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初,你以為你和祝安好能在一起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就算過了千年萬年,你都隻能是我君無邪的女人,當然也會是我孩子的母親!”
“君無邪,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凸著眼珠子瞪他:“你能不能好好聊天,不要東拉西扯,我不想做你的女人,我也不想做祝安好的女人,我隻想做我自己的人!”
“這可由不得你,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你以為你轉世投胎就能改變的了嗎?好了第二個問題!”君無邪一句話直接把我給堵死了,噎得我一個字都說不不出來。
最終隻能妥協。
“就第一個問題給我做出回答,你和祝安好到底是什麼關係!”
君無邪一如既往的用狂妄一世的眼神輕佻的看著我:“這個問題要你自己找答案,也許我和祝安好是一個人,也許我們是兩個人,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唯一能知道揭開這個謎底的人是你!”
這會,我真的要瘋了,這個問題回答了就跟沒回答一樣!不過,至少我確定了一點,君無邪和祝安好一樣,至少都是失憶的狀態。
“那好,第二個……”
“錯,第三個問題!”
君無邪直接截斷了我的話,一低頭冰涼的唇瓣就貼了上來,懲罰似得狠咬了一口,疼的我眼淚花都要冒了出來。
氣的我兩隻手直接朝著君無邪的胸前就錘了過去,結果,當然是沒捶到。
我以為這男人是個實體,結果卻是個虛體,我一拳直接穿過了這個男人的胸膛。
“想打我?”君無邪笑的好不無恥,臉上的笑意直接要把我秒殺了。
我有點掛不住臉,訕訕的把手收了回來,瞪他:“第二個問題,我二姨和你什麼關係?為什麼二姨會有我的牌位,還有你的棺材為什麼要用我的血才能打開!”
這會君無邪倒是沒有顧左右而言其他,直接解釋了起來:“你二姨是我的人,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和祝安好的人,至於打開棺材的事情,還是要問你自己,我的記憶不全,很多事情要你幫我做!”
“……”這會我真的是徹底的無語了,連著問了三個問題,實際是兩個問題,就這兩個問題,君無邪回答了就跟沒回答一樣。
我心裏那叫一個窩火啊,可偏偏麵對君無邪,我還什麼氣都撒不出來,無處發泄情緒的我,隻能幹瞪著他。
嗯?眼睛一晃,我好想看見君無邪身後的窗戶上貼著一個白死的影子。
“怎麼了?”君無邪難得溫柔了一回,蹙著眉頭,飄離了床上。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外,側頭看了他一眼,指著窗外:“外麵好像有個人!”
君無邪沒說話,筆直修長的雙腿朝著窗戶跟前走了過去,左右看了一眼,聲音冷了幾分:“你在屋子裏待著,我出去看一下!”
話都沒說完,他人就不見了,直接從窗戶穿了過去,不見了。
對於他和祝安好這種來去自如,飛簷走壁,穿牆破洞的本事,我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沒管,把手裏的條絨盒子趕緊從藏了起來,把祝安好給我的那枚戒指套在了手上。
想著一會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這戒指也能管用,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特意把身上睡衣換成了長衣長褲。
做完了這一切才安心的躺在被窩裏,剛躺下,尖銳刺耳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嚇得我打了機靈。
拿起手機一看,是殯儀館的同事王平打來的,心裏稍稍嘀咕了一下,接通了電話:“王哥,這麼晚打電話什麼事情啊?”
“小念啊,這會有個屍體要火化,你趕緊來館裏一趟!”王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旁邊好像還有人,我隱約聽到了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我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九點:“王哥,怎麼這會有人要火化?明天白天不行嗎?”
“這是館長的意思,據說火化的人大有來頭,也是上麵的人讓館長破例的,我著也才剛到殯儀館,別說了,你趕緊過來就是了!”
“王……王哥……”我話都沒說完,電話那頭王平就掐斷了電話。
我抱著手機心裏莫名的有些慌,總覺得這大晚上的去殯儀館沒什麼好事!
但是我是殯儀館裏唯一的一個畫屍人,這不去也說不過去,而且館長還專門讓王平給我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