在商道旁邊的一座沙丘下,兩百餘人個個都目露凶光,渾身透出掩飾不住的殺氣。
“大當家,這支獵人團是二統領遇害當天經過我們地盤的最後一支隊伍了,其他的隊伍已經全部排除並且滅了口,應該是這支獵人團了…”一個嘍囉模樣的人對為首的滿臉胡須的大漢說道。隻見那大漢眼裏有掩飾不住的憤怒,一張國字臉配上兩米的身軀,加上其渾身黑色的戰甲和一把兩米的斬馬刀,更顯凶悍。
“哼,寧殺錯不放過!問出殺害我二弟的凶手,全部滅口,狼再不發威,羊羔們都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了!”那大漢咬牙切齒的說著,渾身散發的殺戮氣息讓周圍的角馬一陣騷動。
“不過以二當家武宗的修為和百十人兄弟都全軍覆沒,順風獵人團在黃沙城的駐點應該沒有這個實力啊!再說我們在順風獵人團裏還有個武宗修為的趙青竹,以那龐貴武宗的修為,怎麼可能?”旁邊一個文士模樣眼神陰沉的人說道。
“我看十有八九是順風獵人團了,那趙青竹已經好久沒有回信了,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估計是有高手或者是順風的總部有人支援,我們不得不防啊!”旁邊一個身穿暗黃色袍子的黃臉中年人說道。
“三當家說的是!那我們今天還去攔截嗎?要知道這順風獵人團三個多月才接了這一次任務…”旁邊那個嘍囉模樣的人麵露遲疑。
“哼,在黃沙城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順風應該不會太重視,隻要不去黃沙城…”那三當家說道這裏眼裏閃過了一絲恐怖,“在這沙荒地應該沒有和我們匹敵的,以大當家的修為足以橫掃了…。”
“三弟說得對,如果什麼事都畏首畏尾的,那別做沙盜了。二弟的仇我不能不報,我不能讓他死不瞑目!派人去打探他們到哪裏了,其餘人原地休息,準備伏擊。”那大當家的當即下令,眼裏有掩飾不住的悲傷。那死掉的二當家是他的親弟弟,而且是他從小帶大的,就和自己的兒子一樣!
“是,大當家你節哀,二哥在天之靈會保佑我們的…”那三當家轉身安排去了。
西荒森林外圍,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在地麵和大叔間飛快的騰躍著,厚重的身影中難得的露出幾分輕盈。他踩過的石頭和大樹都無聲的碎裂,他正是從西荒森林往黃沙城趕去的陳石。
金鍾罩完成了第七關的蛻變後,陳石的骨骼肌肉都發生了一次飛躍,加上奇火煉甲使神識進一步凝聚,讓其對身體力量和元氣的控製都達到了收發隨心的地步!
到了森林的邊緣,陳石忍不住留戀的看了一眼綿綿不絕一眼看不到邊的西荒森林。
“真的有點舍不得離開啊!那樣濃厚的金土元氣,大陸估計也就是獨一份了…”感到幾乎變為零的金係元氣,陳石遺憾的自語著,轉身往黃沙城的方向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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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貴等三十餘人加上車夫十餘人,一行五十餘人從中轉站進入了沙荒地。順風是獵人團,畢竟團裏的人大多都要養家糊口,不能坐吃山空。這次順風接了大批的貨物一共十餘輛大車往流沙城走去,沙荒地是必經之地。
日已正午,劇烈的陽光將黃沙炙烤的飛燙,散發著大量的熱量仿佛要將一行人烤熟似的,讓全隊的人都沒有精神。
“大家打起精神,已經進入沙荒地沙盜出沒的地帶了,前後車隊減小距離,注意警戒!”許岩聲音一板一眼,沒有絲毫平時的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