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著天際,若、小夕你看到了嗎,梅花開的好美,一別十年,她在這裏十年如一日的活著,她擁有了前世沒有擁有的東西,絕世的武功,傾城的容貌,可她卻失去了一個人該有的情感。
隻見一名白衣勝雪的女子從容在宮門口似是等待著她們的到,那冰眸下帶著幾分欣慰,烏黑的秀發用一條白色的絲帶係起,長發直垂腳踝,青絲隨風舞動,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峨眉淡掃,麵帶垂紗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
漫雪幹澀的嗓音發出一聲,“冰玥。”眼神的快溢出的情感已經說明了一切。
“回來就好,走咱們進去聊。”
一進門就見到幾米的前方本是被一個幽潭所隔絕,譚中盛開著大片片的睡蓮,這個潭長寬近百米,若沒有過人的輕功是如何也過不了這冰潭的。
她們一一飛過體態輕盈柔美如白蝶翩翩飛起,飄蕩風吹起回旋的雪花。白衣女子輕身一躍來到她身邊,如瀑長發隨風飄揚而起,月白色的發帶舞動於青絲之間,如翼的白色衣翻飛,看神態宛若謫仙。
她們三個來到一個房間,這裏大的出奇,房梁上懸掛著紗幔,每石柱上都巧妙的鑲嵌著一盞蓮花燈,而這燈芯,就是用夜明珠所點綴,發出耀眼的光芒。
“冰玥。”漫雪的嘴角滑過一絲微笑,“最近打雲嫋宮主意的人可有動靜?”
“沒有他們現在呆在半山腰,這幾天雪下的太大了,他們還是原地紮營,沒有動靜。”
“好,那我明天就去會會他們。”
這些越早除掉愈好。
……
雪山上一抹白色的身影,猶如九天玄女踏雪而飛,紛亂的長發隨風飛舞,漫雪腳尖輕輕點地而落,站在旁邊的山間,留意著那群人的一舉一動,他們速度很快,才短短三日就走了近千米,看他們步伐輕盈吐納規律,並沒有因為雪山缺氧而造成太大的影響,顯然他們內力雄厚。漫雪的目光落在一抹背影,飄逸的銀發被一支玉簪固在腦後,一身紫色的狐皮披風溫文爾雅,恍若謫仙。
她知道不該對一個男人失神,卻不舍得將視線離開。
從心底深處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突然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漫雪抽出腰間的軟劍轉身刺去,卻看到幽然的笑臉在手劍難了,幽然腳尖輕點越到空中躲開這致命一擊,回旋,如瀑布般長發隨風飄揚而起,月白色的發帶舞動於青絲之間,於幽然落地的那一瞬,又複垂於腰際,如翼的白色衣袂亦停止翻飛。
“你怎麼在這?不是讓你老是呆在宮裏嗎?”漫雪嚴厲的怒斥道。
幽然扁扁嘴,晶瑩的淚水充斥眼眶。“我是剛研究出新藥,來找他們試藥的。”幽然咬著唇片好不委屈。
漫雪揉了揉腦門,還不忘安撫道。“別哭,是雪姐姐沒有怪你。我回去給你做梅花餅還不行嗎?”
幽然破涕而笑,好似得到糖果的小孩。“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嗯。”漫雪寵溺的點了點幽然鼻尖。“對了,你帶的是什麼藥?”
幽然獻寶的拿出來,“這是迷魂夢,不會致命,隻會讓人產生可怕幻覺,讓人互相廝殺致死。”幽然俏皮的眨眨眼。
漫雪卻倒抽一口氣,她就知道幽然的藥沒那麼就簡單。漫雪接過藥,撒入風中,利用風向達到目的。她們緊隨其後隻見他們不慌不忙的搭營取火,都半柱香過去了絲毫沒有中毒的反映。
“奇怪了。”幽然詫異的看著他們,“難道是我配錯藥了?不可能呀。”幽然氣憤的狠狠的跺了跺腳。
漫雪臉色一沉。“不對,是我忽略了一件事,他們不畏毒,在雪山的腳下滿是奇花異草皆是相生相克之物會形成劇毒,他們能毫發無損的來到這裏足以說明了這點,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幽然你去通知清雅讓她召集宮奴來這裏,勢必將這些人滅在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