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媽媽手術的事情,他不會再做手腳。”
夏夢縈平靜的聲音聽起來有藏不住的喜悅,雖然言司明這個人變態又惡劣,但是夏夢縈覺得,他應該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嗯。”
寧子謙沉默了片刻,半晌,淡淡的應了一聲,長長的眼睫微垂,遮擋住那雙幽深的眼睛,除了凝在唇邊的笑意,他的神情和以往的雲淡風輕沒有任何的差別,夏夢縈很是認真的盯著他看了半天,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但是她卻敏感的從他的身上讀出了絲絲的擔憂。
夏夢縈往他的懷中靠了靠,兩人幾乎貼在一起,“我和言司明之間什麼都沒有。”
她抬眸看著寧子謙,澄澈的目光如宣誓一般嚴肅認真。
“寧子謙,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鋪位韌如絲,磐石無轉移,隻要我們兩個堅持不變心,誰也拆散不了我們,言司明長的確實挺帥的,也很有男子氣概,但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他在我心裏,根本就比不上你,我不是葉詩茜,我也不想做第二個葉詩茜,五年以後才為自己當初的決定後悔,有她這前車之鑒,我一定不會重蹈覆轍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那次的傷害對寧子謙的打擊那麼大。
夏夢縈能夠明白寧子謙的心情和擔憂,因為當初和齊誌明分手的時候,她也這樣否定自己,如果不是寧子謙,或許到現在她都不會有信心,她現在做的隻是寧子謙以前對她做的事情。
寧子謙依舊沒有說話,如果言司明光明正大和他競爭的話,他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忐忑害怕,他是擔心,言司明和葉詩茜兩個人為了拆散他和夢縈不擇手段,不過夏夢縈的話倒是讓他寬慰了不少,隻要他們兩個認定了彼此,其他人就算窮盡了心機也是無濟於事。
“寧子謙,你說言司明會不會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
夏夢縈雖然覺得言司明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不過事關方靜怡,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不會的。”
寧子謙枕著夏夢縈的手微微的曲起,摸了摸她的臉。
夏夢縈聽寧子謙這樣說,更加放心,對寧子謙的話,她向來都十分相信。
“那你爸爸還來嗎?”
她和寧子謙都還沒結婚呢,以免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夏夢縈並不是很願意麻煩長輩。
“你想他來嗎?”
夏夢縈突然抬頭,對著寧子謙嘻嘻的笑了笑,調皮的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知道了,等伯母的手術成功,到時候再讓他們過來商量我們兩的婚事,我回B城的這幾天,奶奶經常念叨你呢,爺爺也是,問我怎麼一個人回家了,為什麼不把他未來的孫媳婦帶回家看看,還說下次我要再一個人回家,就不讓我進門了呢。”
提起爺爺奶奶,寧子謙的口氣輕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