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十子路口旁邊的草叢中,躲避著獸人的搜查。心裏咒罵著無良的叔叔,在10歲時候他帶我去雷霆崖學習戰士職業的知識,卻半路不負責的把我丟給了一個打著先知旗幟的獸人騙子,那個騙子8年來隻交了我一些德魯依半調子的學問,卻給我灌了一大堆的藥,說什麼進行一項偉大的試驗,結果不但把我變成了一個人類,而且用盡辦法也不能把我變回來,我氣惱的正想拿刀做了他,他卻扔下我一步跑路去了石爪山,留下一封信,叫我去灰穀找龍族問問有沒有解決的的辦法。
兩天前我帶著法杖從牛頭人的地盤莫高雷向灰穀出發,經過貧瘠之地的十字路口,卻被駐紮在那裏的獸人發現,這導致了獸人們拿著弓用他們的箭和我打了個招呼,還派出了大概10個獸人組成的清剿隊來追殺我。
本來還想跟著十字路口的商隊去石爪山的,我歎了氣,看來隻能自己上路了。我一邊用豹形小心翼翼躲避著追兵,一邊心裏咒罵著那該死的先知,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應該早點拿刀劈了那個老畜生。
不過也幸虧先知給了我法杖,要不然我肯定走不了這麼遠,感謝先知。這根法仗的屬性簡直好的掉渣,真想不到那個吝嗇鬼會給我這麼好的武器(“啊,我的法杖呢?”先知慘叫到)
夕陽西下,把貧瘠之地的大草原上染紅了一片,獸人們的清剿隊卻還在搜查,看來他們沒到天黑是不會放棄。這時一個穿著鎖甲,臉上有塊刀疤的獸人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火把。我汗,天黑也要搜,看來人類肯定欠他很多錢沒還。
天色漸漸暗下去了,刀疤獸人拿出火石點燃了火把,他剛剛想舉起火把繼續搜尋,一根標槍從他的胸口冒出,獸人強韌的體質使他多戰立了一會,但還是倒下了。刀疤獸人躺在血泊中,生命正在從他的身體裏流逝,我卻從豹身變回人形,念起治愈法術的咒語,決定挽救這個獸人,因為我發覺刺穿獸人胸膛的標槍上有半人馬獨有標誌。
其他獸人看到我幫助他們十分驚訝,一個長著長獠牙的獸人上去撲滅了火把,把受傷的獸人拖進了臨時組織的防禦,其中一個領頭的獸人猶豫了下,還是招手讓我進了他們中間。
部落經常受到這些墮落的半神塞納留斯子孫們的洗劫和殺戮,他們尤其十分憎恨牛頭人,認為是我們帶領獸人們殺了他們的父親半神塞納留斯。自然身為牛頭人的我也不會對他們有好感
。
半人馬們也不敢暴露自己的所在位置,雖然他們的奔跑速度很快,但也快不過獸人身下的坐狼。這也是我不敢在暴露自己用豹身逃跑的原因。
“會說獸人語嗎?人類”,那個領頭的獸人詢問道。
“我不是人類,我是牛頭人。”
獸人們用訝異的眼光看著我,其中一個獸人獵手對他的同伴大喊道:“我沒聽錯吧,居然有個人類說自己是牛頭人。”
我腦門上暴起青筋,好小子,我記住你了。
天色終於暗了下去,很快便黑的什麼都看不到,雖然如此,獸人們還是不會生起火堆,因為半人馬在晚上的視力不見得比我們好,清剿隊由3個戰士,6個獵手和一個薩滿組成,那個中了標槍的獵手已暫時喪失了作戰能力,因為怕治愈法術發出的光芒暴露我們,我和薩滿也不敢進一步的治療他,隻好用繃帶幫他包紮了下,趁著天黑,獵手們紛紛在我們邊上做了幾個冰霜陷阱(減移動速度)和獻祭陷阱(造成傷害,使人處於燃燒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