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博文、雪蘭駕駛飛船與大江幾個孩子的飛船不期而遇,但是蛋蛋說什麼也不願意跟他們回家,不知蛋蛋怎麼搞的,大江他們的飛船競然平空消失了,這些孩子又會闖到哪裏去呢,他們又會遭到什麼奇遇呢?……
第一節
大江他們的飛船憑空消失了,博文的心裏真是又氣又急,他打開全天侯搜索係統,720°的搜索了好一會兒,卻是一無所獲。最後,他氣惱又無奈的說道:“嗨,我這個弟弟呀,真是讓爸媽給慣壞了!”
雪蘭深情的看了看愁苦又煩惱的博文,勸解著說:“也不能全怪父母,蛋蛋也是正處在頑皮不懂事的年齡段,咱們還是耐下心來慢慢的找吧。”
“雪蘭姐”博文的眼神像火一樣熱切“雪蘭姐,有你陪著我,真是我的福氣,我都不敢想,要是我一個人孤單的出來,將會是一種啥樣的心情!”
“博文,你,你願意讓雪蘭姐陪著嗎?”雪蘭的說話帶著一絲喘息。
博文睜大雙眼,深情的看著雪蘭:“雪蘭姐,你,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問題?”
“博文,你不願意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幹嘛還反問我?”雪蘭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
博文有些急了:“雪蘭姐,我,我願意,你明明知道,我是求之不得的,為什麼還,還非要……”博文的臉漲得通紅。
雪蘭咬住了嘴唇,盡量平息自己的心跳。她多想、多想撲過去把這個單純、善良、英俊、才華橫溢的“弟弟”擁進自己的懷裏,但是她沒有,她終於沒有,而是閉上眼睛把軟軟的身體躺靠在了椅子裏!
“大江哥,怎麼找不見愛因斯坦爺爺,也聽不到琴聲?咱們喊吧,就這樣找,太費時間了!”找不到愛因斯坦爺爺,誦兒有些著急了。
“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喊叫,太難為情了,真的太難為情了。”大江長這麼大也沒在眾多人麵前喊叫過,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大江哥,就別不好意思啦,蛋蛋還在飛船裏哪,咱們的時間不多,就喊吧,我先喊。”說完,蘭月就喊了起來。
“愛因斯坦爺爺——!”;“愛因斯坦爺爺——!”;“愛因斯坦爺爺,你在哪裏呀——?”。孩子們一起喊了起來。
聽到喊聲,一個拄著手杖的老爺爺慢慢的走了過來:“孩子們,你們在喊什麼,你們想找誰呀?”
幾個孩子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老爺爺,一時沒有認出來是誰。
“老爺爺,我們在找愛因斯坦爺爺!您是誰呀,我們怎麼不認識?”蘭月走近老爺爺說道。
“你們這些孩子,我沒長胡子,特征不鮮明是吧,啊?我也是中國人,難道你們就沒聽說過我?”老爺爺裝作生氣的樣子說。
大江眼睛突然一亮,高聲叫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您是錢學森爺爺,您是大名鼎鼎的錢學森爺爺!”說著就跑過去拉起了錢學森爺爺的手。
蘭月和君代子聽說是錢學森爺爺,便一齊圍攏了過去,誦兒雖然不知道錢學森爺爺是誰,但他聽大江說是大名鼎鼎的錢學森爺爺,就知道這一定是一位偉人,便也跟了過去。
“孩子們,你們怎麼跑到這裏來啦?剛才你們喊著要找誰來的?”錢學森爺爺和藹可親的詢問孩子們。
“我們是坐時空飛船來的,要找愛因斯坦爺爺,我們已經來過一次了。”蘭月拉著錢學森爺爺的手說。
“是嗎?坐時空飛船來的,是咱們中國自己的飛船嗎?”
“是的,爺爺,飛船是咱們中國的一個科學少年發明的。”大江回答說。
“太好了,咱們中國有了這樣的技術,真是太好了。看來這廣袤無垠宇宙的大門即將向人類打開了,真是太好了!”錢學森爺爺聽了大江的話非常興奮。
“爺爺,您見到愛因斯坦爺爺了嗎?我們想找愛因斯坦爺爺!”誦兒扯著錢學森爺爺的衣襟說。
“哎喲,原來你們是要找那個老頑童啊?好,我領你們去找,我領你們去找。”說著便拉起孩子們向一處深邃的空域飄然而去。
下麵作者把《愛情——拚殺在上古時代》的第五、第六章贈送給朋友們,以助大家讀書之興!
第五章愛恨情仇
話說‘賽世番’幾個人從冰雪之顛逃脫之後,落到一處,不知何地是也,便左查右看到處走動。
雖說此地荒無人煙卻景至宜人,高山之上青鬆翠柏、溝壑之旁野果紅、橙、黃、綠掛滿枝頭,伴著耳畔叮咚清泉之聲,真可謂令人心曠神怡!
幾個人小坐歇息,便覺肚腹空空,饑腸轆轆之聲從心底升騰而起。
溫一魔向‘跟屁蟲’和‘燒火棍’揮了揮手說道:“去,你們兩個猴崽子去給大夥弄點果子吃,都把魔爺爺我餓癟了!”
‘跟屁蟲’眯起一隻眼晴向溫一魔做了一個鬼臉。
‘燒火棍’把嘴巴貼近大魔頭耳邊戲謔著說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大哥?”
“去!少上爺腚溝撓癢癢!”歪身仰躺著的‘賽世番’抬腳踢在了‘燒火棍’屁股上。
‘燒火棍’怪笑連連地轉身向‘跟屁蟲’追去。
二人走後,‘賽世番’湊近呂紫蘇諂媚一笑說道:“蘇妹,是不是餓了?一會兒弟兄們弄回山珍野果,一定先讓你吃個夠!”
“誰是你蘇妹,無恥!”‘出水芙蓉’用白眼根翻著大魔頭。
“幹嘛老是象仇人是的呀?其實這事並不能怨我,誰讓你長的這麼漂亮來的!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象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誰不想追?隻是追的方法、手段不同罷了。”‘賽世番’簡直就是個詭辯家!
呂紫蘇對溫一魔怒目而視:“你那是追嗎?你那是霸、是搶!是不擇手段的強盜行徑!”
“那隻是手法問題,雖然粗魯了一點兒,那是一時的;關鍵是,咱們做成夫妻之後,我會對你千般恩愛、萬般嗬護,忠貞不渝,直至終生!”大魔頭這張嘴真能把死人說活嘍!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你遇上一千個美女、一萬個靚妹,都會舔不知恥的說出這翻許諾!鬼才會相信你那些不值一文的屁話!”‘出水芙蓉’冷冷的回應道。
“不做夫妻當然不會如此,做了夫妻肯定會如此!我看咱們還是早點做成夫妻,你才能體會到我對你有多麼深厚的愛!說著,欲火中燒的‘賽世番’便向呂紫蘇身上撲了過去。
一看不好,機警的呂紫蘇疾速一滾,大魔頭當即落了個嘴啃泥!
一陣暢快、輕蔑、舒懷,夾雜著狂怒和憤慲的笑聲,立時從一副鬱悶以久的少女胸中噴發了出來!隨後便是萬千愁緒的哭泣聲!
‘賽世番’又一次吃了虧,本來就‘煞氣漏風’的鼻子這回可好,成了鍋貼;一雙嘴唇迅速膨脹長大起來,再看咱們‘可愛’的大魔頭,嚴嚴一個標準的美國黑人!
溫一魔被氣得五髒生煙、七竅冒火,眼看就要雷霆發作,貓在一邊看了半天西洋景的‘跟屁蟲’和‘燒火棍’一看不好,慌忙上去解圍!
‘燒火棍’衝過去拉住‘賽世番’勸解道:“大哥,千萬別動怒!心急吃不上熱豆腐,這事兒不是著急的事兒!”
‘跟屁蟲’兜著一襟野果山珍笑嘻嘻的過來打圓場道:“來嘍,開哉嘍、開哉嘍,上乘山珍美味,這回咱們開哉嘍!”說著,湊到呂紫蘇近前百般殷勤的抓上一把野果勸尉道“芙蓉嫂子,先填填肚子,別……”
還沒等‘跟屁蟲’把話說完,呂紫蘇抓起一把野果就摔在了他的臉上:“呸——!誰是你嫂子,滿嘴噴糞,沒一個好東西!”
‘跟屁蟲’落了個大花臉,稍顯尷尬,隨即幹巴巴地苦笑著說:“嘿嘿……,心急,說走嘴了,別生氣,嫂……,”啪,自己來了個大嘴巴“瞅我這臭嘴,摟不住!嗯——,芙蓉姐,別生氣了,身子是自己的,餓壞了犯不上!”
看著‘跟屁蟲’賴皮狗般的熊樣,呂紫蘇忍俊不禁的罵了一句:“油腔滑調,沒一個好東西!”
‘跟屁蟲’早已習慣了奴顏屈膝,臉皮厚的無法丈量!挨了罵之後仍然媚笑不止,又抓起一把野果舉到‘出水芙蓉’麵前千溫柔萬體貼的說道:“芙蓉姐姐,身子是自己的,就是再心情不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出氣,來吧,先吃一點,解一解眼前之饑!”
人都說呀,不怕愣的、不怕橫的,就怕哄死人不嚐命的!看著巴兒狗般搖頭擺尾的‘跟屁蟲’,呂紫蘇沒好意思再發火,但也沒接他手中的果子,而是翻身立起,經直奔泉水之聲走去。
“快跟著她!”‘賽世番’不知所以,慌忙向‘跟屁蟲’喊了一句。
‘跟屁蟲’一撒手抖掉了衣襟中的山珍野果,緊走幾步,跟在了‘出水芙蓉’身後。
呂紫蘇緩緩來到泉邊,稍稍遲疑,便俯下身來對著清亮亮的止水查看自己倒映在水中的倩影。
站在不遠處的馬儒君靜靜地看著‘出水芙蓉’,沒有上前阻止。
呂紫蘇看著自己已經消瘦憔悴的麵容,禁不住心中有些酸楚,她調整一下情緒,把披肩長發撩至水麵之上,慢慢梳理起來。伴著她那輕柔、抒緩、嬌美的梳理動作,一首深情淒美的歌曲從她那顆倍受創傷的心靈中涓涓流出:
情切切,意惶惶,淚眼盼春光。人相對,心隔牆,無言話衷腸。花零落啊,月西沉啊,心破碎,黯神傷。孤獨痛苦,徘徊彷徨,是誰種下這禍殃?
怨重重,恨悠悠,正義難伸張。憶往事,想未來,進退兩茫茫。心上人啊,快給我力量,
破迷霧,化冰霜。雨過花紅,雲開月朗,有情人,情更長。
哀怨淒美的歌聲在幽深的山穀中如雲霧般繚繞,似細雨般菲菲,就連站立在一旁的‘跟屁蟲’也被感染得動了惻隱之心!
當‘出水芙蓉’直起腰身,把長發甩向身後,露出那張掛著兩串晶瑩淚珠的粉麵桃腮之後,‘跟屁蟲’馬儒君的眼球凝固了,他平生第一次有了欲火中燒的感覺,一絲非份之想在他的心田土壤裏悠然而生,然而,緊接下來的是後脖頸出現的絲絲冷意!他用力咽下充滿口腔的涎水,蹣蹣跚跚走向了‘出水芙蓉’。
“你……,你別過來!”從思慮中清醒過來的芙蓉女,表露出那種女子本能的防衛心理。
“咱們回去吧,芙,芙蓉姐”。一向說話陰陽怪氣、屁子流星的‘跟屁蟲’,也有了說話遲鈍的時侯。
呂紫蘇疑惑不解的看著馬儒君問道:“回去,回哪裏去?”
“回,回一魔哥那裏呀,不是嗎?”‘跟屁蟲’馬儒君覺得呂紫蘇的問話有點怪。在他的心目中,呂紫蘇就是溫一魔的人,她就應該呆在溫一魔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