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士一似乎已經落了下風,可能由於失血過多的原因,原本靈巧的他如今變得動作呆滯,步伐漂移,如腳踩浮萍一般,而每每出劍砍向妖怪都能被妖怪用手臂擋下,不知道是士一已經脫力了,還是這妖怪是鋼筋鐵骨作的。
看在當場我們當然不能袖手不管,Shirley楊第一個舉槍衝了過去,口中高呼士一小心,我們來接應你,我和胖子怕Shirley楊有失也甩了裝備舉槍向前。士一已經聽到了我們的叫聲,打鬥之中他借空往我們這裏看了一眼,士一的臉上滿是鮮血,一雙大眼無神的瞪著,在紅月的照射下仿佛羅煞一般。
就著一分神的功夫,士一的左臂被僵屍掃中,巨大的衝力讓士一橫著飛出了3米開外,手臂在空中擺出了一個古怪的形狀,如同這段的樹枝一樣,不用問這一下已經將士一的手臂拍斷了。僵屍見一擊的手,嗷嗷叫著就要撲向已經躺倒在地的士一,我們的當然不能讓他如意,三人毫不吝惜的同時射擊,剛才由於僵屍和士一處於纏鬥狀態,我們隻能奮力的衝下斜坡靠近他們,但卻怕誤傷士一而不敢開槍,現在士一倒地,僵屍已經完全暴露在我們的火力之下。
但是情況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如同第一次遇到僵屍一樣,我們的槍彈雖然將他的身體穿了無數個孔,但也隻是微微的減緩了他行進的速度,僵屍嗷嗷叫著朝我們衝來。我大叫著示意胖子、Shirley楊以我為中心散開,現在我們人多,而僵屍卻隻有一個,我們分開來並不會減弱火力,但是可以讓僵屍一次隻能對付我們一個,而我的計劃是大家輪流牽製他,其他兩個人奮力射擊,俗話說蟻多咬死象,我就不醒磨還磨不死你。
三人之中我和胖子最有默契,小時候在一個軍委大院,少不了玩打國民黨,打日本鬼子的小孩遊戲,別看是小孩兒玩,大家從小耳濡目染,也具備相當的軍事素養,遊戲中什麼分割包圍,圍點打援,引蛇出洞的戰術層出不窮,相應的彼此之間也形成了默契,隻要比劃個手勢就能知道下一步要作什麼。
胖子一看我的手勢馬上從我的側翼拉開,而我則停住了腳步原地射擊,希望吸引僵屍來攻,Shirley楊反應比較慢看胖子從向一旁一動,茫然的向我看了看,我不願Shirley楊多冒風險,所以大聲對她叫道:“我和胖子負責牽製,你快從邊上繞過去看看士一怎麼樣了,如果還有氣通知我們一下,無論如何要把他救出來。”Shirley點了點頭,收起槍奮力向士一衝去。
如今的情況,我是主攻,從正麵不停的射擊僵屍,由於站定下來,我的準度也有所提高,按照一樣都這種粽子的經驗,我把大部分子彈都傾瀉在僵屍的頭部、頸部和胸口這個三角區,這樣的效果果然好過剛才,僵屍不斷被我打的後仰,前進的速度更慢了。僵屍顯然已經完全被我激怒,他舍了胖子和Shirley楊,獨獨向我衝來,我見式不好,立刻收槍轉頭就跑,帶著僵屍繞著穀底的邊緣兜開了圈子。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已經非常疲勞了,剛才完全是憑著一股子憑勁支撐著,現在和僵屍陷入了僵持階段,剛才被壓製下的疲勞感完全爆發了出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幾乎邁不開步子,這讓本來速度不太快的僵屍很快就靠近了我。腦後陰風襲來,我條件反射式的往前一撲,趴到了草地上,僵屍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應付,全力一擊落空居然也慣性式的向前出來,眼看就要壓到我的身上了,此時來不及多想,我力甩開手上的步槍,借這這股勁,腰上一擰,全身緊繃順著緩坡就滾了下去。僵屍一下子撲了個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這邊就覺得天璿地轉,加速度已經上來,想停都停不住,加上剛才疲勞的累計,居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及其的香甜,知道一股寒氣直接擊在我的臉上,我才一激靈醒了過來,天光已經大亮,我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周圍的光線。第一個進入我眼簾的是胖子那張仿佛地主老財的胖臉。胖子一臉壞笑的道:“胡司令好手段啊,關鍵時刻玩暈倒,小心我把你送到軍事法庭叛你個臨陣脫逃之罪。”
Shirley楊在一邊忍不住推了一下胖子,恨恨道:“你就是沒心沒肺,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個玩笑,老胡你感覺還好麼?”Shirley楊關切的看了看我。
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雖然動哪兒都痛,但是看來零件都還齊全且動作也還算正常,我衝Shirley楊搖了搖頭道:“沒事兒,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我睡了多久?那個僵屍怎麼樣了,士一兄弟呢。”
胖子伸出胖手將我拉了起來道:“不久,你也就睡了6-7個小時,現在是差不多中午,先起來吃點東西,我慢慢跟你說我胖子神勇都僵屍的英雄事跡。”
Shirley楊遞了壺水送了快肉幹道我手上道:“士一他傷的不輕,不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我已經為他做過處理了,現在還在昏迷狀態呢,不過另外一個遺族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剛才胖子順著血跡搜索了一下,發現血跡一直延伸進我們來的洞裏,我想他會不會受傷逃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