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連山是什麼地方?”趙大壯見少年如此輕易的就收複了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黑衣人,也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你該回去了,以後行事小心些,”少年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老黑我們走吧。”
“仙長,我也想跟你離開,我要跟你學本事,做一名修道者,”趙大壯開口說道,看到少年這般本領趙大壯也是心生羨慕。
“主人,此人乃是戰族之人,血脈極為珍稀,你其實可以考慮帶上他,”老黑此時開口說道。
“戰族,這可是一個神秘的種族,他們天生對戰鬥就極為敏感,對戰鬥有著近乎癡狂的熱愛,就算是遠古的時候,戰族也是各方勢力拉攏的對象,但是,看他的戰族血脈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似乎戰族絕技他並沒有學到什麼,”少年沉思道。
“主人有所不知,那是他的血脈還沒有完全的覺醒,等到他的血脈之力覺醒之後,很多的天賦戰技也會覺醒,戰族沒有什麼平庸之人的,”老黑說道。
“你叫什麼?來自哪裏,家裏可還有什麼人?”那少年停下了腳步,開口問道。
“我叫王大壯,我家在山腳下的一個村落,還有母親生活在家裏,我每天就砍柴打獵為生,身手不錯,日子還過得去,對了我的刀法就是我娘交給我防身用的,”王大壯開口回答道。
“哦?這樣嗎?那你帶我去你家一趟,問問你娘願不願意你隨我離開,我這一生多災多難,或許你跟著我並不是一個好的出路,走吧,”說著背起了王大壯的那一捆柴禾,就向山下走去,老黑一看情況撈起王大壯就奔著少年而去。
少年的腳步看著雖然很慢,但是一步的跨度很大,他將空間折疊,一步踏出就相當於跨越了好幾個空間,有一種縮地成寸的的意味在其中了。片刻後,輪回就到了一個村口,一位中年婦女在緊張的張望著什麼,“大娘你好,你可是趙大壯的母親?”少年施了一禮,恭敬的問道。
“不知少俠何人,何處識得我家大壯的,我家大壯為人魯莽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還請見諒了,”中年婦女悠然說道,那份氣度豈是一個山村的婦人所能擁有的,都是極為正統的禮節。
“娘,這位仙長是個修道者,法力無邊,我想跟他學法術,”趙大壯老遠就開始叫喊,大嗓門讓全村的人的都能聽見。少年剛要說什麼就被他打斷了,隻是無奈的搖搖頭。
“二位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說吧,”聽見兒子喊這少年是個修道者,中年婦女似乎並不吃驚,神色淡然的開口說道,之後就轉身向著村子裏走去。這個村莊滿共不過三十戶人家,雖說是一個村莊,但是這座村莊也是占據了方圓幾十裏。
“二位請坐吧,想必你們看出了大壯的秘密,我不想他跟你們走,我向他做一個平凡人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不是再生活在打打殺殺中,”中年婦人的語氣很平淡,卻是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腔調。
“可是娘,我真的想跟著這位仙長學習修道,學得一身本領也好給爹報仇!”趙大壯開口說道,滿臉都是疑惑。
“住口!誰要你給你爹報仇了?你沒有爹,你給誰報仇?”中年婦女的聲音嚴厲起來。
“哦?嗬嗬,大娘恐怕您有一些難言之隱吧,你可以和我說一下或許我可以幫忙,”那少年開口說道,眼神雖是古井無波,可是心底卻是起了不小的波瀾。
“就憑借你現在至人道六階的修為?好了,你的心意我領了,幫不上什麼忙,我也不用你們幫什麼忙,”那中年婦人竟是一眼看穿了少年的修為。
少年眼角微微一跳,感覺到眼前的中年婦人並沒有那麼簡單,“大娘你也是修道者?這個村落我已經探查過除了你們二人之外,其他人的氣息都很弱,不會再有什麼修道者,不知二位是何來曆,怎麼稱呼?”
那中年婦人並沒有否認,呆了片刻後說道,“來曆你不是已經清楚了麼?我們的確是戰族遺孀,也可能是這六方天地中唯一的戰族遺孀了吧。”中年夫人說道。“的確除了我們母子之外,這個村落沒有其他的修道者了,我兒也不能算是一個修道者,我隻是交了他一些粗淺的法門而已,入不得你們的法眼。不知少俠怎麼稱呼?師承何方?”
“我以前的名字以不便再次提起,我現在是赤足行者,大娘可以叫我赤足,師承暫時不可以吐露,我不想給您找人什麼麻煩,畢竟六方天地中我不是什麼受歡迎的人,您隻要知道我是從山連山中走出來的就行了。”少年開口說道。
“花開為生,花謝為死,一個春夏,一個秋冬,這就是一個輪回,沒有什麼,我已然知曉了你的身份,你應該就是四年前的那位少年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過即便這樣,我還是不能讓大壯跟你們走,除非你可以在我手底下走過三招!”趙大娘原本平靜的雙眼中射出兩道精光,緊緊地盯著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