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靜驚訝極了,默然地望了他們一眼。
肖易明道:“你沒必要擔心這個。反正招喚鬼魂這種事也上不了台麵,警察不會拿這個去給你弟弟定罪的。”
梁靜聽他說完,原本的驚訝又漸漸地淡去了,忽然微笑地點了點頭。
“你們都問完了吧?”她問。
馬曉南等人相互‘交’換了眼神:“嗯。”
眨眼的工夫,梁靜便不見了。車子裏好像一下子關掉了冷氣,漸漸地暖和了一些。
鄭含既懊惱又無奈地搖了搖頭:“縱虎歸山,我敢說她一定還會再殺人的!”
馬曉南也深深讚同鄭含,無奈兩個有能力地卻都撂開了手。也隻好歎了一口氣,發動起車子,先送老胡去醫院要緊。
雨停了,風也停了。小鳥們又三三兩兩地飛了出來。
蔣衡宇重新打開了窗子,一陣涼爽的清風迎麵拂來。身後傳來室友因為美夢被打斷的抱怨話語。
“這天氣真是見鬼了!早上太陽還火力十足,能把人烤熟了一樣。一眨眼就下了這麼大一場暴雨,樹都好像被吹歪了。”
蔣衡宇含糊答應了幾聲,心裏卻在想著梁靜為什麼還沒回來。他隻想著萬一鄭胡二人逃過了自己的催眠,也不可能逃過梁靜的手段。又哪裏知道半路殺出了一個簡寧。偏偏那位室友也不太有眼力,一點也沒看出他無心閑話,隻顧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正擾得他有點心煩意躁,忽然有人在‘門’外喊了一聲。
“蔣衡宇,你快下樓一趟。宿管那裏有人找你。”
蔣衡宇心裏掠過一陣詫異。他是梁靜母親和人‘私’奔後生下的小孩,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什麼親戚朋友。誰會來找他呢?滿心疑‘惑’地走去開了‘門’,先向傳話的同學道了謝,又問:“什麼人啊?”
同學搖了搖頭:“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不像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說完,便進了自己宿舍。
三十來歲的‘女’人?
蔣衡宇暗暗計較了一下。他為了接近張娜等人曾經去夜總會做過男公關。現在那四個‘女’人都已經死了,當然不會再來找他。會不會是那時候碰見的其他客人?
可是隨即,又自我否定了這一猜測。
他去那裏上班用的都是假資料,就算是那時的客人也無從找到這裏來。究竟是誰呢?
室友取笑道:“你是不是惹上了不該惹上的人?看你平時一‘門’心思都放在讀書上,真是想不到。”
有些人就是天生見不得別人好,蔣衡宇也不想和他多費‘唇’舌。便敷衍地笑了一笑,鎖好自己的‘抽’屜下樓去了。
宿舍管理處的‘門’口站著一個形象頗為幹練的‘女’人,看他直直地走過來,便微笑著點了點頭:“蔣衡宇嗎?你好。”
蔣衡宇也‘露’出一抹禮貌的淺笑:“請問你是哪位?”眼前的‘女’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又不像和自己直接有過‘交’集。
‘女’人熟練地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他的眼前:“我是《城市日報》的記者,李蘿。”
大學公寓前麵就有一條小型商業街,兩人選了一家環境還算清幽的茶座,點了一壺菊‘花’茶。蔣衡宇先幫李蘿倒了一杯茶,又放了兩塊冰糖。
李蘿道了聲:“謝謝。”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
蔣衡宇說:“不客氣。你想找我了解什麼情況呢?盧小青的事,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了警方。”低頭呼出一口長氣,“其實,我到現在都還不相信她是自殺的。如果她是自殺,又為什麼會叫我過去呢?”
“我冒昧來打擾你,倒不是為了盧小青的事。”
“哦?”蔣衡宇意外地抬眼,“那是為了什麼事?”
“我聽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證明在盧小青自殺的那一天,她的公寓曾出現過兩個你。”
蔣衡宇心底一動,麵上卻輕輕一笑,很不以為然地道:“這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雙胞胎。”
“嗯,我知道你不是。”李蘿又輕啜了一口菊‘花’茶,便放下了茶杯,“我已經調查過你的基本資料,你是你父母的獨子。這年頭雙胞胎合作殺人的橋段早被人看得爛熟了,有什麼意思?正因為你不是,所以我才說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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