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昆侖,天下龍脈齊出。可是為什麼這裏會少了地氣?
沉默半廂,倒是文靜指著前麵說:那裏應該是了。夕陽下,白公山一片青色。高原好奇的跑下車,往上山跑去。戈壁上好多豎起的石頭,差點絆倒高原。果然有一些鐵器,高原想起了自己住的那個房子裏生鏽的水龍頭。
梅花卻沒有看那些東西,隻是喃喃自語,奇怪啊,奇怪。
並且沿著那個石頭布成大路線緩緩走了過去,又走了過來。其實路過的時候本可以繞著托素湖和克魯克湖。但是梅花堅持從東南方向出發再走西方。繞了很大好一個圈來到這裏。“你也知道所有龍脈從昆侖延伸出來,上回我就來過這裏了,再德令哈住了一個晚上,然後衝著托素湖走了過來的。但是斷了,中途有一段距離沒有了脈氣。其實,這地就跟人一樣,渾身都有經脈連接。而這一塊兒就如被人割去了一段血管似的,接不上氣來。或者說淋巴係統在這一段癱瘓了。所以這次換個方向,從重新有了地氣的地方重新走過來。可是到了這兒重新沒了。”梅花說著,手裏拿著盤子繼續看地形。文靜繼續擦他的槍。對,是槍,中國最先進的微型衝鋒槍。雜誌上說這種槍全槍重3.4公斤,備有20發和30發彈匣,可單、連發,戰鬥射擊速率60發。消音器作用可使槍口附近聲響降至84分貝以下(一般不易覺察到是槍聲),通常配裝特種部隊使用。他居然就這麼隨便的帶來了?
胖子,你往東邊走走,大概300米吧,梅花喊道。文靜聽了,跳下車往東走去,小高,你跟在後麵,在200米的距離停一下。梅花說著,自己往北邊的沙梁上跑了去。並且比比劃劃。為什麼是200米,距離他黃金分割點才好,高原嘀咕著。跟在文靜的後麵。
然後看梅花在沙梁上樹了塊石頭。自己又跑了下來。從車上拿了鐵鍬下來,在一堆芨芨草的地方停了下來。
高原這才發現,方圓500米的半徑內,就這麼巴掌大的地方這些芨芨草是翠綠的,不像別的地方已經枯黃的不成樣子。
梅花二話不說,開始挖那堆芨芨草。土地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硬,半會兒功夫,文靜又過來接著挖,待到挪走了那大堆芨芨草後,又挖了20多鍾,一個一米左右的坑就出來了。文靜跳了出來,說:“不會有水的,就是潮點”
“這座山到底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塊土地飛走了才出現了這片死絕之地,還是,飛來了這座山把這部分地脈毀了,或者直接埋藏到地底深處了”梅花點了煙說到。
“山腳下能看出什麼來,這個要到那個隧洞裏麵看看才知道。”文靜靠在車上說。
“關鍵是山上我的盤子就失靈了,地脈沒有還不算,隧道附近的磁場也異常混亂。所以我先在這裏找到地脈的關鍵,就是這兒了,”梅花指著那個坑說。“陣眼在這裏,那就好辦了,等會兒我把這邊打起來”梅花說著在這坑裏麵放了一個小瓶子下去。我問文靜什麼東西,回答說是汞。
高原想到秦始皇下麵的地下宮殿,傳說中的江河湖海都是水銀灌進去的。難道僅僅是為了好看?現在看到梅花如此做法,我到覺得很有深意了。隻是想問又想算了吧。
如此這般梅花一共找到了5個坑,分別埋下去了水銀瓶。等到忙碌完了,已經是午間時分,三個人匆匆吃了午飯。梅花把鐵鍬插在了五個坑的中間。一會兒方圓千米左右居然有了霧氣吹來,但卻感覺不到潮濕的感覺,風景瞬間又了變化。暮靄沉沉了。
梅花說這是擺了一個陣而已,作用倒不是迷惑人和動物的視線,而是徹底隔絕這方圓千米的磁場,否則即便在那隧道裏麵,也找不到入口了。
可是高原想,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在幹擾呢?昆侖山,還是地球之外。因為梅花說隔絕的時候,抬頭看了看天。哦,或者說是看看那西邊慘淡的月亮。高原想,哦,今天到底是農曆十七還是農曆十八?為什麼白天也掛著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