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臉色一陣陰沉,零度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罵自己的母親,當麗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零度的忍耐線就越級了。
段勇跟冰塊依然站在後麵沒有吭聲,如果剛才零度不動手,那麼段勇跟冰塊也會動手的,所以在看到麗麗的臉色逐漸變的蒼白時,他們也無動於衷。
零度微微一用力,麗麗感覺自己就像要跟大自然的空氣說再見時那麼難於呼吸,臉色從紅潤慢慢的變成蒼白,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參露出來,流淌在那張白哲的臉蛋上,加上酒吧昏暗的七彩燈光,到是形成了幾條閃亮的風景線。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麗麗吧,麗麗不是有心要罵你們的,我求你們了,嗚……”在麗麗旁邊的一個服務員顯然跟麗麗是好朋友,見到麗麗臉色變的蒼白,趕緊出聲懇求著。
“兄弟,這是怎麼了?”來人趙建國趕緊出聲說,趙建國剛才回三樓辦公室去了,一直到剛才有人來應聘保安跟工作人員出現了爭執大廳經理才通知了趙建國,趙建國這才趕了過來,正好遇到零度掐著麗麗的脖子僵持著。
“怎麼了?”冷冷一笑,說:“你自己好好的問她,哼。”零度放開了掐在麗麗脖子上的手,看了一眼幫麗麗求情依然還在哭泣的服務員。
麗麗這份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因為氣頭上罵了幾句而丟掉了。
“等下下班,不,現在就去收拾你的東西給我滾蛋,這個月的工資我會叫人拿給你,明天我不想在見到你。”在趙建國了解了情況後,知道了麗麗罵了禿子新認的老大,立刻毫不猶豫的叫麗麗滾蛋。
“對不起,兄弟,實在不好意思,你剛來不久,很多人不認識你,所以才會造成這麼嚴重的誤會,實在很抱歉”趙建國立馬來到零度的麵前賠不是。
即使趙建國在怎麼不願意對一個十八歲不到的小孩低頭道歉,但是不道歉自己還開不開酒吧了?思考了利弊之後,隻得賠笑了。
零度沒有回趙建國的話,依然陰沉著臉站著。
“嗬嗬,趙老板,以後叫你的人眼睛搽亮點,要是以後在有這種事發生,不是掐掐那麼簡單了,好了趙老板,我老大還有事要處理,沒事的話你就走吧。”禿子站了出來做和事老,畢竟現在勢單力薄,還要*收取酒吧的保護費呢。
趙建國應了聲,連忙賠著不是退了下去。
“三哥,別氣了,用不著跟那種人生氣”瘋子目露凶光的看著還在傻傻的站著的麗麗,似乎因為老板的痛罵,忘記了哭泣一般,瘋子凶光一閃而過,立即就收了回來。
感受到瘋子凶光的麗麗全身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目光呆氣的朝門外走去。
冰塊依然是那副冷冰的造型,周圍的空氣都因為冰塊的冷酷而變的冷了起來,像似空調一般!
“嗬嗬,我也是的,剛才實在忍耐不住了才出手的”陰沉的神色消失不見,一副懶散的笑容瞬間掛滿那張帥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