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蘇婉君那個小賤人受不了壓抑的氣氛,開了口。
“北冥王,你要的女人就在這裏!”她輕笑一聲,走到祝安好的跟前,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北冥王,就在剛剛我改變了主意,讓我告訴你那個人在哪?也可以,你隻要幫我把幽冥王抓到就行!”
“你什麼意思?”祝安好挑眉,陰沉的問著。
蘇婉君深情款款的望著君無邪,不置可否的道:“當然是字麵上的意思了,沒錯,我看上了幽冥王!正好你看上了他的女人,我們四個人正好湊成兩對!”
蘇婉君說的就跟做夢似得,好像君無邪真的已經成了她的人一樣。
這是我恢複記憶以來,第一次有人和我光明正大的搶君無邪。
心裏那叫一個酸……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恨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但凡有一點本事,我一定會把蘇婉君這個小賤人胖揍一頓。
據說女人之間的撕逼比男人之間的打架還要精彩。
正好,我還從來沒有體會過!
不過,這一切我也隻能在心裏YY一下,現在我還沒那個本事和蘇婉君撕逼。
但我暗暗在心裏發誓,從這裏出去後,我一定要讓君無邪教我幾招對付鬼怪的辦法,以備不時之需。
“君無邪,隻要你把念念給我,我就把碧波給你!”
祝安好沒有理會蘇婉君,冷眼望著君無邪,語調不失幾分威脅。
“你,覺得我會嗎?”君無邪反問。
“君無邪,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和念念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又何必給自找苦吃!”
這已經是祝安好第二次還是第三次說這樣的話了。
惴惴不安的撩著眼皮偷瞄了君無邪一眼,搶在他前麵開了口:“祝安好,你是不是已經恢複了所有的記憶?”
祝安好沒有回我,唇角噙著玩味的笑容,意味深長的望著我。
似笑非笑的樣子讓我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愈發的不安。
勾著君無邪脖子的手幾乎要戳破君無邪白皙的肌膚,而我卻是渾然不知。
許久。
他再次開了口。
“念念,隻要你過來,答應和我結婚,我就告訴你!”
祝安好的眼裏跳躍著勢在必得的眼神,好像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樣。
“做夢吧你!”
我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他臉上的笑意被我冷硬的話生生撕破。
“祝安好,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我這輩子不可能嫁給你,下輩子也不可能嫁給你!就你這樣的配你身邊的那位剛剛好!”
君無邪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望著我的眼神都是無可奈何。
相比之下,祝安好的臉色隻能用鍋灰來形容了,又臭又黑!
“念如初,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機會,既然你不領情,那我也就對你不客氣了!”
“祝安好,這句話我已經聽你說了不下數十遍了,每次都說同樣的話,不覺得累嗎?我念如初不用你對我客氣!”
“不自量力的女人!”
蘇婉君陰測測的說了一句,陰冷的一笑,飛身往後就退了出去。
咯吱咯吱,嗤嗤嗤……
怪異的聲音從四麵八方響了起來,我高度緊張的望著周圍。
耳邊隻聽得蘇婉君說了一聲上……
我就見無數條足有成人胳膊那麼粗吐著信子的蛇,密密麻麻朝著我和君無邪席卷而來。
就連天花板上都是,我和君無邪根本就無處可逃。
眼看著一條吐著信子的蛇要觸碰到君無邪,抓在手裏的梵靈捲鞭抬起,狠狠的打在那蛇上。
咚的一聲,掛在房頂上的蛇掉了下來,舌頭和身子分成了兩半,落在地上化成一灘黑水。
我手裏的梵靈捲鞭發出滋滋的像是電流一樣的聲音,還有金黃色的微弱的光露了出來。
詫異了一下,就是喜悅,原來我的梵靈卷餅不是擺設。
欣喜一下,閉了閉眼,快速的在腦海回想著二姨給我演練過的動作。
再睜開眼,我的眼神已經變得不一樣。
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我的陰陽眼變得不一樣了,竟是能清楚的看清楚這房間裏的所有東西。
就像是夜明珠一樣,視野很廣,眼神很亮。
剛剛隻能看清楚一個大概,現在看的一清二楚,走廊上,牆壁兩側還有天花板密密麻麻的都是蛇。
蘇婉君就在蛇群的中間,她的兩隻手臂都變成了蛇皮,棕色的外翻著,要過詭異有多詭異。
轟隆隆一聲,原本被我踩在腳下的肉墊子騷動了起來,蘇婉君手一揮,走廊上的蛇就朝著兩側的牆壁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