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笑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丁小曼:“放心,我會密切注意的。另外,我也對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很感興趣。”又問,“你確定,那股味道會引來的是一大堆血紅‘色’的蝴蝶,而不是白‘色’飛蛾的‘嗜魂’?”
簡寧朝當事人皮學敏一揚下巴。
皮學敏點點頭:“是蝴蝶沒有錯。”
老胡也道:“剛剛我們也親眼見到了,是蝴蝶,很多很多。絕對不是他的幻覺。”
丁小曼居高臨下地看了皮學敏一眼,皺著眉頭端起自己的下巴:“奇怪了……”
正苦於沒有頭緒,忽然聽到老胡兩聲清咳。
老胡嗬嗬地扯著嘴角笑:“姑娘,你有話能不能站起來說啊?”
丁小曼這才意識到自己還騎在皮學敏的腰上,短短的襯衫隻夠包住‘臀’部,‘露’出雪白的大‘腿’。皮學敏的神‘色’也有點兒不自然。丁小曼本人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很利落地站起來,然後兩隻手索‘性’襯衫一翻,驚得老胡連忙把胳膊往前一擋,但還沒擋到眼睛的高度,就自己停住了。
“我裏麵穿著短‘褲’呢!”丁小曼說。
一條藏青‘色’的牛仔小短‘褲’。
老胡:“……”一口氣吐出來。這姑娘……也不知道是什麼爹媽養出來的。幸好他的寶貝‘女’兒從來沒這麼有“個‘性’”過。
“其實,在衛曉武出事的那晚之前,”皮學敏有點兒吃力地坐起來,斜靠在沙發背上,“我見到的一直都是血紅‘色’的蝴蝶。”
丁小曼四人頓時齊齊地向他看過來:“衛曉武出事那晚?”
皮學敏點了一下頭,正準備說話,臉‘色’輕輕一變。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五官都扭曲起來。
丁小曼忙上前,一把抓過他的手,按了一會兒他的脈相,臉‘色’也跟著變了。低低地叫一聲:“不好。”
老胡也緊張起來:“怎麼了?”皮學敏現在可是解決事件的唯一關鍵。
丁小曼:“他的脈搏很快,又很浮,”然後又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體溫也很高,呼吸急促。”
老胡:“那到底是怎麼樣?”
丁小曼:“根據我的經驗,他的身體內部在產生一係列的變化。但是會變成什麼樣,我也不知道。”轉頭望向簡寧,“在這裏我可沒辦法。你這兒什麼都沒有。我要帶他回去。”
老胡的眼睛就沒離開皮學敏,見他一會兒工夫就出了滿額頭的冷汗:“哎呀,翻白眼了!”
丁小曼趕緊叫簡寧:“快幫忙!”
簡寧也知道她要幹什麼,連忙上前一把抓起皮學敏,讓他坐穩。丁小曼嗖的一下,也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把的細針。老胡睜大眼睛,也隻看到一陣無影手,丁小曼仿佛刹那間化身千手觀音一樣。他再一眨眼,皮學敏的身上就前前後後紮好了好幾根閃著銀光的針。
丁小曼道:“紮了他幾個重要‘穴’位,血流會暫且變緩。”
這時候的皮學敏已經不能動彈了。
“那麼,”丁小曼一把抓過皮學敏的一隻胳膊,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就先走了。”
簡寧點了一下頭。
丁小曼從兜裏也掏出一個巨型的甲殼蟲,就跟簡寧之前的那一隻一模一樣。她微一凝神,藍光一閃,兩個人就都不見了。
可憐老胡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唯一的證人被帶走了,衛曉武、張軍的案子便也暫時沒有了進展。老胡索‘性’讓隊裏先緊著查別的案子。這種案子,憑他們的能力本來也很難查,不如別‘浪’費‘精’力,做好能做好的事。
過了幾天,沒有等來簡寧、丁小曼的聯係,鄭含倒是又接到了那位熱心的醫生同學的聯係。一直在籌劃的同學聚會終於定下來了,就在明天,也就是本周星期天。
“楊正遠把飯局定在富貴樓啊,”同學一點兒也不掩飾話語裏的滿意,“真夠意思的。”
鄭含用耳機接著電話,繼續把主要‘精’力放在他的工作上:“嗯。”
同學靜了一會兒,倒是對他有點兒不滿意了:“富貴樓啊,那個貴得嚇死人的地方。楊正遠自掏腰包啊!你就一個嗯?”
鄭含繼續忙著,很平常地道:“我知道那個地方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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