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醫院,給我安排一個住處吧!”
熙哲驚喜若狂的點著頭,他沒有想到沫沫還會接受他,熙哲遲疑的說道:“沫沫能不能等幾天,檢查完了在出院。你昏迷了一年了,我擔心。”
漫雪起身,稍微活動了一下肢體,雖然沒有太大的力氣,但是要比她想象中的好的太多,“不用,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
熙哲看到漫雪眼中的堅定,便再沒沒有反駁,漫雪當天便出院了。
她來到熙哲在英國居住的古堡,每一天都過的好悠閑,沒事談談琴,作作畫,時不時給自己開點中藥調理身子,這一切在別人眼中或許沒有什麼,可是在熙哲眼中卻是驚天之舉。這是他從不知道的一麵。
他不曾想過沫沫竟然這麼平靜的麵對自己毀容的事情要知道
……
白色的紗幔在清風中化做繞指柔,隻見秋千上的少女雙眼微合,神情是那般的寧靜,仿佛世間沒有可以讓她憂愁的事情,隻可惜她臉上的疤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熙哲的目光緊緊盯著電視前的畫麵,深情……專注……
杜宇推門進來就見某人在玩深沉,不由怪叫,“哲,我怎麼不知道你審美觀這麼奇特,明明是個毀了容的女人你都能看的入迷。”
熙哲輕笑,絲毫不在意杜宇的諷刺。“你不會懂。”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兄弟竟然有偷視的癖好,杜宇掃了一眼電視,表情變得十分怪異,她沒有看錯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個女人穿的竟是古裝。不能否認確實有幾分韻味。
杜宇湊到熙哲身邊,眼眸微眯,“兄弟,我警告你這個女人可不是普通人別被她騙了。”熙哲害她一家,打死他都不信,一個人麵對自己的仇人還能笑得出來,不是瘋子,就絕對暗藏殺機。
熙哲輕搖著頭。“你不知道,沫沫醒了以後就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的她即便是被恨逼到死角,你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喜怒哀樂,可是現在她平靜的就好似一潭死水,沒有半點波瀾,你知道嗎?她的畫出畫在藝術界至少值7位數字,可我以前從未見過她畫畫,還有自己從她回來安靜的好似不存在,生活簡單的可以,除了在房間就是去花園的小屋,兩點一線,在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這與他認識的那個沫沫一點都不一樣,有趣的事她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畫了一張圖紙,讓人按照上麵的樣子做了一件類似古裝的衣服。她太安靜了,有時候都讓人無法注意到她的存在。
“我能見見她嗎。”能在3年內可以輕易毀去哲辛苦創就的一切,這樣的一個女人實在讓他好奇。
“我帶你去。”
隨著他們走進,漫雪猛地睜開眼睛,微微蹙眉,“熙哲我說過,我不喜歡陌生人打擾。”
杜宇驚訝挑眉,他們離這個女人很遠,再來的時候他們刻意將腳步聲壓低,這個女人竟然能發覺他們,杜宇眼眸一沉,果然不簡單。
熙哲輕笑,嘴角帶著幾分尷尬。“沫沫,杜宇是我的朋友他想見見你。”
漫雪起身,緩步朝他們走去,隨著她的步伐,腳底的裙擺如蓮花般綻放,是那般優雅。漫雪望著對麵那個陌生的英俊男人,他身上有種東方人的內斂,同時也帶著西方人的高貴。
漫雪試探的說出那個名字,“你是杜宇?”
杜宇微微勾唇,“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
漫雪眼神一冷,帶著陰沉冰冷的煞氣,“我要是你,我就聰明的不會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麵前,這樣很容易喪命。”
杜宇對上漫雪的眼神,一種陰寒之氣不由從心底升起。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厲害。
漫雪忽然一笑,眸子中分外狡黠,目光落在杜宇手中的禮盒上,“沒想到的來全不費功夫。”
杜宇頓時戒備的看著漫雪,將手中的禮盒收起,“女人,別想,這是我的。”
“它不是你的。”漫雪素手一揮,禮盒好似有生命般,飛馳到她的手中,漫雪悠悠笑一笑對上兩人驚疑的目光。“這東西就算給你也不過是個擺設。”
漫雪打開盒子,一隻玲瓏剔透的玉簫靜靜的躺在盒子裏,沒有一絲的冰寒之氣,漫雪的指尖緩緩滑過,冰玉蕭好似感受到她一般,響起陣陣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