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走來的種族,我以我的戰族血脈起誓,此生隻為戰族榮耀,此輩隻著戰族史,我以戰族後裔之名向戰族先輩,向逝去族人致敬,你們的光輝,你們的驕傲,你們的精光四射的那些事跡必然得到傳承,發揚!”趙京亦雙手合十,對著祭壇開始祭拜,他的眉心亮出一道光芒,紫色的亮光直衝向上,接著與祭壇內的那道幽光,產生了一種奇異的鏈接,他們之間似乎在進行著某種交流。
驀然間,祭壇光芒大盛,一祭壇為中心向外輻射而去,整座古城的地表都發出了光芒,與這道亮光,交相呼應,那些奇異的花紋中也亮出了光芒,地麵上的地之元力速度快了不少,悶雷聲響起,像是天邊衝來了千軍萬馬,這一切都在趙京亦的身上。
赤足行者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股大力推開,趙京亦伸手把他拉住,若非如此他早已掉下了百丈高的祭壇。老黑在遠處訕訕的摸摸頭上的冷汗,很驚險很刺激。
赤足行者,俯視著整個戰族古城,那些亮起的刻痕,在這一刻組成了一副奇異的圖畫,赤足行者此刻眼觀鼻鼻觀心,竟然在祭壇邊上坐下來,他極目遠視,想要將這一副圖畫刻到心中。留到日後再仔細推算,如果能夠領悟一二,對他日後的修煉路途定然有莫大的好處,靜坐中赤足行者麵色平淡,呼吸均勻,完全式呼吸,由鼻孔吸氣,向腹部聚集,然後收縮腹肌將體內的濁氣,完全的排出體外。
老黑雙目放光,時而思索,事兒東張西望,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幹什麼,但是有一點,他時刻都在赤足行者的身後,趙京亦的身側,逐漸的老黑通體也放出了光芒,黑色的皮毛映襯他那偉岸的身軀,然後他也盤膝坐下。
“老黑,你將這一副圖畫記入腦海,在以後慢慢的領悟,我總覺得有一層什麼東西阻隔著我去感悟,好像冥冥中有人在阻隔著我一般,或許是時機不對,我不該得到這份機緣,不過這也影響不了我,將這幅圖畫刻入腦海,以後有的是時間領悟,”赤足行者向老黑傳達著一種意念,赤足行者,不斷地推算,瘋狂的運 ...
轉自己的大腦,智慧火花猛烈地迸發,不斷地擊打在這幅圖畫上,就是覺得有一層迷霧,他始終不能突破。
“非我族類,還想領悟我族至高傳承下來的陣法,不過你的天資的確讓人歎服,一般人隻能是看到整個戰族古城的圖刻,根本無法將它的全貌記住,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將整幅陣法記入腦海,還迸發智慧火花,想要推算這門陣法的運轉軌跡,真是讓我佩服不已啊,”一個蒼老的聲音自赤足行者的腦海中想起,赤足行者驀然睜開了雙眼,眼前依舊是趙京亦在與古祭壇發生著那種奇異的連接,老黑坐在自己的身後,沒有出現第四人。
赤足行者緩緩起身,站到老黑與趙京亦之間,麵色難看,他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人到達他們周圍,但是剛剛的確是有人在向他傳音,這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此人的修為極高,高到讓赤足行者都無法感覺到他的存在,第二種就是對方有某種寶物,可以讓自身的氣息內斂不外放,逃脫別人的探查。
對方是第二種,那樣的話他們或許有可能全身而退,如過是第一種,那麼他們將沒有一絲的機會,赤足行者調整自身狀態,氣息與天地相合,自身頻率與天地相應,與周圍天地間的頻率一致,共振,整個人仿佛融於了天地。
老黑盯著赤足行者看,明明赤足行者就在眼前,為什麼自己確實感覺不到?這是境界上的差異?老黑內心深處愈發的對赤足行者充滿了敬意,覺得自己跟對了人,欣喜不已。
赤足行者一瞬間猛然向前,一步踏到趙京亦身側,抓住趙京亦的右手。豁然間聽見隆隆的聲音發出,祭壇之上的光芒一瞬間就增強,一道龐大的光柱將趙京亦,赤足行者二人籠罩,強烈的撕扯之力把他們二人拉向了那座透著妖冶光芒的祭壇。赤足行者爆發出全身的力量想要抵抗這股吸扯之力,但是他至人道六階巔峰的實力實在是難以抵禦。
赤足行者放棄了抵抗,他感覺自己脫離了那片區域,他感覺到了周圍波動頻率的變化,環境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