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眼神一眯下一秒,幽冥邪的頸間架著一把刀,“我告訴你,我雲嫋宮的人,你不用白費心思了,名字不過是個代號,我是誰對你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吧!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你問多做什麼?難道不知道好奇會殺死貓嗎!”漫雪冷冷一笑。收回匕首時在他的勃頸上留下一道血痕。“我沒事間跟你磨趕緊帶我去見她,我隻給你十天的時間不然你要的東西也沒有,而我也不找了。”
說完漫雪就躍下馬車,袖中的絲帶卷住一個騎馬男人的腰身,漫雪用力一拉,那人落下馬,身體在空中回旋滑過一個優美的弧度,穩穩的落在馬上。
“喂,你做什麼?”等那人回過頭來才發覺,自己落地,雖然沒有摔到,原本好端端突然來這麼猛地一下,任誰也會火大。
“炎不得無禮。”幽冥邪的聲音從馬車裏發出。
炎不服氣的爭辯道:“主子,她搶我的馬。”
“好了。”沉穩的聲音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你和雨一起駕車吧!”
漫雪拉住手中的韁繩,回眸,眼神中閃過一抹冷意,就在此時一陣風吹過,麵紗輕輕揚起,露出麵紗下的以下部分的容顏,瞬間炎呆住了,口中的話就那樣生生止住,倒抽了一口氣,一手捂住心口,直覺的那裏猛烈的一顫,眼眸中全是驚豔後的愣神。
跟在主子身邊,自是見過的不少美女,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向她這般可以美到令日月黯然失色的女人,他還是一地見。
漫雪冷眼一瞪,炎頓時明白了,臉色好似煮熟的螃蟹,漫雪連忙拉下麵紗,不悅的轉向前方,這是她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騎馬,這感覺說實話真不怎麼怎麼樣,馬鞍沒有墊,這一顛一顛實在不舒服,她努力挺直身子,雙腿踩著腳環,牢牢夾緊馬身,照著電視劇上的做,眼神中多了幾分隱忍。
幽冥邪好笑的看著那抹孤傲的身影,她的姿勢倒是做的很標準,可是那生疏的動作,很明顯的說明了她是一個生手,好倔強的女人,這樣的目光他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了,是在連月國的皇宮裏,有一個女人的目光跟她一樣,一樣的傲骨,一樣的冷然,說的話句句嗆人,一點麵子都不留。
漫雪看著天邊的夕陽,那喃喃輕語幾乎微不可聞“天染赤色灼其華,桃之夭夭惋惜歎!不見君心一如故,誰知繞繞連相思。”
塵,你可知她現在格外的想你,這幾天雨風又大了,什麼時候你我才能等到風雨停,可以閑下來去欣賞清風明月的美。她有時候真的覺得好累,好想休息一下,和你一起品茗對弈,不知道那樣的日子,她能不能等到。
塵原諒她現在的離去,小夕她勢必要一見麵,不然即便是死她都不會安心的。她欠小夕的太多太多了
幽冥邪眼神冷厲暴虐的幽光大放,漫雪忽略的一件事,這裏的所有人都是高手,聽力更是好的出奇,她的話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中。
“走快點,要不然十天內是見不到纖兒姑娘要見的人了。”
漫雪回眸,“我已經嫁人,你應該叫我夫人。下次別再錯了。”
這句話瞬間讓幽冥邪臉黑了,好似烏雲遮頂,格外陰霾。他嘴角的笑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冷酷。眼眸不悅的緊眯迸濺出好似岩漿般炙熱的怒火。
漫雪感覺到隔著馬車門有一道淩厲的直直朝他射來,漫雪這才滿意的勾起嘴角,她可不想上演一見鍾情的戲碼,一個男人一但對一個女人起了興趣,就說明他離動心隻有一步之遙了,不該有的妄念,她絕對當其則斷,反正他又不是她家的塵,即便受傷了她也不會心疼,隻會慶幸有省了一遭麻煩。
一想到塵,漫雪的目光又柔和了幾分,現在塵在大牢裏,雖然她已經派人傳信給藍宇空,警告他,可是牢中的濕氣重,即便是有她的丹藥,她實在擔心塵的身體,不知道塵怎麼樣了?
炎、雨、拓、繕,這幾個人都是幽冥邪的近身侍衛,跟了幽冥邪十幾年了,對自己甚是了解,雖然他們臉色未變,可心裏都到生疑,他們主子看似溫文爾雅,實則無情的很,頭一次見到他去為難一個女人,這代表著什麼他們都知道,隻是人家已經嫁做人婦。
“駕。”他們紛紛都加快了速度。
漫雪下意識也揮了一下手腕上的絲帶,將它當個鞭子。
可是馬兒飛奔起來的顛簸的速度讓她受不了。漫雪強壓下嘔吐的衝動,麵紗下的絕色麵容早已的格外蒼白。
漫雪隻覺得肚子傳來一陣陣抽痛,她也不想再勉強自己,漫雪腳用力一踩踏腳,頓時臨空飛起,為了不當別人的路,漫雪在空一格回旋,雪白衣裙好似盛開的蓮花,漫雪腳尖有踩一下馬頭直接落在馬車上。
炎一見她坐到自己身邊,方才臉上好不容易落下的緋紅,頓時又展現在臉上,指著漫雪的鼻尖。“你……你……你這個我馬都讓給你,你幹嘛還占我的地方。”
漫雪漫雪閉眼靠在冰冷的木板上,吐出一句氣死不償命的話。“那我現在還你,你可以滾了,再多話我就踹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