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靜應了一聲,勉強四處一掃,又問:“那個‘女’人呢?”
“她走了,多少也受了影響。”蔣衡宇咬了咬嘴‘唇’,“我想,能阻止我們的不會是別人,一定就是你跟我說過的那個來曆不明的人。”
“我也覺得是他。”梁靜發抖的聲音裏含著一點恐懼,“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製住了我……小宇,”她深深地看著弟弟,“自從這個人出現,我就一直有一種心驚‘肉’跳的預感……總覺得他會……”
“不會的!”蔣衡宇堅定地截斷她的不安,“這一次隻是他運氣好罷了!而且,我們現在還有一個好幫手。”
梁靜想起李蘿,想起她帶來的五個靈魂,不覺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女’人帶給她的不安,在另一種角度上來說,比那不知名的高手更強烈。她用力地反握住弟弟的手問:“小宇,你真的覺得她會是我們的好幫手?”
蔣衡宇靜了一靜,輕聲道:“姐姐,你別擔心了,”他撫了撫她的頭發,“剩下來的事都‘交’給我,你隻需要好好的休息。”
再過一個紅綠燈,就能看到博雅的辦公大樓了。馬曉南連忙叫簡寧停下車。
“怎麼了?”簡寧問,“就快到了。”
馬曉南有點兒尷尬,沒好意思說出來。
肖易明直接替她說了出來:“她是怕人言可畏!”
簡寧怔了一怔,恍然大悟,微笑著把車緩緩停下。看著馬曉南和肖易明下了車,故意補充道:“你最好再四處晃一晃,過個十來分鍾再上去。”
馬曉南隻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等簡寧車子開遠了,登時翻臉無情,轉身狠狠揍了肖易明一拳。
“嗷!”肖易明慘叫一聲,氣鼓鼓地捂住挨打的胳膊,“你幹什麼!”
“揍你!”說著,又補上一拳。
“你再碰我一根頭發試試?”
馬曉南哼哼兩聲冷笑,迅雷不及掩耳地從他額前碎發拔了一根下來,痛得肖易明又是一聲慘叫。一麵示威地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一麵皮笑‘肉’不笑地刺‘激’他:“我就碰了,怎樣啊?”
“你……”肖易明氣得眼前直冒金星,“老‘女’人!不可理喻!”
一個咬牙切齒,一個七竅生煙,眼看就要引發一場血案,幸虧有人及時叫了馬曉南一聲。兩人回頭一看,卻是李蘿打著遮陽傘慢慢地走了過來。馬曉南抬頭看看天空,雖然晴天麗日,但因為昨天下了一場大暴雨,氣溫又回落了些,還用不著遮陽傘吧?想起鄭含老胡他們已經在懷疑李蘿,自己也不由得注意起來。她認識的李蘿從來不會在意防曬這種事,心裏麵就隻有工作。
李蘿笑道:“老遠就看見你們姐弟兩個鬧別扭,也不怕別人看笑話。”
馬曉南和肖易明方訕訕地偃旗息鼓。三人一起向博雅辦公大樓走去。
馬曉南仔細看了看李蘿:“你臉‘色’還是不大好,是不是感冒還沒好啊?”
李蘿擦了擦頭上的汗:“嗯,比我相像中的還嚴重。早知道應該多請兩天假。”
馬曉南腳步一滯,笑了笑:“這可不像你說的話。誰不知道你是拚命三郎啊!多少次帶病搶獨家。啊,對了!”
李蘿:“嗯?”
馬曉南:“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要采訪一個有逃稅嫌疑的名人,那個人為了躲你住到山裏一家民居裏麵去了。你還一直追著不放,躲在人家放在院子裏的一隻醃鹹菜的大缸子裏一晚上,終於在他早上出來透氣的時候,被你逮了個正著!你在鹹菜缸裏一共待了多少小時來著?我們都說你可以創造世界紀錄了。”
“呃……”李蘿麵‘露’難‘色’,“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哪會記得那麼清楚?”
馬曉南一臉愕然:“怎麼會?那件新聞跑完了,你身上有一個星期都是滿滿的鹹菜味!還是你自己跟我們說泡了多少小時的呢!”
“哦……是嗎?”李蘿又想了一想,搖頭笑道,“我真是不記得了。”
“那麼,那一次呢?某市政fǔ的官員有收受賄賂的嫌疑,你得到消息後,‘混’進他常去的一家酒店做服務生,給他們的金錢‘交’易拍了一個現場。是在哪家酒店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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