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著自己麵前的柱子,肖強腦中的思想已完全停滯。百人才能合抱的青色柱子直插天際,消失在藍天白雲之中,從下向上望去根本望不到頭。柱子上雕有各種似神似魔的雕像,肖強上方一個似龍非龍的怪獸頭部從柱子伸出,那漆黑的雙眼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他,似他如螻蟻一般的眼神逼真的讓肖強膽寒。
這樣巨大的柱子肖強在周圍還看不不少。
望著腳下白玉一般有著無比精美花紋的地板,肖強好不容易回過一點神來,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雖然腳依舊發軟,但腦子清醒了一點。他用力拍打自己的肥肥的臉,拍得啪啪做響,然後,大聲道:“好吧,肖強,振做一點……從剛剛的觸感來看,我不是在做夢。而且這裏的情況實在不像地球上任何我所知道的地方,那麼我是穿越了麼?被外星人綁架?還是身在楚門的世界……”
肖強開始對自己所處的情況做出種種推測,他本是隻地球上的一個普通人,前一刻他還在網吧上通宵,不過打了一會磕睡他就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身前這樣的建築如果是在地球上那一定是眾人皆知,不說腳下精美如玉的地板,那種充滿生命力的雕像,光是那百來人才能合抱高聳入雲的巨大柱子,都足以讓這個地方成為世界第九大奇跡,排名第一無庸置疑。
就在肖強驚疑莫名,腦子裏的思想像是在坐過山車般推理時,他前麵的柱子突兀的出現在一個道大門,其中走出一個讓肖強一見之下目瞪口呆的金發美女。
這這是一個美貌之極的女子,金發碧眼,身材火爆,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上身著一件緊身黑皮背心,露出纖細的腰身,下身是一件黑色短皮褲,隻堪堪將渾圓挺翹的屁股包住,而她腳下是細長的黑色高根鞋,黑色的綁腿隨意的綁著。
而美女的背後收著一對白色的羽翼,這才是讓肖強呆至不能言語的主要原因。肖強嘴唇輕顫,半晌,語帶哭腔的道:“天使……姐姐,我是死了麼?”
上個通宵就上了天堂,在網吧猝死這樣悲劇的事也會讓自己遇到,真是太倒黴。雖說自己一向倒黴催的,這一次也實在太過了吧。肖強欲哭無淚!
帶翅膀的美女麵無表情的盯著肖強,麵前的虛空中閃過一排排文字……
語言解析……不屬於任何一種已知語言,為太古龍族龍語分支……
精神力強度……2……
精神力契合度,物質係20%,能量係30%,時間係5%,空間係10%,精神係30%因果係5%……
精神力感知範圍,20厘米模糊感知……
精神力敏感度63……
精力之源8……
……
看著眼前的數據,長翅膀的美女一把摸上自己額頭,雖然做為一個科學家,將數據奉為真理,但現在她卻對自己探測到的數據深表懷疑。她用十分好奇打量著肖強,那是一個隻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胖子,沒有任何會讓人留下深刻記憶的臉,散亂而脆弱的精神體,肌肉鬆馳,神情惶恐,從任何地方也隻像個普通的智慧生物,不像是能同時騙過自己感知和探測儀的超級高手。
可要真是個普通的智慧生物,怎麼可以來到戰魂殿?這地方就是域魔也無法找到的隱秘所在。更別說要闖過包在其外邊數之不清的空間殺陣了。如果眼前這個胖子是域魔,那麼早被戰神殿的防禦係統轟殺至渣。
莫不是被空間風暴卷到這裏??雖然這個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但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後,剩下的一個就算看來再不可能,但卻是唯一的解釋了。對了……他的語言是未知語種,也就是他的母星沒有搭建空間門。這一點也可做為論證之一。
帶翅膀的美女思緒電光火石般轉動,轉眼便將詭異的事情理了頭緒,對肖強失去了好奇心。歎了口氣對肖強道:“放心,至少你還是活著。本以為這次的新人會是像楚南一樣的帥哥,沒想到會是一個癡肥的胖子。
“就算你隻是一個戰鬥力不足五的廢材也沒關係,可是你的長像實在影響的我心情!”
雖然本來就是一個胖子,但是被人這樣說還是……肖強嘴角抽搐幾下到,氣憤之下膽氣上升。恨恨道:“我也……沒你說得那麼慘吧!我以前瘦得的時候也有很多美女倒追的。”
說完肖強摸出自己的N97,將手機屏幕對著那美女說道:“看,我年青時還不錯的。”
屏幕上的少年,眼神冷冽,氣勢逼人,一身肌肉倒也還有看頭,長得也還算得上是個帥哥,不過同眼前這個胖子的相似程度低至讓人無法生出聯想。美女看了看屏幕,然後再看看肖強,瞬間將手機解析完畢,無力的道:“蠻有趣的電磁波接收通訊器……不過身上多了些肉,就這麼……真是神奇。果然這世上有科學也不能解釋的事情。我叫梅瑞迪絲,跟我來吧,新人!”說完轉身進入柱了之中。
雖然依舊被鄙視著,但梅瑞迪絲的表情不再那麼冷淡,肖強也鬆了口氣跟了上去。鼓起勇氣問道:“梅……梅瑞迪絲,這是什麼地方?我還活著嗎?”
柱子中間是中空的,一個個造型各異的房間飄浮在空中。有形式水果的可愛型,也有有像是猙獰的骷髏頭,各式各樣不一而足。梅瑞迪絲轉頭對肖強道:“當然還活了,你以為你這般脆弱的精神死了還能以精神體的方式存在啊。這裏是戰魂殿,其他情況等隊長給你說好了。你的情況太特殊了,自戰神殿存在那一刻到現在就隻有一例。我都不知怎麼安置你!讓隊長處理好了。注意,我們要走了!”
說完肖強眼前一花,那一瞬間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意識,當他回複過來時,便發現自己已是身處一個類似酒吧的所在。
“瞬間移動麼?”肖強已是有些麻木,瞬間移動也是讓他怔了一會神,他四處打量這個地方。這酒吧大約有一個藍球場大小,但卻隻坐著廖廖數人,顯得有些空曠。大廳中間的台子上有一個類似鋼琴的樂器,一個粉色頭發的美女坐在上麵,不知名的樂曲從她指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