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沒的大怪盜,闊別八年的回歸》。”
安室翻轉雜誌封麵給她看,嘴角掛著一絲淺笑。
“哦?”
貝爾摩德淡淡應了一聲,顯然對此話題興致不高。
怪盜基德——代號1412,一個以魔術為工具的神秘大盜,總是身著經典白色禮服出現在公眾視野。
根據報道,他第一次現身是在18年前的巴黎,此後十年間,他在全球展開了一係列驚豔的盜竊行動。
在“前一次”的時間線裏,降穀對怪盜基德並不感興趣。他隻覺得那些對罪犯著迷的人令人費解。對於媒體報道的“怪盜複出”新聞,他甚至都懶得多看一眼。
可如今,帶著“前一次”的記憶,降穀的心態已然不同。他盯著報道,陷入了沉思。
“姐姐,你怎麼看?”
“怎麼看?”
“你覺得現在的怪盜,和當年的怪盜是同一個人嗎?”
安室竟然少見地繼續這個話題。貝爾摩德挑了挑眉,覺得有些意外,但還是順著話頭接了下去。
“應該不是吧。現在的犯罪手法粗糙很多,完全比不上當年的怪盜。雖然目前他僥幸逃脫了,但遲早會被捕的。”
“有道理。”
貝爾摩德的看法和降穀的第一印象相符。然而,降穀的“前一次”記憶告訴他,情況並非這麼簡單。
過去幾個月裏,怪盜基德的作案手法從粗糙逐漸演變為精妙的表演秀,徹底擺脫追捕,成為名副其實的“不可能逮捕的怪盜”。
與此同時,他的目標逐漸從各種美術品轉為“巨型寶石”,引發了“怪盜基德隻偷巨型寶石”的傳聞。
為什麼?
降穀心中湧現一個假設:基德尋找的,是否正是“前一次”他在組織最深處發現的那顆寶石——Pandora?
貝爾摩德看著陷入沉思的安室,打趣道:
“沒想到你對怪盜還有興趣呢,‘黑色的夏洛克·福爾摩斯’。”
“什麼?”安室一臉疑惑。
“琴酒這麼叫你的。他說你是那個沒有成為偵探的夏洛克。”
安室嘴角抽了抽,引用了一句福爾摩斯的名言調侃道:
“‘我一直在想,我或許能成為一名傑出的罪犯。’”
盡管對琴酒的評價哭笑不得,但安室不得不承認,這份評價多少是對他能力的認可。
降穀眼前又浮現了那顆Pandora的影子。他在想,基德是否知道它的存在?如果知道,那麼現如今的怪盜基德,是否也在追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