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的風沙肆虐著,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那漫天的沙塵像是要將世間的一切都掩埋起來。七大密探押著餘化和餘成,腳步匆匆地朝著中原的方向趕去,曆經無數艱難,好不容易擒住了這兩個關鍵人物,眾人都盼著能早日回去,將北漠使團被滅的真相大白於天下。
唐三少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之前與餘化兄弟的戰鬥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可他的眼神卻透著堅定,手緊緊地捂著千機匣,心中暗自思忖:“這次可算是抓住這兩個罪魁禍首了,一路上得小心謹慎,絕不能再出什麼岔子,唐門的仇終於能報了,隻是這一路怕是還不會太平啊。”他轉頭看了看身旁同樣略顯疲憊的同伴們,目光中滿是擔憂,想著大家都已經如此辛苦,可危險卻仿佛如影隨形,怎麼都甩不掉。
上官小舞攙扶著唐三少,一邊走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她小聲對唐三少說:“三哥,我總感覺這周圍陰森森的,好像還有什麼危險在等著咱們呢,咱們可得小心點兒呀。”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那原本靈動的大眼睛此刻也透著不安,手中的彩蝶絲帶被她下意識地攥得更緊了,仿佛這樣能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
戴天涯扛著傲世長槍,步伐沉穩,可眉頭卻微微皺著,他高聲說道:“大家都打起精神來,這北漠王庭的人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來阻攔咱們,咱們隨時準備應對。”他的眼神中透著濃濃的警惕,心中也在暗暗盤算著,若是再有敵人來襲,該如何應對才能更好地保護大家和餘化、餘成這兩個關鍵人物。
傲一刀手按在破霄長刀的刀柄上,冷峻的麵容下,心中思緒翻湧:“之前與餘化他們交手,我那一刀破霄功還是不夠火候啊,沒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若不是齊洛兄出手,咱們怕是都要栽在那兒了。我得繼續磨練,往後可不能再拖大家後腿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燃起熾熱的戰意,仿佛在期待著下一次戰鬥的到來,好讓自己證明實力,為團隊出更多的力。
寧雲蘿扇著禦鳳綾羅扇,對馬是非說:“馬大哥,咱們這次回去,可得好好歇一歇了,這一路真是太累了,我都好久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嬌憨,可眼神卻緊緊盯著前方,扇麵揮動的頻率都比平時快了些,顯然也是緊張於這潛在的危險,隻是用對休息的渴望來緩解那心中的不安。
馬是非拍了拍寧雲蘿的肩膀,笑著安慰道:“雲蘿妹子,再堅持堅持,等回了中原,咱們就能好好放鬆了。現在可得小心著點兒,這北漠王庭的家夥們狡猾得很,隨時可能冒出來。”他舞動了一下手中的渾元雙鐧,鐧身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像是在為自己打氣,也讓周圍那緊張的氣氛多了幾分肅殺之意。
朱雪姬則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四周,手中的寒霜劍在陽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她心中冷哼:“哼,不管那些北漠王庭的人來多少,隻要敢出現,我這冰魄寒霜功定能讓他們嚐嚐厲害,看他們還敢不敢繼續阻攔我們。”她的腳步輕盈卻堅定,那冰冷的氣場仿佛讓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齊洛走在隊伍最後麵,一臉淡然,仿佛這一路上的危險都不曾放在他眼裏,他的目光隨意地看著周圍的景色,心中卻想著:“這北漠王庭還真是不死心啊,不過就憑他們,也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隻是得護好大家,可不能讓他們再出什麼意外了。”
就在眾人趕路之時,突然,前方的沙塵中出現了一隊人馬,馬蹄揚起的沙塵彌漫在空中,讓人看不真切對方的模樣。待那隊人馬走近了些,眾人看清了來者正是北漠王庭四薩滿中的蘭雷掣和須卜雨霖,他們帶著一群手下,氣勢洶洶地攔住了眾人的去路。
蘭雷掣手持雷紋鐧,鐧身布滿如同雷電形狀的紋路,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電光,他看著眾人,大聲喝道:“哼,想把餘化和餘成帶走,問過我們了嗎?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都把命留在這裏吧!”說著,他運起“雷動九霄功”,體內傳出陣陣雷鳴之聲,仿佛與九霄之上的雷電呼應,身上隱隱泛起雷電之力,那氣勢極為驚人。
須卜雨霖則輕輕舞動著雨珠鏈,鏈子上晶瑩剔透的水玉珠子在她的內力灌注下,仿佛有水流在內部湧動,她麵帶微笑,可那笑容卻透著一絲冷意,慢悠悠地說:“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中原人,屢次壞了我們北漠王庭的好事,今日就是你們的末日了哦。”
唐三少向前踏出一步,怒喝道:“你們北漠王庭作惡多端,還想阻攔我們,簡直是癡心妄想,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雖然他嘴上強硬,可心裏卻暗暗叫苦,眾人本就帶著傷,又經過這一路的奔波,體力和內力都消耗不少,麵對這新出現的強敵,實在是沒有多少勝算,隻盼著齊洛能再次出手相助了。
上官小舞也站到唐三少身邊,揮舞著彩蝶絲帶,嬌聲說道:“你們這些壞蛋,就會欺負人,我們可不怕你們呢!”可她那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她心中暗自祈禱著齊洛能趕緊解決掉這些敵人,讓大家脫離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