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廝殺的聲音連綿不絕,這片空間如同屍山血海,遍地殘肢斷臂。
在最中央,一位漢子身上仙光拔地而起,如同天空中的驕陽一般灼人眼目。漢子頭戴紫金冠,身披金色龍袍,懷抱著一名渾身是血的青年。
二人四周被慢慢的人群包的密不透風,漢子冷眼看著周圍的敵人,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他伸手插入某個空間,扯出一張冰床,冰床散發出的寒氣透骨,就連漢子抓著冰床的那隻手都結上了冰碴。
漢子一揮手將青年的血汙全部擦掉,然後將他放在了冰床之上,緊接著青年身體瞬間被冰封,隻能在冰層外看到他清秀的兩旁。
漢子抱起冰床,施展無上神通,硬生生的將冰床塞入了一道空間裂縫之中,隨後取出藏在龍袍內的一柄鐵傘,憐惜的撫摸著。
忽然,他笑了,張狂的笑著。仿佛是在笑周圍的人愚蠢,笑天道的不公。
”賊老天,好一招痛打落水狗,有朝一日我的子孫後代一定會把你所謂的道打碎!揉滅!“
漢子看著周圍的人群,嘴角不屑的撇了撇,將鐵傘舉起,緩緩地打開。
”嗡!“
打開的一瞬間,如同一萬顆太陽一般耀眼。烈日驕陽,照亮了九天十地,照亮了地府幽冥!
……………………
“喔!”一個昏暗的山洞中,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搖晃著腦袋,昏昏沉沉的說道。
男子掃了一眼山洞,山洞頂上安放著許多長明珠,牆壁上鐫刻著深奧的符篆,每一道符篆都流露出古老的韻味。男子的身下是一張冰床,冰床似乎沒有被歲月侵蝕,依舊散發出寒冷的氣息。
男子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突然從冰床上起來,苦笑著說道:“好險,我李驚蟄沒有被千萬年的歲月侵蝕,差點被這張冰床凍死,不過好在及時的醒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李驚蟄在山洞中繞了一圈,手掌撫摸著牆壁上古樸的符篆,心中被往事觸動,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收拾好了心情朝著洞口走去。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苦笑了一聲:“睡了這麼久,差點忘了現在一點修為都沒有,沒有修為怎麼離開這裏。”
冰床雖然不能再坐了,好在洞中還有幾張石凳,李驚蟄隨便找了一張石凳坐下,開始回想一下腦海中的功法,將記憶整理一遍。
這片大陸原來的名字已經沒有幾個人記著了,不過後來世人叫他神州,神州的名字便傳開了,也沒有人去探究以前的名字了。
神州之上武道盛行,人人習武,可能一位店小二也是一尊武道高手。神州很大,如果沒有高超的武道可能這輩子走不出一域,一個州域中又分為大大小小數以百萬記的宗門幫派。
李驚蟄選出了一本叫做“陰陽”的功法,這本功法是李驚蟄以前九死一生得來的,差點要與天下半數的皇庭帝宗為敵,最後經過一係列的談判付出了一些代價後才得到的。不過得到這本功法後他就傻眼了,因為原本的功法與其相克,如果想修煉必須廢掉他的功力,不是形勢緊張的話,李驚蟄真的想重新修煉了。正好這次因緣巧合全身功力盡失,圓了他這個夢。
李驚蟄將“陰陽”功法從頭到尾的回想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後,李驚蟄才按照功法修煉。
武道第一步練氣,提煉天地靈氣為己用。正常人練氣沒有個三五天是完不成的,不過李驚蟄因為有以前的基礎,所以隻用了一個時辰就想天地靈氣煉化為自己的真氣,按照“陰陽”功法的運轉路線緩緩流動。
練氣結束依舊意味著成為了一名武者,武者是沒有等級劃分的,不過經過人們千百萬年的總結、修改,武道境被分為了五重,分別是龍虎重、踏虛重、不壞重、齊天重、星河重。
李驚蟄現在就跨入了龍虎重巔峰,進入龍虎重肉體經過真氣的洗禮,肉身力量暴漲,甚至可以與龍爭與虎鬥。
有了真氣,李驚蟄也有了一些底氣,最關鍵的是有了真氣便可以離開這個山洞。雖然洞口壓著的墜天石號稱連天都可以拉下來。這是李驚蟄躲避仇家追殺,開辟出來的一片空間,如今這片空間在哪裏,李驚蟄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在天上,可能在黃泉。雖然這墜龍石配合著整座空間的符篆鎮壓這座空間,可是如今符篆是去作用,李驚蟄可以鑿除一條通道離開。不過鑿開之後在哪裏,這就不是李驚蟄能預測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