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玉郎依然跪在殷師伯的身邊,眼睛亮亮地看著殷師伯,其實他知道,即便玉郎不重師道,即便玉郎如此膽大妄為,若是換了在場其他女子到了月兒的位置,她們都會答應的,包括那個眼睛裏恨與愛糾葛纏綿的師伯。
而殷師伯聽了師父的話,低頭沉默了許久,才扭頭看向了師父,慢慢地說道:“師父,月兒知道禮義廉恥,月兒知道自己身為師父不能這麼做,可是,”她的眼睛看過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睛,說道:“月兒剛出生便被告知,要修煉,要成仙,要永生,月兒也是這麼做的,隻是,月兒卻不知道為何要追求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縱然長生,獲得那如日月一般的壽命,可沒了師父,沒了玉郎,沒了熟悉的人,月兒要他何用呢?師父,月兒不求大道,隻求跟心愛的人一生相守,雖死無怨!師父,月兒像二百年前一樣,以性命跟你保證,縱然玉郎已經成為了元嬰期修士,但他不會做任何傷害玄女門的事情。”
說完,殷師伯便回過了頭,對著期待已久的玉郎說道:“我願意!願意成為你的新娘,不求同日生,隻願同日死,一生與你相伴,永不分離。”
………………
隻是,殷玉的話還未完,隻聽她又道:“不過,彩禮我可是會要的!”
冷箐月將靈石遞出去許久。那人卻依然沒有反應,似乎在回憶些什麼,等了許久,冷箐月不由出言道:“師兄?師兄?我交的靈石是不是有些少了?”
那人才從回憶中被喚回,見冷箐月非但沒有責罰之意,反而是要交靈石,趕忙接了過來,笑著說道:“不少,日後需要再添補就是了。”
說完,便走到那塊極大的玉石前,不知念了什麼咒語,隻見那玉石一閃,冷箐月的名字便被刻了上去,然後,那位師兄被轉過身來,給了冷箐月一塊玉牌,說道:“這裏麵記錄著你有二十個時辰的讀書時間,時間不夠了,它會提醒你。”
冷箐月慌忙謝了師兄,而那師兄卻道:“我姓顧,名叫夕顏。師父姓趙,若是在藏書閣有什麼不懂的,直接找我便是了。”
師父姓趙,又跟自己的師父一個輩分,那隻有趙岩師伯了,冷箐月對趙岩師伯印象極好,立刻答應下來,這才進了藏書閣。
這藏書閣極大,一進去,裏麵便有一個大廳,廳中空空蕩蕩,倒是四周有不少的門,有的上麵寫著各派秘史,有的上麵寫著煉器,冷箐月隻是要找出那金環,便進了法器一門。
進入後,便有個小傳送陣,送冷箐月到了二樓,上麵又分著幾個門,有的寫著攻擊型法器,有的則寫防護型法器,有的則寫捆綁類法器,有的則寫著奇門異術。
冷箐月自然進了捆綁類,進入後,裏麵還分了繩,環,鏈等幾個書架。冷箐月便到了那寫著環的書架前,從中找起了金環。
好在這裏分類明確,那環類捆綁式法器的書架上的書籍並不多,冷箐月僅僅翻看了六個時辰,便在一本《捆綁類法器簡要》的書中,找到了那金環。那金環全名為黃玉降魔環,並不是赤金打造,而是一種帶有靈氣的黃玉,經過加工而成,隻是人們第一眼見,看似赤金打造,便統稱為金環。
這黃玉降魔環是上古時期一個出名的修士的法寶。如今,那上古修士早已進入仙界或者魂飛湮滅,而那法寶也消失在曆史的塵埃中,現存的金環類法器都是後人仿製的。
根據工藝的不同,這金環有的是天級法器,可抵禦大部分築基期修士的攻擊,有的是地級法器,可抵禦大部分練氣期修士的攻擊,而那人級法器,隻能抵禦少部分練氣期修士的攻擊。
冷箐月看見介紹便想到。若那老者腳上是天級法器,那麼,必定不可能任何築基期修士便能開啟,那麼,那老者腳上的金環,既然隻要是築基期修士便能切斷,隻可能是地級法器。
想到這裏,冷箐月不由興奮起來。隻是,隨即她又想到,打敗拿著地級法器的修士容易,而破壞地級法器其實還是很難的,不由地又犯了難。
不過,幸好這書中並非簡單的介紹,還提供了如何應對的方法,上麵說道:“可用五行相克之術克製這黃玉降魔環。”
五行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