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著周恒的兵馬接收起並州兵馬時。
他找準機會。
趁著現場亂哄哄的,當下立馬搶了一匹戰馬,朝著遠處疾馳而去。
甚至連手下的將軍都沒有顧及得上。
還是那句話,什麼事情,也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將軍會選擇逃跑的原因。
因為他們看到呂布跑了。
呂布沒死,那就有希望。
自然不想在這個時候投降。
隻不過此時的呂布自然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
在他看來,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投降了。
自己要防著他們了。
當務之急,是要先趕回洛陽,把這個消息報給自己老爹。
終於,在經過長達一天的時間。
呂布終於趕到了洛陽。
而此時他,經過之前長達半天的大戰,又跑了一天。
滴水未進。
再加上赤兔馬,方天畫戟和手下的大軍全丟了。
已經再也沒有了之前,風光無限。
有的隻有落魄。
身上全是風塵仆仆的氣味。
披頭散發。
以至於連那個守城的將士都沒有發現來人正是呂布。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守城的將士眉頭一皺。
“我乃太師義子呂布,有緊急要事,稟報太師,快給我讓開。”
呂布大聲說道。
“荒謬,太師義子呂布乃是何等人傑,手上方天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怎會如此狼狽。”
“我看此人分明就是敵人派來的探子,還敢再此假冒太師義子。”
“來人給我拿下他。”
守城將軍大怒。
在他們看來,呂布那是一個何等風光之人。
手下四萬並州狼騎。
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麵吞頭連環鎧,腰係勒甲玲瓏獅蠻帶,手持畫戟,騎著嘶風赤兔馬。
怎麼可能會,如此落魄。
真以為他是傻子嗎?
“你敢?我說了我乃太師義子呂布,你敢對我出手,難道不怕太師知道了砍了你嗎?”
呂布大怒。
想自己堂堂呂布,什麼時候如此落魄過,沒想到之前敗在了周恒的手上也就算了。
現在連一個,小小的守城將軍居然也敢如此對自己無禮。
這讓他怎麼能夠不感覺到憤怒。
“狂徒,溫侯何等人傑,怎會似你這般模樣。”
“你就是要冒充,也要冒充其他的人,還敢冒充溫候。”
“給我拿下。”
可惜守城將士根本就不理會呂布。
還是那句話。
在他們的心中,呂布那是何等風光之人。
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落魄到這種地步形如乞丐之人。
“誤了太師的大事,你們擔待得起嗎?”
呂布簡直要鬱悶的吐血。
之前被周恒抓住一頓暴打,打到頭破血流也就算了。
結果還要被自己人誤會。
這尼瑪..........
他感覺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這麼憋屈過。
“還敢在此胡言亂語,殺,給我拿下他,我要親手把他交給太師審問。”
守城將軍不屑道。
話音剛落,頓時數百個西涼騎兵從城內衝了出來。
“氣煞我也。”
呂布氣的整個人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