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新的旅程
吃一塹,長一智,再有下回,一定不能開車過來菜場,蓮花跑車的周圍早已經圍滿了人,也是,這樣的小區,看見這種好車的機會很渺茫,畢竟買得起這款車的人怎麼會來菜場買菜呢?
蟬兒走進菜場,王阿姨的攤位還在老地方,麵前堆滿蔬菜。
“這不是蟬兒嗎?別人是女大十八變,怎麼我們蟬兒變得已經很漂亮了還變啊,再下去,可以選世界小姐啦。”
洪亮的聲音,圓圓的臉蛋有點油光,王阿姨也是一點也不顯老,還是喜氣洋洋,滿臉笑容。
“給我這堆吧,不用稱了,阿姨你直接把價格估一下。”
經過她身邊的人總是會回頭看蟬兒,蟬兒往袋子裏一塞:“夠了,阿姨,我吃不了那麼多。”
王阿姨非常好客,免費贈送了很多蔬菜,加上她之前已經買好放在車裏的葷菜,自己該怎麼搬回家?
手上的手機顯示澤亞的短信提示,牽起嘴角,蟬兒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嗯,你看見我的車子了沒有?筆直走就能看到我了。”
王阿姨促狹的笑開,看來她可以見識見識蟬兒的男朋友了,蟬兒這麼好,男朋友一定很疼她,過去隻要蟬兒來買菜,沒有不多給錢的,想想自己太不客氣了。
“這裏!”蟬兒向澤亞招手。
安澤亞西裝筆挺,看菜場的眼神是陌生的,看來是第一次進菜場。
“這些,還有那些都提著,這位是我經常向她買菜的王阿姨。”
“是蟬兒的男朋友吧?果然是不出我所料,一表人才,工作很好吧?”
安澤亞向她點頭示意,微笑著沒有說話。
蟬兒朝王阿姨告別:“他是我老公,有點臭屁,別介意,走了。”
廚房的空間很大,蟬兒係上新買的HELLOKITTY圍裙,在平底鍋前忙碌著,安澤亞本來是在客廳看報紙的,廚房的香味傳出來,他忍不住放下報紙,走進廚房。
蟬兒的背影看來纖細優美,小陀螺似地切菜、炒菜,忙中有序,一開始他還要懷疑蟬兒的手藝,不敢進去書房辦公,怕蟬兒受傷了身邊沒人,現在證明自己多慮了。
澤亞走過去,輕輕環繞她的腰:“賢妻良母。”
“惡心。”蟬兒怪他。
“是在誇你。”
回憶起小時候過家家,蟬兒很討厭他,性格又蠻橫,隨便加料煮出來的東西硬是要讓他吃進去,還一定得吃幹淨,自己不敢違抗蟬兒,結果進了醫院。
還有一次,蟬兒想學別人吸煙,他不允許,蟬兒就用煙頭燙他,還讓他謝謝她請客吃得‘肉絲粥’,這麼折騰了將近一個月才消停。
“鐵扒鯖魚、網油燈籠雞、脆鱔、西芹生魚球還有鹹菜炒百頁,都是你最喜歡的吧。”
蟬兒的小臉流光溢彩,看在澤亞的眼裏格外美麗。
“你記得很清楚。”
“誰讓你挑嘴,我想不記住也難啊,像你這麼挑剔的人,世間找不出幾個啦。”
小餐廳隻有他們兩個人,電燈都關了,白色的蠟燭在燭台上發出銀白的光,映的人特別柔和。
“幹杯!”
“幹杯!”澤亞溫柔地看她,今晚的蟬兒很不一樣,像裹著糖衣的毒藥,誘人品嚐,卻充滿威脅。
“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你親自下廚是有事情要慶祝?”澤亞本來是坐在蟬兒對麵的,慢慢的,位子變成在蟬兒身邊。
“嗯哼。”蟬兒不置可否,她還是有點緊張的嘛,誰讓安澤亞這個臭男人對別人是狂妄霸氣、勢在必得的魄力,到她這兒就爾雅起來,倒顯得她猴急了,“用餐時間不聊天,影響消化。”
“淘氣鬼。”安澤亞切一塊雞肉給蟬兒,夜,還很長不是嗎?
照例是一個睡床,一個睡地板,澤亞整理完後關上書房的門就要去洗澡,蟬兒挺安靜的,之前隻要他晚上加班都會被蟬兒踢出來,今晚不知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把地上的毯子弄平整,澤亞進了浴室。
怎麼辦?她很少這麼緊張的,真是的,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女的主動嘛,以前她討厭安澤亞的時候,安澤亞總是擺出欲求不滿的表情,現在兩人都坦誠了,他反倒彬彬有禮,發乎情,止乎禮了。
別扭的男人!
澤亞裸露著上半身,下麵是白色的浴巾,隨著浴室的門打開,一股霧氣隨之竄出,床上的蟬兒看著他,動也不動。
“你可以去洗澡了,怎麼了?”
“哦,沒事。”用冰涼的手幫助臉頰散熱,蟬兒拿起浴袍跑進浴室,秀色可餐四個字原來不隻是女人的形容詞啊。
過了好久,蟬兒才從浴室出來,安澤亞已經睡下了,蟬兒深呼吸後,走到安澤亞的被窩,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嗯,蟬兒!”
他本就沒有睡著,耳朵聽著蟬兒的動靜,她輕緩的腳步聲一步步朝自己邁進,自己的心跳也隨著她悠悠的步伐加快頻率。
最後,蟬兒掀開了他的被子----
“不睡嗎?”說出來的話依然是平淡冷靜的,但是隻有被子裏的手泄露了安澤亞的情緒。
蟬兒拍他的胸口:“裝吧。”
她的手爬上安澤亞的喉結,手指尖刻畫著他脖子的弧度,蟬兒的另一隻手邪邪地擱在安澤亞的腿上。
“去睡吧。”這樣的情況再發展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的,萬一蟬兒明天後悔,不是他噩夢的開始?
蟬兒的手又來到他的左胸,沿著一個明顯凹凸的疤痕轉圈,這個就是曾經因為她的任性而留下的印記。
“你當時可以不管我,任我去吸煙好了嘛,省得現在好好的皮膚留在這麼醜陋的疤。”
自己那時好像著魔了,死命要吸煙,安澤亞為了不讓她如願,整日跟著她,結果她一生氣就把點燃的煙頭壓在安澤亞的胸口,他卻說,隻要她別吸煙,隨她怎麼弄。
蟬兒把被子一把推開,安澤亞隻著內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家裏開著暖氣,所以並不覺冷。
蟬兒的兩手分別撐在他頭的兩側,身體伏在他的上方,眼神逡巡,他的身材非常好,倒三角的身形,精瘦的腰身,六塊腹肌即使他全身放鬆也能看見,她的嘴慢慢往下,最後親在那個深紫色的疤痕上。
“蟬兒,我是正常的男人。”安澤亞的聲音已經渾濁,喉結滾動,壓抑著滿溢的欲望。
“那就做正常男人該做的事。”
對上蟬兒妖媚的眼睛,安澤亞一把將蟬兒壓在身下,起身把她抱起,激動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終於願意放心地交給我了?”
蟬兒環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低:“yes!”
安澤亞迷人的嘴角拉開性感的弧,封住蟬兒櫻紅的嘴唇,蟬兒的浴袍應聲落地,一室春光旖旎了整間房間。
一番雲雨後,蟬兒覺得好累,事後的清理都是澤亞在做,澤亞對自己很溫柔很溫柔,生怕她疼了似的,蟬兒笑著說道:“還好啦,你不用這麼小心。”
安澤亞的手正在蟬兒的臀上,聽了她的話,輕輕拍了一計。
“是誰告訴我她和男人可以做的事情都做過了?結果你還是---有沒有弄疼你?”床單上的落紅暈成一個圓,告訴他蟬兒還是處女的事實。
“我說什麼你都相信啊,有點分辨能力行不行?當時很討厭你嘛,故意說給你聽,氣死你。”
“看準了我喜歡你,你才這麼說的?既然討厭,為什麼當初答應結婚?”依蟬兒的性格,沒有人可以勉強她的,可是爸爸要求之下,蟬兒罵他一頓後還是和他結婚了。
“是被爹地逼迫的。”
澤亞不服:“你是和我一樣的心情,不想我娶別人?”
蟬兒的腿本就在澤亞的兩腿之間,他的話成功激起蟬兒的生氣,一下抬腿,命中目標。
“臭屁!又裝?我根本沒用力。”
澤亞收回吃痛的表情,咬住蟬兒的耳垂:“是動心了?所以和我結婚?”
“哎呀,煩死啦。”
追本溯源,蟬兒很多叛逆的行為主要是針對澤亞的,怪他搶走她爹地的疼愛和關注,怪他無論怎麼欺負都還是對蟬兒她很好。
“安澤亞隻喜歡何蟬兒,隻對何嬋兒好,一輩子隻屬於何蟬兒。”
蟬兒捏他耳朵:“如果你敢背叛我,一定滅了你。”
澤亞舒心地大笑,大手撫摸蟬兒的腿:“蟬兒你是****三段,幾乎難逢敵手,我哪敢擄虎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