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欣雨似笑非笑地看了許文一眼。被莊欣雨這風情無限的一記斜睨擊中,許文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尷尬不已。
這一招他在公海賭船的時候就用過一次,那個時候葉翰和向金生還以為他下的是蠱毒,卻不知那其實隻是他配置的一點癢毒粉。癢毒粉顧名思義就是讓人感到渾身發癢的毒藥,隻需要一點,就會奇癢無比,而且越撓越癢,越撓疙瘩長得越多。看當日葉勤立和向氏兄弟那副淒慘的樣子就知道,這種藥物一旦沾染上,就能讓人生不如死。
許文本以為這事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想莊欣雨卻是眼尖,竟然看到了許文的手在某一瞬間挽了一個怪異的花勢,然後她就看到一股粉塵朝著那個女人飛去,迅速沾在了那個記者的手臂上。
隻不過對於這一事,莊欣雨沒有提出來,許文當然不會表明了,當下兩人就達成一種很默契態度。
來到房間,斯立桑好生的招待著莊欣雨等人,按照這邊的風俗,自然是以敬酒為先,飯局還沒開便是被敬了三大杯酒。
莊欣雨並不是嬌情之人,斯立桑敬多少酒,莊欣雨就喝下多少,一旁的許文看不下去想要幫莊欣雨接酒,可惜卻被莊欣雨給攔下。
酒過三巡,大家都已經吃飽喝足,斯立桑搖晃著龐大的身子走出門外,滿臉紅彤彤的,而莊欣雨也好不到哪裏去,身子已經軟得跟泥一樣,最後還是許文扶回酒店裏麵。
酒後吐真言,當許文將莊欣雨放在床上準備離開時竟被莊欣雨拉住手袖,“別走,別走……”
見著莊欣雨迷迷糊糊的模樣,許文很是無奈,幫她整了整被子,“我要走了。”
“你不許走,我要問你個問題。”
“你要問我什麼?”
“你喜歡我嗎?喜歡不喜歡我,許文。”見著莊欣雨一身酒氣,臉色陣陣緋紅,自然知道她是喝醉了。
“你好好睡覺吧,明天你還要參加歸柘公盤的。”掙開莊欣雨的手,許文準備要走,但莊欣雨死死不鬆。
“許文,你真是一個笨蛋,其實我一直喜歡你的,一直都喜歡你。”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露出一抹甜美笑容,莊欣雨撲向前去吻住許文,兩人就此相纏。
“你醉了……”許文把兩人拉開距離,卻發現莊欣雨雙眼竟變得那樣清澈,她很是正色的問道:“你愛我嗎?”
當莊欣雨把那一句話問出的時候,許文才知道,原來她竟裝醉,想要回避,但他知道他不能再退縮了。
迎著她的目光,許文堅定的回答:“愛!”
此刻已無多言,兩人輕輕湊在一起,在燈光的映襯下,身影交織、擁抱。
第二天的歸柘公盤,莊欣雨順利起床參加,並且在公盤中接連獲得不少好珠石,滿載而歸後沒有多久便迎來許文的求婚。
那一夜,成為兩人愛情的起點,從陌生人到朋友,最後到戀人。
一年後,兩人終於走上婚姻的殿堂,在神父的見證人,彼此許下諾言,交換對戒,由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全書完)