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效果？”
“提升異能。”
時間有刹那的靜止，湯普森等著皿成露出驚訝或者狂喜激動等情緒，可惜對方的情緒波動非常小，他隻是道：“果然是獨門生意。”
“您對它不感興趣嗎？”
“我不是異能者。”
湯普森突然有些無法理解皿成的想法，誰會放著這麼大一塊蛋糕視而不見，皿成的反應太反常了，他剛知道的時候也沒這麼冷靜過。
湯普森很快將這種淡定歸結到皿成的無知上頭，他賣力的解釋：“你或許不清楚，全M國，不，應該說全世界，也隻有兩樣東西可以提升異能者的等級，一件在我們手裏，另一件就是巴菲特家製造的藥劑。”
“可惜你們手裏的那件已經丟失了，就在你的屁股底下。”皿成掃了一眼湯普森的屁股，暗道。
口中卻配合的說道：“那麼你希望我們合作什麼？”
“你，”湯普森用手指點了點皿成，又指向自己，“幫助我們得到足夠的藥劑。”
“你們不是也有一樣‘東西’可以提升異能嗎？”
“什麼東西都有‘量’，雙管齊下最管用。”湯普森聳聳肩道。
“你還在遲疑什麼，如果沒有我們的幫助你連百分之一都別想拿到。”
“國家的誠信向來不怎麼樣。”
“我們是為全M公民服務的，我們絕不會傷害任何一位M國公民。”
“希望那時我還是M國公民。”皿成依舊不表態。
湯普森拿捏不到皿成的態度，他的眉紋隨著皿成的每一個小動作加深。
“說出你的條件孩子。”
皿成對於湯普森的稱呼表示訝異。
湯普森上校解釋道：“我比你足足大十歲，你比我兒子也隻大十歲。”
皿成聳聳肩，對這個稱呼選擇默認。
“您結婚了？”
“沒有，隻是有個孩子。”
“真看不出來。”湯普森在他眼裏一直是個嚴謹的人，這樣的人很難想象他會不經過婚姻就產下私生子。
不過這些並不值得過多關注，湯普森深夜來此的目的隻是為了說服巴菲特的新成員，加入他們，並提供幫助。
這一次他們十分需要外力幫助，以渡過難關！
看來他剛才拿出的條件不夠，這是湯普森上校得出的結論。
“據我所知，您有兩位異能者屬下，或者是三位，那位姓林的女孩子隻有初級異能者水平，甚至不如阿薩德。”
“假如您有足夠可以提升異能的藥劑，那麼他們將會更加衷心的為你服務，一億美元對於異能者的吸引力也不如一小瓶可以提升他們異能的藥劑。”
“我在你們那見到的異能者，都是這麼被你們挖過去的？”皿成側頭問。
“是的，他們需要更好的提升環境，我們需要他們。”你瞧多麼公平的交易，其他任何組織或者私人都不能為他們提供可以提升異能的方法。
這種關係很牢靠，假如那件“東西”沒有丟的話。
“你們一年提供他們多少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