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甚至連這一聲也被生生剪斷,試圖反抗的雙手才剛抬起就已經不能動了。
汪濋和阿福都已經被那股力量死死製約。
馬曉南和肖易明立即向簡寧身後看去。卻見簡寧身後的書架上不知何時畫出了一個古怪而又複雜,似文字又似圖案的東西,而他的手指還在滴血。馬曉南和肖易明都覺得那圖案有點兒眼熟。
下一秒,兩個人同時想了起來:是在泗州縣王先生家的租屋裏看到過的,鎮壓‘混’沌的封印!(請見第四個故事《凶照》)
原來簡寧一直在拖延時間,就是為了這個。
簡寧大聲道:“接下來,我要念的咒文,我說一句你們也跟著說一句。要集中‘精’神念!”
馬曉南、肖易明一驚:“啊!”
簡寧現在可沒空解釋,他必須趕在青虯沒出現之前搞定汪濋和阿福,那麼他們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他迅速地吐出了第一句咒文。
卻聽得馬曉南和肖易明寒‘毛’都豎了起來。
肖易明:“我靠,你說的這是什麼鳥語!不是中文嗎?”
馬曉南腦子打了一下結,倒是反應回來了:“這是上古漢語!快跟著念!”
肖易明眼睛又睜圓一圈。上古漢語?!怎麼聽,都覺得像舌頭沒捋直啊!到了這一步,也隻好什麼都不管了,隻管模仿發音就好。
咒文真是好長。尤其一句一句,每一個音節聽起來好像也沒什麼差別。肖易明隻覺得心髒一直在狂跳,渾身直冒冷汗,生怕念錯。馬曉南似乎比他好一些,那些音發得沒那麼幹澀。
念到第四句的時候,肖易明的脊背就被汗水淋濕了。
令人感覺到一些安慰的是,汪濋和阿福很明顯已處於劣勢,就等著他們完成咒文而已。
當最後一句終於念完,汪濋和阿福嗖的一下不見了。
肖易明覺得整個人都快虛脫,呼的一聲喘出一口長氣……可這一口氣才剛出來,又不覺倒‘抽’回去。
“你們聽見沒有?”他猛地抬起頭。
簡寧神‘色’‘陰’沉:“聽見了。”
馬曉南也聽見了。噝噝的,很尖銳的‘吟’嘯。
簡寧閉了一下眼睛:“來不及了。”
青虯已經來了,而他已經沒有時間再畫下第二個封印。還有更糟糕的。如果沒有人幫忙拖住青虯,那麼連同剛剛才被他封印的汪濋和阿福也會被青虯釋放出來。
他能清楚地看到房間裏青‘色’的毒瘴已經濃得化不開,像有無數條青虯藏匿其中,翻來覆去,幾乎要將屋頂都衝破。幸虧馬曉南和肖易明看不見這駭人的一幕,至少可以死得輕鬆一些。
驟然間呼的一聲,毒瘴裏衝出兩隻又粗又長的青虯,張著黑‘洞’‘洞’的嘴,閃著四排森利的牙齒。
而在馬曉南和肖易明看來,這兩條青虯是平空出世的,當它們砰的一聲落在地上,震得整個樓層都在搖晃。一陣顫栗很清晰地從他們的腳底直竄到頭頂。其中一條要更為粗長些,頭上還長著一隻碧綠如‘玉’的角,綠得非常通透,還閃著點點瑩光。兩隻眼睛也完全張開,透著一種‘陰’森的黑暗。另一條,正是她之前在那個地方看到的。
與此同時,剛剛才消失的汪濋和阿福也嗖的一聲,又出現了,雖然還在若隱若現,但傻子也看得出,優勢在迅速地向他們那邊轉移。鎮壓住他們的封印在震動,實際上,整個書架都在震動,越來越厲害。就算馬曉南和肖易明不了解法術,也可以想見,封印快要被震破了。
馬曉南:“老板,現在怎麼辦?”
簡寧:“沒辦法了。”
肖易明忍不住:“你都不想一想?”
簡寧:“我已經盡力了,可是時不我與。”他苦笑,“你們不是真以為,憑我一個人可以對抗兩條青虯,兩個契主吧?”
兩人心裏一涼。
肖易明也很想狂叫一聲:“我們不是真地要死了吧?”
馬曉南忍不住:“啊!”
肖易明:“光啊有什麼用!”
“不是……好燙!”馬曉南忽然沒頭沒腦地說出這一句,連忙去掏自己的口袋。剛掏出那幾顆白白的東西,便又是“啊”一聲,手一縮,全掉在了地上。
“真的好燙!”馬曉南抓著自己的手,手掌上好幾塊紅斑,都起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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