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延平公主一腳將她踢開,冷叱道:“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延平公主頓時才深感歉意的示意上官北捷扶陸爾雅坐下,畢竟方才自己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冤枉了她,當真是如她說的那樣,自己沒有信任她。

陸爾雅二人坐了下來,才聽那九婆一麵哭著一麵道:“小的這幾年生意越來越差,兒子媳婦也都撒手走了,單是給留下了一個一歲的孫子,那天小人背著孫子在巷子口裏擺攤,便被一個生的很好的小姐給攔住,她把那根簪子交給自己,又吩咐了小的怎麼樣做這些事情來冤枉給二夫人,說這個事情做好了,就給小的一百兩銀子,小的原先本是不願意的,畢竟這將軍府裏頭的主子,哪裏寫小的能招惹的,可是那個小姐的丫頭不由分說的就把小人的孫子給抱走了,說不做也得做,不做的話就將小人的孫子丟到河裏邊去,但是如果做的話,就把小人的孫子放回來,那一百兩銀子還給小人,讓小人待這件事情過了之後,帶著孫子遠離金城去,小人一聽,覺得也沒有法子了,所以便違心坐了那個小人來冤枉二夫人的。”

說了半天,她就說對方是個女人,但是姓甚名誰她都不知道。

隻是,陸爾雅已經想到了那個女人是誰了,難怪方才自己看見那上麵的幾個字,覺得那筆跡有些熟悉,現在聽了這九婆的話,立刻就聯想到了她的身上。

便朝上官北捷道:“水依然的這份禮物可真是不輕。”也真是難為了她,在外麵還能這麼積極。

水依然?上官北捷聽著這名兒有些熟,頓時反應過來,那是司徒若的妹妹,被自己趕出了留玉居的那個女人,隻是她竟然還不死心,還敢來陷害爾雅,當即指著地上的那個小人問那九婆道:“那這個是誰放進二夫人的房間的?”

這個九婆便不知道了,隻回道:“小人真的不知道,這小人做好了法,那位小姐派來了丫頭取,小人也不知道她怎麼放進二夫人的屋子裏去的。”

果然是有內賊了,延平公主不禁想起上一次那個負責喂鉉哥兒他們的奶娘,是不是也是這個女人害的,隻是這個女人又是誰,所以又問道:“你口裏說的那位小姐是誰?看看這裏坐著的可是有她?”

果然是公主,懷疑人是不用理由的。

那九婆搖了搖頭,隻道:“那位小姐一看就是雲英未嫁的女兒家,而且穿著一身白綢裙,長得像是仙女一般。”

“母親,你不必在問,我跟爾雅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上官北捷知道在問下去,這九婆估計也說不出來那人是誰,所以便止住母親在問下去,反正想也問不出個什麼來的。

延平公主一愣,“你們已經知道?”

陸爾雅點點頭,延平公主便夜瑤幾人道:“既然如此,你們都回去吧。”一麵喊自己的嬤嬤把這九婆拖下去,至於要怎麼處理也沒有說。

夜瑤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心裏在不禁埋怨起那個陷害陸爾雅的人,怎麼這樣沒有腦子,連陸爾雅不會針線的事情都不知道。隻是氣歸氣,自己還能怎麼樣呢,不過是白白高興了一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