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蒙洛先生,我可以過去和伊薇特問好嗎?維特也在那裏。”愛爾抬頭朝費蒙洛詢問,司南來之前交代一定讓費蒙洛陪著一起見維特,愛爾沒忘記要征求費蒙洛的意見。
費蒙洛點點頭,於是愛爾就朝伊薇特走去。
赫羅正對著伊薇特侃侃而談,愛爾好不容易才插上話和伊薇特問好:“伊薇特,我能和維特談談嗎?”
伊薇特有些驚訝,但並不阻止,而赫羅看看維特又看看愛爾,笑的有些意味深長。愛爾沒去管赫羅是個什麼意思,反正他也琢磨不明白,隻轉向心不在焉想著什麼的維特道:“維特我們單獨談談。”
維特注意著司南和納什爵士的談話表情,恨不能聽見他們到底在談什麼,被愛爾推了推,受驚似的回過神來:“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就算不用你這個自私鬼偽君子幫忙,司南也馬上就要娶我了,等他娶了我,我立刻就讓他趕走你!”
愛爾真是對維特的發言大吃一驚,伊薇特則冷笑一下,道:“布魯頓公子,我想您還是私下去談這些事情,我可不想聽這些肮髒事。”
維特這才想到女大公還在一旁,不情不願的與愛爾走出宴會廳,見費蒙洛還跟著不由叱道:“不是說單獨談嗎,你帶個雄性來給你撐腰是什麼意思。”
費蒙洛在一旁道:“您可以當我隻是一棵樹,不必介意。”
維特還想威脅些什麼,可想到費蒙洛是司南的機要秘書,他也犯不著得罪對方,便不再吭聲,轉向愛爾說:“咱們沒什麼好談的,既然你隻會幫倒忙,要你有什麼用,以後別來煩我。”
“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愛爾有些驚訝於維特的態度,這跟以前那個維特根本就是兩個人吧?不過愛爾早已經被繆雅打了預防針,看到維特這樣的表現倒不覺得打擊,反而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如果不是維特自己改變了態度,愛爾恐怕還不敢相信維特還有這麼一麵。不過如今這些都不重要了,維特在愛爾失敗的社交史上已經是個過去時,現在認清了維特的麵目,他們將來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相比看到納什爵士的忐忑心情,維特根本沒耐性應付愛爾,隻不耐煩道:“有什麼可問的,難道你是來求我不要趕你走?那可沒門!魔植星的律法隻允許雄性擁有一個妻子,我總不能留著你隨時都盯著我的位置。”
愛爾沒想到維特會有這樣的想法,習慣性想辯解一下,然而馬上又想到都已經不必要了:“我隻是想問問你接近我完全是為了嫁給司南,還是真的有一點把我當作朋友。是我沒有想明白,或許這個問題不需要問也能知道答案。”
說著愛爾就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愧的慌,和維特確實沒有什麼好談的,顯然維特根本就不想和他談不是嗎?愛爾紅著臉站在那邊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結束這場談話,想了想還是表明自己的立場:“以前都是我看錯人,把你當作朋友還覺得愧對你,還因此做了很多錯事,但是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你不要再想利用我做任何事了。”
一直關注著司南與納什爵士的維特壓根沒聽清愛爾說什麼,眼看司南似乎引著納什爵士朝他們走來,維特簡直如驚弓之鳥一刻都不想多呆,忙不迭的就朝僻靜處逃開:“你簡直莫名其妙,我忙得很,女大公還在等我呢,恕不奉陪。”說著簡直一刻不能停留的跑開了。
被留下的愛爾沒反應過來的站了好一會兒,抬頭問一旁的費蒙洛道:“費蒙洛先生,我是不是真的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