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錦年素顏。無意拿了流年,輕亂了浮生。
不過夢境一場,剩下的,也僅僅隻是擱淺了。
世事無常,曲終人散。亦不過是冷漠。
這一季荷塘,夏風肆無忌憚的吹不散眉彎。忽然之間,想起了一句話“淩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錦瑟華年誰與度。”
最近,不想說太多,因為話語總顯得如此蒼白,遜色,有些感覺適合自己感受,有些蕩氣回腸隻限於當時的晴朗。也似乎猶如一些浮生裏萍水相逢的朋友,也似曾問過我,為何好久未來好心情美文站了,我自是沉默不語,唯獨一笑。
記得自己曾經說過,傾城若戀,晴心微涼,而此刻,還是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她說,我是典型的文學女青年,我微笑不言,因為無處說起。而她說,我是個性太過於鮮明的女子,我也是沉默著遲遲不肯去詮釋。還有那個她說,我是太在意而且極其敏感多想的內心在延伸著無數的欲蓋彌彰。而那些他,他,還有他,歌盡桃花,浮生如斯,大抵都不會一直不肯離場的停留在過去的記憶裏。
言而不衷,離而不去,隻是看似笑話的自圓其說吧。想象著,那年我虛懷如穀,你妄自菲薄,
而無常有心,人情薄涼,醉生夢死都是心亂不安的一種妥協而已。留下的滄桑,細說真情人的可笑和荒唐。而為情迷茫的人終究是已然被命運投降的弱者,而我卻甘心,擁有這樣一個能夠烘手江山,討我歡的男子。
所謂,一見傾心,不過閱曆潛清,所謂,委曲求全,不過權衡利弊,更不過是自欺欺人式的謊言。時間在贈與人閱曆的時候,定會把更無情的滄桑隨之相送,早已預料到的物是人非,並不是彼此虧欠,而是放大了在乎的尺度,與其去在意,不如去隨意。
敷衍,僅僅隻是一種不屑,因為不值得,大抵都是裏外欲蓋彌彰。早已清算出了感情的底線,和投入的資本,那些蒼白的反抗之後,無力,不願妥協,可是又甘心去殆盡那僅有的希望,於是就會有著更蒼白的妥協接踵而來。歲月長,青衫薄,惟獨不願成為少年狂。
其實,走過了很多路,看過了很多風景,也恰好遇到了一個正當好年紀的人,卻還是輸給了現實,和那些道不完的無緣裏,在每一段赤誠的敘述或者回憶之前,都是困頓,因其種種,沒有足夠真誠的聆聽,是因為沒有毫無保留的訴說,而此間的感情的維係度,是靠自己度量。
時光,悄無聲息,殆盡的是歲月在經曆著無數人情冷暖之後,留下的那一抹抹蒼涼。遺忘,看似簡單,若本是自始自終無心,自會忘記的一幹二淨,猶如從未被沾染過灰塵的皚皚白雪,不會踏碎一場盛世煙花,而倘若本是無心卻漸入有意,日久生情的力量就此浮現水麵,猶如一場雷雨過後,一瞬間,地麵水波蕩漾,卻濕漉到必須等待陽光的照耀才可守得雲開,見天明。
你說,自己想念一個人,其實,所謂一念之間的念想,那隻是空虛寂寞無聊的一種消遣,借於另一個人的雪月風花,調教自己,並證實自己是否誠然會有權利去愛對方的力量。
那天,周圍有人在討論感情,討論彼此的那些紅塵呢喃,我忽然出此言語:你以為你愛著他嗎?不是的,你愛的,隻不過是你愛他時的那種感覺。你以為他愛你嗎?不是的。他愛的,隻不過是他需要時的你,而不是每時每刻的你。朝花夕拾,沉澱的隻是虛偽,矯情還有不滿。倘若從未企盼過,沒有欲望,談何失望甚至是絕望。一言起,大家似乎都已然知曉了。有些感覺,不說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