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說到這吧。”
高頭把手中的資料放下,看了看手表。“時間快到了,怎麼工作人員還沒來通知?我去看看。”
高頭前腳剛走,後腳一個身穿海南製服剛才去外麵觀察情形的人就走了回來。
“今天外麵來了好多觀眾,還有記者。”
這句話並沒有引起眾人的在意,或者弱小的球隊麵對這種情況很受寵若驚,但身為海南的球員,麵對這種情況,早已經司空見慣。
“對了,我剛才還看到了翔陽的人。”
剛才那一句話如果說是不起波瀾,那麼這句話一出口,立刻就讓海南更衣室的氣氛發生了一絲變化。
“翔陽的人也來了?”
“他們的比賽是明天吧,今天是專程來看我們的比賽?”
“去年的比賽好險,我到現在還記得。”
“是啊,我也記得,他們真的好強。”
“不知道今年怎麼樣?不過我聽一個在翔陽的國中同學說,他們今年實力比去年更強了。”
“什麼?!”
“不會吧,更強了?”
咣——!
“吵什麼!!”
看到一些球員大驚小怪的樣子,走刹本山立刻火了,一拍桌子,朝著眾人就是一陣怒吼。
靜!
一吼之下,更衣室頓時落針可聞,剛才開口的幾個人麵對走刹的逼人目光,更是紛紛低下了頭。
看著幾人的樣子,走刹撇了撇嘴。“一群窩囊廢,你們那是什麼表情?抬起頭,看著我!我問你們,你們難道怕了翔陽不成?”
望著走刹凶狠的目光,被點名的幾人都是戰戰兢兢。
“沒…沒有。”
“算了吧。”見走刹還要教訓這幾人,一旁的牧紳一走了過來。
見牧紳一過來求情,幾人立刻順道而上。
“隊長,隊長,是我們錯了。”
“我錯了隊長。”
“我也是。”
“真是!”見幾人道歉,在加上牧紳一的麵子,走刹斜了幾人一眼,哼了一聲,也就不再喝罵。
但是提起翔陽,他不屑的態度卻是毫無掩飾。
“翔陽很了不起嗎?他們很強?來來,你們誰告訴告訴我,神奈川的冠軍是誰。”
眾人麵麵相窺,沒人吱聲。
“翔陽是去年的冠軍,還是前年的?或者十六年前?哈哈哈哈——!”
更衣室裏,走刹放肆的笑聲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牧紳一沒有在勸說,看著此時的走刹,有些沉默。
大笑一陣,走刹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又變的凶狠起來。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回答不出來啊?和我們海南相比,他們翔陽算得了什麼?每一年都在叫囂,打敗我們,結果呢?每一年的優勝還不是被我們海南拿到?什麼是事實,這就是!可笑!翔陽算什麼?一群隻會喊口號的小醜,看看你們的樣子!”
“都給我牢牢記著!在我們海南麵前,他們翔陽永遠是失敗者!抬不起頭的失敗者!”
“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走刹咬牙切齒的講完這番話後,所有人都是麵麵相覷,連牧紳一都不外如是。
這時每個人的心裏都隻有一個念頭。
隊長凶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