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玄霄躺在病床上看那些離譜的小說與古偶玄幻電視,十分不明白一件事兒。
世界這麼大,為什麼你們倆偏偏就能遇見的。
編劇能不能別寫這麼多腦殘的情節?
現在看來,編劇還是保守了。
柳秋水本來是沒有抓住老皇帝,讓老皇帝的元神跑了。
元神遁去的速度極快,柳秋水有心無力。
不過對方的兒子還在這兒。
於是本著魔教的準則,柳秋水來找對方的兒子。
魔教也並不是胡作非為,而是做事有他自己的原則所在。
因為有一段時間,魔教的風評實在是太差了,人人喊打。
於是為了改變風評,魔教大會上。
就有頗具分量的魔頭提出了魔教的行事準則。
比如:即使是有仇,也絕對不會傷害對方家裏的女人和孩子。
讓別人覺得他們即使是壞,也壞的有原則。
這樣才有更多的人向往魔教,加入魔教。
可規矩是提出來了,魔教中人也發現了漏洞。
殺人的時候,還是殺人全家。
並且言之鑿鑿地說。
道友,雖然我們魔教中人不殺女人與孩子。
可是你的兒子不是女人。
你的媳婦也不是孩子。
不符合我們可以放過的範疇,所以對不起了!
吃我滅魂掌。
“.........”
柳秋水本著這個原則,一路去尋被老皇帝丟下的兒子。
然後身子忽然頓住,看著不遠處的身影。
“李..李玄霄!?”
李玄霄嘴角微微抽搐。
就在這時,身後有人禦空而來,對李玄霄說道:
“道友,這你可就不地道了,明明是我先來的。”
李玄霄轉頭,詫異地望著半路跑出來的這名劍修。
這劍修倒也是藝高人膽大,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的威壓已經超越了他的感知範疇,不遠遠地跑開,還偏偏準備跑來搭訕。
“道友,嚇傻了吧,看過話本小說《我與合體期女帝的那些事兒》嗎?”
李玄霄搖頭。
“我有預感我的機緣來了。”
話一說完,隻見那名長相極為俊俏的劍修身形一閃,衣袂飄飄間。
無數嬌豔欲滴、色彩斑斕的花瓣,從其手中紛紛揚揚地灑落而下。
一片花瓣都晶瑩剔透,宛如精雕細琢而成的藝術品。
那劍輕盈地踏上了那些飄落的花瓣。
他的腳步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每一步落下都會引起花瓣微微顫動,但又穩穩地支撐住了他的身體。
隨著他的步伐移動,那些花瓣竟像是受到了某種神奇的指引,自動排列成一條蜿蜒曲折的道路,一直延伸到柳秋水麵前。
“嘭!”
李玄霄微微偏頭。
死的.....好慘烈啊兄弟。
“李玄霄,你...”
柳秋水瞬息之間便已經到了李玄霄麵前。
李玄霄心下一凜。
這玩意兒,你就說誰不怕吧。
實力差距太大了。
別的主角最多也就是金丹麵對元嬰。
尚且能努努力越級廝殺,自己直接麵對渡劫期。
“你...你沒事吧?”
隻見柳秋水那如同羊脂白玉般光滑白皙的玉手緩緩地伸了出來,指尖輕輕地落在李玄霄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