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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雪蘭和博文被帶進了一座金鑾寶殿,原來這裏是南唐後主李煜的皇宮,他們又會遇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第一節

平步八郎和川島龜一帶著山本五十六走進了首相辦公室。

三木首相示意廣源幸子把茶水倒上之後,用凝重的目光看著山本五十六說道:“山本將軍,我非常敬重您。但我有個問題還是要問您,那就是您對這次被營救有何感想?”

山本五十六撩眼皮看了看三木首相,苦澀的說道:“心潮起伏,五味雜陣哪!”

“山本將軍,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三木首相莫明的看著山本五十六。

山本五十六用遊疑的目光看了看三木首相,有些感慨的說道:“我每天都看電視、看網絡報紙,試圖了解當今世界的大致梗概。嗨,我真歎自己生不逢時呀!”

“那麼,您對您偷襲珍珠港的力作現今是怎樣看的哪?”三木首相引導著山本的思路。

“怎麼說哪,現在看來那次打擊隻能說是一次戰術上的勝利,而夠不上戰役的勝利,更不能說是戰略性的勝利!但我對那次奇襲還是比較滿意的。”山本五十六嘴角顯露出一絲淡淡的得意。

“您還認為那是一次勝利嗎?”三木首相追問道。

“那當然!”山本的傲氣明確的顯露在嘴角上!

“那好吧,反正你也有時間,我再讓您回到曆史,看看事件的真實過程吧。”說著他轉回身“幸子主任,把我準備的光碟放給他看。”

“首相,咱們到放映室吧,大屏幕的效果會更好?”幸子主任提議說。

“那好。”三木首相站起身來向幾個人招了招手。

“首相閣下,我們可以回走嗎?”平步八郎站起身來問道。

“誰也別走,一同去看錄像,回過頭來我還有話對你們說。”三木首相平和但卻是認真的對平步八郎和川島龜一說。

一行人離開首相辦公室,走進了投影廳。

雪蘭和博文被帶進了金鑾殿,一個麵如敷粉、唇紅齒白、男人女相的皇帝在龍椅上正襟危坐。

二人走到庭前,立而不跪,挺胸抬頭,怒目而視!

龍椅旁一個尖嘴猴腮的太監見此狀立起了三角眼,手拿拂塵指著雪蘭和博文高聲叫道:“哪兒來的大膽毛賊,見了皇帝陛下竟敢不跪,來人哪,給我棍棒伺侯!”

太監話音剛落,就有兩名護殿監軍手持棍棒衝將上來,不分青紅舉棒就打。

博文見狀,趕緊閃身躲避;雪蘭氣衝鬥牛,身子一躍騰空而起,雙腳齊出,隨著雪蘭的一聲斷喝“開!”從天而降的兩根大棒一彈而回,不偏不倚,正打在二位監軍的麵門之上,兩人立時流出了鼻血,在場文武無不驚駭!

雪蘭飄身落地,哈哈大笑道:“此等豬狗之輩也配監軍護殿,天子腳下真乃是蝦兵蟹將,一群鼠輩!”

聽罷此話,殿下有人頓時火起,衝著雪蘭高聲叫道:“野婆娘,休要張狂,看我不把你劈做兩半!”話音未落,已至雪蘭近前。

這時,隻聽皇上在龍椅上痰咳一聲喝道:“大膽,金殿之上沒有禦旨,竟敢造次,還不給我退下!”

聽罷禦旨,那人低下頭躬身而退。

皇帝看了看雪蘭、博文,轉身對近前太監嘀咕道:“看此二人,奇裝異服,定有來路,待我問清之後再發落不遲。”說完,端正身軀,直起腰板,向庭下問道:“你二人聽真,姓甚名誰,何方人氏,到此做甚,從實向朕招來!”

聽罷問話,雪蘭高聲答道:“我們乃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合法公民,來自2045年之A城。”

皇帝聽得一塌糊塗,又問道:“姓甚名誰,到此所為何事,從實招來!”

“本警官姓竹名雪蘭,小弟姓陸名博文,今為尋找親人而來。”

“你們闖進我的宮院,可知朕是誰嗎?”皇帝麵帶冷笑。

“小民鬥膽,敢問陛下是哪朝哪代哪國之君王?”雪蘭睜圓二目,打量著龍椅上的皇帝。

“真乃可笑,你們連哪朝哪代竟然不知,告訴你們,朕乃南唐帝國之君李煜是也!”皇帝自報家門,臉上綻放著洋洋得意的神情!

聽罷此言,雪蘭恍然大悟,睥睨一笑說道:“原來是南唐後主陛下。”

李煜驚疑,不解的問道:“聽這話,你原來知道朕是誰,可朕怎又成了南唐之後主?”

雪蘭看著愣怔的李煜解釋道:“陛下的大名青史有注,我們都是千百年以後之人,知道陛下都是因為您的詞賦。”

“你知道朕的詞賦,是真的嗎?不防誦一段與朕聽來!”李煜有些詫異,好奇的向雪蘭說道。

“好吧,我就背誦一段給陛下聽聽。”說完,雪蘭略做沉思便誦道:“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好詞,好詞,就是有些哀婉!可我記得,我並沒有寫過這樣一首詞呀?”讚歎之後,李煜搖著頭說道。

“陛下,這是您後期的作品,現在您還沒有作哪。”雪蘭神秘的看著李煜。

四目相對,李煜不僅打了個寒戰,這時他才注意到:眼前之女如此嬌美,簡直勝過皇宮內院的三千粉黛!他用力咽了咽口水,接著話題說道:“你說什麼?是我後期的作品?後期的作品,還有嗎,能不能再給我背誦一段?”李煜的兩顆眼珠簡直就掉在了雪蘭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連朕都不說變成我了?

“好吧,我再誦一段給您聽,看看是不是您的作品!”說過雪蘭又誦到:“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聽了這首詞李煜幾乎掉下淚來,他迷蒙而疑慮的問雪蘭道:“這也是我寫的詞嗎?怎麼這麼哀愁悲涼啊?”

“唉!國破家亡,離愁別恨哪!”雪蘭自語道。

“你說什麼?”李煜沒聽清,疑惑不解的問。

“沒,沒說什麼!”雪蘭忙搪塞說。

李煜低下頭,腦袋不停的搖晃著嘀咕道:“都是我後期的作品,我後期的作品?後期,我怎麼了哪?女俠,您能告訴我,我以後的事情嗎?”他突然抬高了嗓音問道。

“陛下,你看看,我們還都被梆著哪!我們為找口飯吃誤入皇宮,被你們抓了起來,咱們不能就這樣談論下去吧?”雪蘭晃動著被捆綁的身體說道。

李煜探身看了看二人,用手捋了捋沒有胡須的下巴說道:“來人哪,為二位高人鬆綁!”

看看雪蘭和博文的繩索已被解開,李煜忙不迭的問道:“仙姑,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雪蘭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眯起眼睛看著李煜說道:“陛下,我已經說過,我們是為了找飯吃才落到這裏來的。從理上講,您總該盡地主之誼吧?我想,您的問題總不會比我們肚腑空空、難忍難耐更急!”

“喲,看來不給你們飯吃,你是要拿著不說嘍?”李煜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是當然!”雪蘭倒背雙手,翹起了下巴。

“大膽!”尖嘴太監探出身子,伸長脖頸又想施威。李煜伸手摁住他的肩頭喝斥道:“奴才,別給我添亂!”說完,又捋了捋光溜溜的下巴召示道:“執事官,通知禦膳房備禦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