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仁心虛的低下頭,勸說蘇若雲的話語權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溫雅琴頭上。
溫雅琴:“若雲,阿姨知道這件事你受委屈了,可是你也得理解你爸啊。
這些年生意不好做。公司接連好幾個月都掙不到錢,李總說了隻要你嫁過去,他就帶你爸做一個大項目。”
“所以你為了掙錢就要把我嫁過去?我就是你掙錢拿項目的工具?”
都說子女對父母有一股天然的好感,可隨著這些年溫雅琴進門,蘇啟仁這個父親越做越過分,這次甚至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婚嫁上。
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重生,這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聽從。
蘇若雲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對中年夫妻,似要啖其肉,喝其血一般。
夫妻二人皆被狠狠嚇到,這場鬧劇終是不歡而散。
夜,星夜酒肆
“老板給我來十瓶龍舌蘭。”
女聲清冷幹脆,卻隱約帶著一抹熟悉感。
司夜寒下意識望過去。瞳孔微縮,是她,昨晚那個女人。
他的表情盡數落到對麵稚嫩少年眼中,少年眼珠一轉,抱著男人的胳膊撒嬌,“夜哥,我的親哥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爺爺,要不然我就告訴你爺爺說你喜歡樓下那種類型的美女。”
司夜寒端水的手一頓,林允墨沾沾自喜,卻不想下一刻被潑了滿臉茶漬。
等他擦幹淨臉上的茶葉後,對麵早就沒了夜哥矜貴的身影。
完了,林允墨嚇得癱坐在地,他怎麼那麼犯賤,夜哥是誰啊,京城的太子爺,他怎麼敢嘴賤的威脅他?
他這次怕是真的完了。
約莫過了一分鍾,林允墨臉上重展笑容——消失的夜哥赫然坐在了樓下那女人的對麵。
“你是她派過來嘲笑我的嗎?”
司夜寒下來的時候,蘇若雲已經喝了一瓶。
她這會臉色緋紅,口唇瀲灩,一副人間尤物樣。
司夜寒毫不否認他昨兒願意出手救她,就是因為這張臉。
在酒吧這種特定的氛圍下,這張臉似乎比昨兒還要光彩耀人。
隻是她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司夜寒本不想多管閑事,隻是看著旁邊那群虎視眈眈的男人,骨子裏的血統讓他忍不住管了閑事。
“林允墨讓人把我的房間收拾出來。”
林允墨:“夜哥放心,早就收拾好了。”
將喝醉了的女人放在床上,司夜寒眼裏的光晦暗不明。
突然床上的女人動了。
女人翻身下床,紅撲撲的臉配上那瀲灩的紅唇,攝人心魄極了。司夜寒不自在的別過頭,女人卻挑起他的下巴。
他被迫同醉鬼相對。
“你……”要做什麼?
“嘻嘻嘻,我認識你,你是那個救我的服務生,那個護士說的果然沒錯,你真的好帥。”
司夜寒:如果是為了誇我而挑我的下巴,大可不必,很沒尊嚴的。
司夜寒眉間染上一抹狠戾,正欲挽回尊嚴,女人卻先一步放下動作,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司夜寒微怔。
“嗚嗚嗚,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你明知道那姓李的長得又醜,還克老婆,你為什麼偏要我嫁過去?”
“你為什麼就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疼愛我和妹妹呢?爸,溫雅琴那女人到底在你耳邊說了什麼,竟讓你變得如此陌生?難不成真如香香說的,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