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城的拉麵吃的滿足了,但是被他狠狠教訓的那三人組卻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在教師辦公室被訓了一頓以後,馬上就被一夥人叫到天台上去了。放學之後的天台,完全就是不良少年的集會所。他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有的人蹲著也有的人站著。
“你們幾個說什麼?3個人被一個人揍了?你們以後還怎麼混啊”。為首的梳著飛機感覺很像老大的人開口向那三個被宮城打成豬頭的可憐人問道。“老大,不是我們不行啊,實在是那個家夥太厲害了。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豬頭三人組的老大,也就是那個被宮城一拳KO的那個家夥,把自己的無能全都推給宮城強硬上了。
“那個人是誰查出來了嗎?”老大轉頭向三人中的另一個人問道。“聽說他的名字叫宮城,一年級最近很囂張。”那位趕緊把聽來的消息彙報上去了。“你明天中午抽空去找找他,讓他賞個臉放學後後來天台一次,三個人太少的話就多叫幾個人,好好的關照關照他。”老大把這句話說完後露出了一臉奸笑。
“如果他放學後想他開溜怎麼辦?”其中一個人疑惑的問道。站在大哥身旁的另一個人回答:“沒關係,在校門口安排幾個人堵他。這樣他絕對是逃不了的。”就這樣一個圍繞著如何痛扁宮城的計劃就形成了。
宮城可不知道還有一群人準備算計著怎麼教訓他。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宮城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麼讓彩子小姐注意到他。時間在不斷胡思亂想的時候過得最快了。不知不覺上午的課也都上完了。
午休的時候,宮城依然一個人趴在走廊的窗台上自言自語,計劃著他第十次的戀愛計劃。“看來應該找外校的女孩了,現在整個學校都傳遍了。”其實,彩子對宮城也有一點點的感覺的。可能兩個人都比較遲鈍所以沒有注意到。現在練習的時候,彩子稱呼其他人都還隻是叫姓氏,就連他很崇拜的三井都隻是叫“三井學長”而已。但是對於宮城的稱呼早就改成叫良田了。
就在宮剛準備對彩子進行妄想的時候,有人用力的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宮城良田是嗎?”宮城一把就把肩膀上的手臂揮開了,轉過頭瞪著那個人說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放學後賞臉來天台一下,想什麼事情去了你就知道了。啊~對了,你不要想逃跑啊,那是沒用的。”說完話扭頭就走了。
“誰會逃啊?你給我在天台等著吧”宮城惡狠狠的對這個打斷他美夢的人大聲的嚷道。會答應這個人的要求可能也是由於體內的衝動因子作祟的關係。反正,宮城就打算赴約了,可是他對昨天打了那三個人的事情早就忘了。
等到了下午放學後,宮城連答應赴約的事情都給忘了,其實這也不怪宮城。剛一下課,彩子就跑過來拍了拍宮城說道:“良田,該去體育館練習了。”聽完這句話,別說是高年級在樓頂的挑戰了,哪怕今天就是地球末日,宮城也會為了彩子而去體育館練球的。
繞球場跑完十圈後,又經過了體能訓練,柔韌訓練最後開始分組練習的時候。宮城那被彩子塞滿的大腦總算開始活動起來了。在這個時候剛剛想起來,和人約好了在天台上單條的事情。(宮城一直都認為那個人約他上天台隻是單條而已)
練習的時候,三井切入禁區分球給了宮城,可是宮城也不知道怎麼搞,又把球回傳給了在禁區被赤木看住的三井。就這樣,在分組對抗的的時候失誤不斷。該傳球的時候不傳,該自己帶球突破的時候又亂傳。這種時候,就連赤木都看出宮城有問題了。於是赤木和三井兩個人跑到宮城的麵前異口同聲的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沒事,就是身體狀態有點不太好而已。”宮城連忙擺了擺手敷衍麵前的兩個人。其實心裏想的是‘作為一個男人,打架這種事情當然應該一個人上,沒有必要告訴其他人。’
“身體不好就不要勉強了。”赤木對宮城把話說完以後,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大時鍾,然後對一旁的三井說道:“我們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練習就到這裏了,你說怎麼樣,三井。”三井點了點頭,對坐在一旁的喝茶的安西教練問道;“教練今,天就練到這裏,你看怎麼樣?”“說的不錯,聯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練習的分量也要適度的減輕一點也好,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安西教練說完這句話接著互相道別之後就離開體育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