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今兒不順心?歐陽正要求你一件事情,如若七姐不方便,那可不好意思叨擾。”這歐陽從來就是人未到聲先到,好像不驚死人不罷休,不過今天七姐聽見歐陽的聲音隻怕是比看見幾十萬兩銀票還要高興,忙迎上前去,道“歐陽公子,您可算是來了,您要再過些日子不來,可要出大亂子了!”歐陽剛進屋,聽見此話,心中便有了幾分猜測,道“七姐這話從何說起?可是出了什麼大事?”七姐給歐陽沏了杯茶,道“張天關的案子,公子可曾聽說?”歐陽心下一笑,果真是因為這事,但麵上不做表示,道“哎,我也有所耳聞,沒想到‘兩袖清風’竟也是這等沽名釣譽之輩,枉我還曾與他稱兄道弟,真是慚愧。”
說到這裏,估計有人會問,既然這張天關的案子已經滿城風雨,那歐陽在公堂上的表現知道的人也不會少吧?怎麼老鴇子她還這樣地問?話雖沒錯,但大家要想想,當初在那揚州公堂之上的都是揚州的商賈大富,有錢有財之人,平常的百姓是沒有去的。既然都是財富之人,那也必很是珍惜自己的性命,既然猜到歐陽的身份不一般,哪裏還敢多說什麼?因此,揚州百姓隻知那張天關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貪官,卻不知這審問的過程。
七姐倒也是心中有幾分算計的人,心道:“這張天關倒了,隻怕你也是高興的緊,他死了,那韋娼子必定是會死心塌地跟你走!看你這紅光滿麵,恐怕是高興了不止一兩天了吧?要是你有實力的話,估計第一個扳倒他的就是你了......這讀書人就是虛偽,明明高興的緊,還要做出一臉悲哀,這就連婊子也不如。”老鴇子竟也生了一副玲瓏心,猜得八九不離十,不過她還是估麼錯了這歐陽的實力,張天關正是歐陽親手扳倒的。
心中雖頗為不屑,但對方畢竟是財神爺,時下狀況更是個救星,七姐明白,這歐陽惹是惹不起的,便收起了心思,道“歐陽公子,現在外邊風聲緊得很,春花和那反賊的關係......也是不好直言,我就是怕春花到處宣揚那小雜碎的身份,惹下事端啊。”歐陽皺緊了眉頭,雖然他做事不擇手段,心狠手辣,但對那韋春花還是癡心的很,老鴇子的問題它也是思量過的,但正所謂關心則亂,想了幾天,卻還是一絲頭緒沒有。“罷了,你還是帶我去看看春花,這些事情,我和她講明白......擔心倒是大大不必,我是不會叫你麗春院擔上關係的。”歐陽淡淡的一句話,可是叫七姐懸了幾天的心放了下來。大喜到“有了公子這話,七姐我就是放心了,我這就去帶您去看她!”言畢,就帶著歐陽向那韋春花的房子走去。
韋春花到底出身大戶人家出身,雖然涉世不深,但不代表她就是傻子一個,幾天來七姐的表現,叫她也是猜到了幾分事情的輪廓,不過是她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今日見歐陽來時滿麵愁容,心中又是胡思亂想了幾分。“春花,我的心思你也是明白了,今天來了,我說什麼也是多餘。你心中有事,聽也是聽不進去的。”歐陽滿麵愁容,叫韋春花的心也是登時軟了一下,轉過了頭,不願看著歐陽,免得自己再心軟。“你若是愁,我便給你講個故事吧,這個故事,我是沒有對旁人說過的。”歐陽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說不出話來,如果有選擇,他是一輩子也不會說出這話的。
這到底是什麼故事?韋春花,會不會從了歐陽?曆史會按它的軌道繼續運行麼?我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