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利略發現過一種原理,由這種原理產生出了古老的擺鍾,他這種原理是如何發現的呢?法拉第如何發現電磁感應原理,而使電氣發動機和電流傳達變為現代最有勢力的東西呢?貝爾的電話是偶然發明的嗎?馬可尼的無線電報是碰巧發明的嗎?這些發明家所看見的現象,也是其他的人都看見的。他們儲藏事實的倉庫並不比常人大些,但是常人所造出的東西卻比他們少,這是什麼緣故呢?
他們成功的秘訣,說起來實在簡單。他們每人在心智的門前站了一個哨兵,尤其是他們的眼睛和耳朵,查詢每一個進來的客人,不斷地問一些這類的問句:“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進來?你與剛才進來的一些人有什麼關係沒有?你的相貌為什麼要長成這樣?為什麼你的聲音與我剛才所聽見的不同?你有什麼好處?為什麼你能被允許進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些科學家發問的習慣幾乎到達到無法控製的地步。如果你不曉得有問題的存在便不能解決問題。
假使你吸收東西到大腦裏,任它儲藏著,那你的大腦不過是一座倉庫而已。你所儲藏的東西應當有卡片目錄,需要的時候你便可以找出來。
另一方麵,這個哨兵的職務並不是阻止東西進來,而是做一詳細的盤查,使一些破壞分子無法乘虛而入。它歡迎外國人和奇裝異服的人物。它詢問它們是想多知道它們,訓練你的知感哨兵養成好詢問的習慣,不可目空一切或盛氣淩人。有時候,最重要的客人來時,卻穿著極平常的衣服,毫無聲息,沒有偉大的表現。
引起伽利略觀察而造成最大的發現的,並不是一個什麼驚人炫目的東西,而是一件小而簡單的物件。許多人都看見過,而並未多加注意的小東西——燈,伽利略看後就在內心中產生疑問,由此而產生大的發現。
“當他在17歲那年,有一天他走進當地一個天主教堂。他正若有所思地環視四周時,突然抬頭望見從禮拜堂天花板上長鏈懸掛著的燈。
這時,一種很難解釋的事情發生了。他忘記了禮拜堂,忘記了做禮拜的人,他望著這些搖擺的燈……突然腦中湧現一種感想——這些燈的振動,或許長擺和短擺不是同時發生的吧。
於是,他默數自己的脈搏,以實驗他的這種臆測,因為在那時候脈搏是他唯一帶來的測量物……實驗出來了,凡振擺不管其振幅大小,周期總是一定的。
提出疑問是有代價的。但是,假使你問了沒有結果又如何呢?如果你不斷地問,問得足夠時,最後,便會引導你問到一個最要緊的問題上去。如果你從來不問,便會看不到問題,如果從來沒有見過問題,當然就不能嚐試努力解答。每一個發明都是問題的答案。
有一次,美國電力公司的大老板斯泰因麥茲說:“如果一個人不停地問問題,世上是沒有愚蠢的問題和愚蠢的人。”如果有人說我們的問題問得蠢,多半是因為他們不能回答的緣故。父母回答兒女的問題,也是到他們不能回答時,便停止不許再問。一個工頭如果曉得的不多,也是不喜歡工人多問問題的,因為這會使他出醜。在另一方麵,問問題是一種藝術。一個人不可在不適當的時候問問題,也不應以一種糾纏的態度或故意取笑被問者無知的態度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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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心裏都是有很多的問題的,每個人對一件事物都有自己的想法,科學家和普通人的區別在於:科學家抓住這個問題繼續研究了下去,而普通人在自己想不通之後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