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臣的頭顱瞬間將碩大的雙眼睜開,兩道精光猶如光柱一樣朝著呂風擊穿而來,那種力量足以摧毀世間萬物的樣子,呂風遙望著襲擊而來的光柱,一種無力的感覺油然而生,在那種力量下,呂風顯得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不堪。
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呂風有些不甘心,呂風雙睨中有著一種不屈不饒的意誌,大聲道:“板磚起。”
一塊如同朽木一般的板磚出現在了呂風的麵前,看著不斷刺激過來的兩道光柱,呂風雙手用力,大聲道:“變大。”
時空神印似乎在聽到呂風的呼喊,那種求生的呼喚,那種強烈的求生意誌,丹陽子陷入沉睡當中猛然被驚醒,起身打了個哈欠的丹陽子,感受到了呂風的一種絕望,一種將要臨死的朦朧狀態,丹陽子在呂風的呼喚下,終於時空神印立即變得猶如城牆一樣,擋在了呂風的麵前。
巍峨的板磚,巍峨的時空神印,丹陽子也感受到了那一股強大的力量襲擊而來,在時空神印裏不斷磨礪自己的韌性,耐性的呂風終於將丹陽子喚醒而來,板磚放大以後,兩道光柱猶如利箭一樣直接刺入板磚身上。
“轟隆”一聲巨響過後,板磚身上毫無磨損的樣子,完好如初的板磚又回到了巴掌大小的感覺,丹陽子此時氣血翻滾,幸好丹陽子沒有血液,如若不然定然是口吐鮮血的樣子。丹陽子隻覺得昏天暗地的感覺,似乎自己快要崩潰的感覺,這是什麼力量?
“臭小子,你到底招惹了什麼樣殺神,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丹陽子急聲道,丹陽子急忙與呂風心靈交流起來。
“師傅,你終於醒了,徒兒今日恐怕是要栽在這裏了,師傅應該是永不磨滅的了吧,他日落在別人手上以後,千萬要記得還有呂風這個徒兒啊,要記得給徒兒報仇啊。”呂風哭喪著臉道。
“咦”敖臣半眯的眼睛輕微地抬了抬,出聲道:“沒有想到你這個螻蟻手上盡然有神器,不對,那樣子怎麼會如此熟悉呢,能擋住本神的一己之力而不破,非神器不可,神器,神印,時空神印,這不是丹神那老不死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果然是時空神印,哈哈,天不亡我,你用魔血藤遏製我,吸取糟糠,留下精華困住我,卻給我帶來了時空神印這種絕世寶貝,哈哈,看來天不亡我敖臣啊,有了神印在手,我敖臣就可傲遊天下,看你們如何能困住我。”
“想要我的東西,你得付出代價。”呂風冷聲道。
“這種絕世寶物在你手上簡直是浪費,丹神那老家夥死了嗎?不可一世的丹神竟然死了,但是一死,生命之王那廢物也消失了,那豈不是我敖臣的天下了,哈哈,我敖臣終於熬到這一天了,你個螻蟻去死吧。”敖臣眼露凶光,似乎想要摧毀,湮滅呂風一般。
那種力量無形地向著呂風壓了過來,猶如滾滾江水,濤濤鋪麵而來,呂風感受到了那種力量的浪潮。
“師傅,靠你了。”呂風無奈道。
“敖臣,當年能抗衡生命神王的敖臣,不是說敖臣被生命神王斬殺了嗎?怎麼會在此出現呢,要是老道我全盛時期的話也不懼一個半死不活的怪物,可是此時卻隻能拚命了,小子事不到最後,不可言死,那多沒誌氣啊,振作起來,咱師徒二人與這老魔頭鬥上一鬥。”丹陽子渾然不懼道。
“師傅說得對,弟子不想死。”呂風雙拳用力,控製著時空神印徐徐而生,時空神印不斷地放大,不斷地放大,試圖擋住滾滾而來的浪潮。
“就憑你這種螻蟻,就算將世間一切神器都給你,你也擋不住本神一擊之力,受死吧,不要再做無所謂的犧牲了,乖乖受死,省得本神將你屍骨無存,不要反抗留你個全屍,如何?”敖臣冷聲道。
“留你嗎個頭啊,有種來啊。”呂風憤怒道。
“轟隆。”一聲,呂風的身體猶如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連帶著時空神印捏在手中滾動在力量的浪潮中,瞬間丹陽子將呂風弄進了時空神印裏,小巧無比的板磚落到了敖臣的麵前。
呂風是不可能擋住敖臣的攻擊的,就算是有時空神印也不可能,要是憑著這樣就能擋住敖臣的攻擊的話,那呂風就是一個神話了,但是躲進了時空神印的呂風,敖臣也拿呂風沒有辦法,敖臣不斷使祭煉,一邊力量被血布壓製,一邊還要分心祭煉時空神印,時空神印裏,丹陽子不斷地反抗,所以此時的敖臣也暫時拿時空神印沒有辦法,將小巧精致的板磚掄在自己的麵前翻來覆去的研究起來。
在呂風與敖臣的對恃的這個空檔,嗜血大陣外麵神廟處的戰爭也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鹿鈴怪是以魔功催動提升實力而已,所以不可能與西門辛這種勤修上來的實力想比,西門辛憑著不怕這些老怪自爆的的時機再陸地上與鹿鈴老怪血拚在一起。
兩人雖然都是陰陽九重巔峰的實力,但是鹿鈴老怪在力量上雖然稍勝一籌,但是在武技技巧各個方麵就差得多,所以在每一次的碰撞起來,鹿鈴老怪都要受傷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