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明明正在使用能力,可是丹田上溢出的那片紫色氤氳卻沒有絲毫反應,給人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感覺。
炎銘羽又試著用內力去衝擊這一絲裂縫,試試可不可以把裂痕擴張得更大,可惜數次以後,炎銘羽就放棄了,丹田上隻有這麼一絲裂縫透光,但問題是,這絲裂痕堅如磐石,無論炎銘羽如何衝擊都毫無反應,甚至在其中溢出的能量都沒有出現絲毫****。
半天後,炎銘羽退出了內視狀態歎息道:“呼,這啥東西啊?怎麼和傳言的不一樣呢?雖然人家說丹田是一個內世界,但也沒聽過有人說丹田裏有海又有雨,還有雷電呢……還有那如同混沌一樣的天穹又是怎麼一會事?難道就是那片天穹蓋住了丹田空間使得丹田裏的能量無法溢出所以就無法使用能力?還有,那裏所溢出的力量也同樣讓人不得其解啊,怎麼就沒反應呢?就算使用能力時沒反應那也應該可以調用才對啊,為啥就完全不受我掌控呢?”
炎銘羽就像傻了一樣,完全被眾多問題困住了,而且還在不斷地列舉著問題,盡管沒人解答。“剛才我又是以什麼一個狀態進入丹田空間的呢?內視?不對!明顯不是,那明明是丹田覺醒的那一瞬間,那時候我還在戰鬥,時間對不上……”
炎銘羽如同入了魔一樣,整個人就像中了夢魘,還好,炎銘羽不喜歡鑽牛角尖,又提問了幾個問題後,炎銘羽突然大叫:“啊……好煩啊好煩啊好煩啊,不想了,動腦子什麼的最討厭了……”
炎銘羽徹底清醒了過來,還好炎銘羽不是那種一旦出現問題就一定要刨根問底的人,否則炎銘羽可能會被這麼一大堆問題困死,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炎銘羽放棄了丹田的問題後馬上就把這些問題拋在腦後,把躺在地上的血魂撿了起來,把血魂的碎片都收回刀鞘後,炎銘羽看著那漆黑的刀身歎道:“難得你跟了我這麼久,還是斷了……”雖然血魂並不適合使用他的劍法,但是這把劍也跟了他十多年了,說沒感情不可惜那就是假的,不過可惜歸可惜,炎銘羽還是打算回去之後找個地方埋了它。
然而,炎銘羽隻是瞄了一眼血魂的斷麵,眼睛就移不開了。隻見血魂的斷麵上血紅一片,如同人一樣有血有肉,炎銘羽甚至還覺得自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輕撫著血魂的斷麵,炎銘羽道:“這質地是金屬沒錯,但為何會有血紅色的金屬呢?難道這就是血魂這個名字的由來?外麵的黑鋼塗層隻是用來遮掩住它的真實模樣?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金屬?血魂又是把什麼樣的劍?”
炎銘羽又想了好一陣子才把血魂的最後一截歸鞘,既然劍都斷了,再糾結那麼多也沒用。炎銘羽又拿起靜靜躺在一邊的冰淚,一揮刀,頓時閃過一道寒芒。
炎銘羽眼神大亮,開始舞動起來,這一次,炎銘羽耍得無比順暢,完全沒有了之前的不協調感,炎銘羽越揮越舒暢,斬擊也越來越淩厲,同時,炎銘羽覺得心底最深處的殺戮本能被無限地擴大,殺意凜然。
就在此刻,當炎銘羽快要完全沉迷在殺意中的時候,炎銘羽丹田中的太極圖快速旋轉了起來,一股無比精純的內力在炎銘羽的經脈中運轉了一周,使炎銘羽猛然驚醒。
炎銘羽感到一陣後怕,如果剛才沉醉下去了那可能就再也醒不來,變成隻會殺弑,胡亂揮刀的傀儡,炎銘羽驚疑不定地看著冰淚道:“果然與村雨丸一樣,妖刀村雨果然不同凡響!真是一把好刀!”
炎銘羽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倒下的骸骨道:“能在亡靈的狀態下使用這把冰淚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體現,如果你還有肉體我還真沒有勝算,不過還真的多虧了這玩意,如果不是趁我思考時來了一刀,我還真的無法知道原來我的刀術居然是用武士刀才能使用的。”
雖然因為動畫的關係,以外形來說炎銘羽是非常喜歡武士刀的,那根本就是藝術品,可是炎銘羽卻從來沒有想過使用武士刀。在炎銘羽的認知當中,武士刀除了外形好看以外並沒有什麼卵用。
中華的劍,銳利無比,一往無前,揮動起來飄渺出塵,行雲流水;中華的刀,剛猛霸烈,勢如破竹,揮動時霸氣衝天,刀斷山河。
劍開雙刃身直頭尖,橫豎可傷人,擊刺可透甲,凶險異常,生而為殺。劍重於技巧,以靈活多變見長,注重一個巧字,對戰之時無論進攻還是防守靠的都是巧力,進攻時有刺,削,剔等;防守有截,纏,繞等戰鬥方式,非常靈動多變。由於這些技巧多數是使用巧勁,所以並不需要大開大合,而且使劍用的力氣也不需要特別大,所以當兩個用劍高手在對劍時,如此你來我往,看起來姿態甚是優雅,根本就不像是在對戰,那飄逸靈動的身姿更讓人覺得是在舞劍,然而對劍雖看似美麗優雅,卻實則凶險無比,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當然,先不論凶險與否,對劍時雙方的姿態的確出塵,甚是賞心悅目,因此被冠以百兵之君的稱號。
刀卻注重強力的揮斬,猛烈的攻擊,一刀斬下,管你用武器格擋也好,穿有重甲也好,什麼都不管用,連人帶甲一並砍了,使用中華的刀時,姿勢雖並不優美,但卻盡顯自然,甚有一種暴力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