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我為家族,為責任,這一世我為自己,我要將前世的因果斷絕,我要天下人知命!以吾身度天下之民,以吾之魂載天下之魂,我要追尋到所謂的本源,古今珍瓏一盤棋,強者作為博弈者可以任意屠戮弱者的生命,殊不知那些被他們視為草芥的同樣擁有生存的權利,他們為何可以主宰他人的命理?我要讓天下人掌天下命!”赤足行者傲然說道,這是他的錦繡文章,這是他對道的追求。
“你可知道窺破天機者是要被殺的,執法人會讓你避無可避?天下之大你將無處容身,這裏片天地是強者的天地,他們說該存在的就是該村在,不該存在的就當滅亡?”那老者的雙目中射出了一道精光,冷冷的盯著赤足行者。
赤足行者感覺自己仿佛置身與冰原之上,寒徹骨髓的冷冽讓赤足行者全身都結了一層寒冰,他絲毫不懷疑,這個老者可以在一瞬間將自己擊殺,甚至靈魂都沒有逃脫的機會。一瞬間,他就釋然了,堅定的說道,“我要變成博弈者,徹底的贏了這盤博弈!”
“哈哈哈,好膽色,剛剛不怕老夫殺了你?即便是我現在即刻能夠完結生命,我伸伸手指就能將你輕易地抹殺,而且沒有絲毫痕跡,即便是你身上有靈魂玉石也沒有絲毫的作用,”那老者說道。
“怕,當然怕。死對誰來說都是不可避免的噩夢,尤其是對於我這個死過的人來說,更加能夠感受到死亡的可怕。我知道你不會殺我,因為你還要趙京亦跟在我的身邊,讓我護他周全,而且你要是想殺我,在我們剛剛進入這座戰族古城的時候你就出手了,不會等到現在,從進入這裏以後我就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著我們,我想應該是你,而且你故意*控戰族的這座古陣法,引動我的好奇,再將我們引到這裏,那些雕刻在牆上的花紋其實對這座大陣沒有什麼意義對吧?”赤足行者淡然道,他此時異常的冷靜,對方高過他不知道多少個境界,可能已經觸碰到“聖”門檻了,和對方玩兒陰謀那是找死。
“你身上流淌著我戰族的血液,能夠在我臨走前找到這裏,算是上天對我戰族不薄了,隻惜我壽元幹涸,即將走入輪回天道,嗬嗬,大道自然誰都無法地域,即便是我等修為到了這般境地,所受到的規則製約就越加嚴苛了,”那老者似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實在對趙京亦交代著臨終遺言一般,但是語氣中的感慨之意帶動了赤足行者還有趙京亦的心境,他們都不禁為這樣的強者感到可惜,沒能跨入下一個境界,即便是有再大的能耐都將化為一抔黃土,即便身體不休,即便神魂不散,那也隻是一場虛幻罷了。
“先祖,請問您的身份是?”趙京亦小心翼翼的問道,語氣中充滿了無盡的恭敬。
“我?哈哈,好久了,我都忘記了,我應該是從城中城中搬離出來的戰族第一任族長吧,那時有人傳信,我等種族各自將族中的年輕精銳搬出城中城,之後就在這地下,建立了這座戰族古城,我帶著族人在此修生養息,不再理會世俗間的爭鬥,城中城被上界的強者祭練成法寶之後,他們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施展出了絕世神通,將這一片地域所有的生機都絕滅了,那些逃出來的種族或者是遠離了此地,或者是多了起來,都堪堪逃過了這一劫,這些事情該知道的想必你們也都知道了,趙京亦?不錯,你逃出的那座城隻是戰族為了模糊他人視線所建立的城市罷了,真正的城池卻是在這裏。”那老者眉頭緊皺,似乎在努力的回憶著什麼,又好像在刻意的淡化著什麼。
“前輩,你們戰族這祭壇很神奇玄奧,竟然能夠吸納地之元力,還能夠控製陣法,令晚輩大開眼界啊,”赤足行者不動聲色說道。
“還打鬼點子,告訴你們也無妨,這祭壇從很久的時候就流傳下來了,具體在什麼時間我也不知道,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們的城市就有那麼一座高聳的祭壇,而且在一些重大的節日都會有族長主持一些祭祀,這些祭祀之術也是源於很久的時代,都是傳承下來的,至於為什麼會有這座祭壇,我也不是很清楚,直到我接受了這族長之位以後,才對此事有了了解,我們這座祭壇是從城中城中搬出來的,那時老族長口傳祭祀方法,其他的沒有了,”那老者對赤足行者二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