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昨晚看到的另一個我嗎?”
一回想起那時的情形,丁曉南不覺心裏一驚:“你認為是他?”
“嗯,那股殘念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肖易明頗為苦惱,皺了皺眉頭道,“他一而再地接觸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丁曉南也想不明白,不過:“你也不用苦著個臉。他上一次提醒我要小心郎煜寧,這一次又告訴了我們真相,我看他沒有惡意。”
“哼,想要得到你的信任可真容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懂不懂?”
“切,心理‘陰’暗。”
“什麼?”
“好好好,你不‘陰’暗,是我太光明。”趕在他反駁之前,搶先轉換話題,“不說這些了,我們是不是該先去核實一下真相是不是真相?”
肖易明頓時有了很不好的預感:“你……該不會是想……”
“嗯……”丁曉南笑嘻嘻地點了點頭。
肖易明深沉了一會兒,出奇地配合:“幫你挖可以,但是有一件事你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預想中的反抗沒有到來,丁曉南倒有些猝不及防:“什麼事?”
幾秒鍾後,丁曉南像一顆炮彈一樣哐當一聲衝出臥室,看到衛生間的第一眼便七竅生煙。一把斧子躺在七零八落的碎木頭中,好好的一扇‘門’被劈得慘不忍睹。這間屋子裏的每一件木器,都是當年那位曾爺爺還是曾曾爺爺‘花’大價錢,特意請了方圓百裏內最有名的師傅製作的。如今說它是古董一點都不過分。
“肖!易!明!”真是氣得牙都癢了,“你造反啊!”
“我可是為了救你!”肖易明瞪起一雙牛眼,“你老人家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不會拿鑰匙開‘門’啊!”
丁曉南怒火攻心,什麼淑‘女’啊,氣質啊,形象啊……通通拋到九霄雲外了。她現在把肖易明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的心都有。
“誰知道你的鑰匙放在哪裏了?光是找這把該死的斧頭就找得我焦頭爛額了!”
“你不會用腳踹的啊!電影裏不都是這麼演?”斜著眼睛把他從頭鄙視到腳,“白長這麼大的個兒,整一個中看不中用!”
“你踹一個我看看?”肖易明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指了指已經變成垃圾一堆的破‘門’道,“你家的‘門’哪是木頭做的,簡直就是鐵做的。一腳踹上去就跟踢在鐵板上麵沒區別。我就是用了斧子,也費了半天的力氣,足足拚掉我半條老命呢!”
丁曉南一邊瞪著他一邊去儲物間拿出鐵鍬,扔炸彈一樣丟進他懷裏,然後比他更惡狠狠地一指‘門’外道:“現在,你就去給我把你另外半條老命也拚掉!”
肖易明噎了一下。砸爛了人家的古董‘門’,這事他是幹得有點過了。遂不甘心地問:“就我一個人挖啊,那你幹什麼?”
“我?”丁曉南哼哼一聲冷笑,“當然是時刻準備著,給你老人家收屍啊!”
肖易明的臉刷的一下,由綠轉黑,再變鐵青,指著丁曉南的手顫抖了半天,好不容易從牙縫裏擠出一個詞:“不可理喻!”
李蘿昨晚睡得十分香甜,直到早上十點才醒來。刷完牙,洗完臉,又照了一會兒鏡子。鏡子裏的麵容依然很年輕,白皙有彈‘性’的皮膚,還算清秀的五官,除去眼角微微的細紋,可以歸入中上之列。
她對著鏡子裏的她,淺淺一笑。
冰箱裏東西不多,隻有幾包速食食品和兩隻‘雞’蛋,還有一瓶沒喝完的果汁。果汁還沒有過期,但也沒剩多少天了。李蘿皺了皺眉頭,把速食食品和果汁一股腦地扔進了垃圾袋。然後她淘了一把米,用僅剩的兩隻‘雞’蛋煮了一碗蛋‘花’粥。
說起來,她有好久沒吃過蛋‘花’粥了。太樸素的東西早就不適合她了。隔了這麼多年,又一次吃上了這種樸素的東西,好像味道也不壞。
她現在覺得,吃東西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李蘿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將一碗粥吃得幹幹淨淨。
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才十點半。現在出‘門’無疑太早了。便決定簡單收拾一下房裏的東西。
這是一個七十五坪的單身公寓,房子布置得簡潔大方。‘女’主人顯然還沒有成家的打算,沒有一點東西可以表明她正在和誰談戀愛,或者她有想談戀愛的念頭。最醒目的就是那一架擺滿書籍的書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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